不想戀愛的勇者不是好魔王!
同樣,也是給加爾的回復。
王庭騎士團也是在馬爾斯麾下征戰多年的王牌騎士團了,每一名騎士、法師、弓箭手,都很清楚公爵大人的這個動作代表了什麼。
燃燒著火焰的飛矢像是捕獵的雄鷹,瞄準了加爾的腦袋,王庭騎士團的弓箭手們嘴角微微翹起,在這麼密集的箭矢中他們頭一次看到有人不知道躲避,也不開魔法盾的。
這不就是在等死嗎?
下一秒他的腦袋絕對會成為一個著火的刺蝟。
或許大公重視的敵人並沒有那麼強?
加爾輕輕搖了搖頭,所有的箭矢都消失在了加爾的身前,仿佛就沒有出現過。
箭矢在一瞬間就全部消失了,沒有人看清發生了什麼,只是上下眼皮合上那麼一會的功夫,什麼都沒有了。
馬爾斯想起來了什麼,立即命令道,”變換陣型!騎士保護後方弓箭手,小心奇襲。”
騎士們訓練有素,分出一半的騎士沖鋒到弓箭手和法師的身後,一只只火矢毫無征兆地出現在了後面的位置,有些騎士還沒有反應過來,頭顱就被鋒利的箭頭刺穿,一股刺鼻的焦味和腥味刺激著戰友的嗅覺。
在平時訓練反應較快的騎士們早就舉起了盾牌,防衛著各個方位,死在剛剛那一擊下的多半是新兵和平時訓練偷懶的。
加爾懊悔地聳了聳肩,”馬爾斯,其實我們可以好好談談的,我也只是想伊卡洛未來的女王見上一面,然後坐下來好好談一談讓我們的公主殿下,乖乖交出她的王座。”
您听听,您瞧瞧,這說的是人話嗎?
”沖鋒!”
馬爾斯一聲令下,待命多時的騎士們一股腦的沖向了加爾和他身後的幾名牧師,馬爾斯首當其沖,多年沉寂的熱血再次涌動起來了,他再也不是整日批改公文的伊卡洛大公了,現在他就是一名平平無奇的騎士,與戰友們並肩作戰的騎士。
馬爾斯破口大罵身旁的兩名唯唯諾諾的親衛,”你們兩個在這干嘛!快給老子沖上去,老子需要你們兩個保護?真當我幾年不打架就不會了是嗎?”
保護公爵就是他們的使命,現在公爵大人讓他們去戰斗,他們還敢在公爵大人身邊守著嗎?
兩人有千般不願也只能提著劍沖了。
數百名王庭騎士團在魔法的掩護下對幾名牧師的沖鋒都沒造成有效的攻擊,每一位牧師都有著星位的實力,伊卡洛王庭騎士團的平均水準也不過是初級騎士罷了。
在超凡者的世界里,質量遠遠比數量有用的多。
這一場仗馬爾斯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就算拿一整個騎士團去送命,也要拖到卡蒂娜安全從秘境來,只有這樣伊卡洛才能有最後的希望。
”馬爾斯,你應該知道伊卡洛和永恆之秩的差距吧,你沒有必要用屬下的生命來彌補你的過錯。”
加爾輕描淡寫地撕碎了靠近他的騎士,一滴血濺在了加爾的臉上,雙眼微眯面帶和善笑容的主教滲出了細長的舌頭,舔掉了臉上的血液。
”這是我們所有人的意志!整個王庭騎士團的意志,為了守護伊卡洛的意志,你這個冷血的殺人狂,懂嗎?”
馬爾斯的氣勢也在逐步攀升,逐步達到頂峰,手中的闊劍也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決意,發出陣陣微鳴。
加爾忽然笑了,狂妄地放聲大笑,仰天大笑,”意志?意志這種東西,真當我們永恆之秩的教徒們沒有這種東西嗎?我們的意志可是比天空還要寬廣,比磐石還要堅硬的啊!”
”不然,你以為我們為什麼會站在這里對你們這些國家的貴族們進行審判呢?在我們眼里,你們的意志只不過像是一個笑話一樣。”
”你以為永恆的秩序是靠什麼走到今天的?是意志啊,是我們的意志啊!”
”我來告訴你,為什麼我們要一直戴著這副可笑的面具,因為這面具上就是世人對我們的嘲笑,不過總有一天,我們會用這副受盡欺凌恥笑的面孔來面對這個世界的啊!”
馬爾斯罵道,”瘋子!”
這些邪教徒都是真正的瘋子,完全都听不懂他們在講什麼。
如果連這樣的邪教徒都有意志的話,那他所堅持的到底是什麼!
如果那也算是是意志的話,就讓我們看看誰的意志比較強吧。
馬爾斯親昵地撫摸劍柄,老伙計,到底有多少年沒有一起戰斗過了,不過今天就讓你嘗一嘗邪教徒罪惡的血吧!
一個普通的翔躍斬擊,卻蘊含了星位的全力一擊。
加爾微微一笑,輕輕揮動手臂,馬爾斯的翔躍斬擊就被打斷,強壯的身體倒飛了出去,砸在公爵府的牆壁上。
”看來你口中的意志和我們的比起來,還真是不堪一擊啊。”
加爾冷嘲熱諷道,不過臉上依舊是那副人畜無害,溫和慈祥的笑容,那笑容就像是加爾的面具,不到睡覺的時候絕不可能脫下,也可能睡覺的時候也不退下。
”看看你的周圍,你還有多少屬下活著呢?”
轉眼間整個公爵府周圍已經尸山血海,王庭騎士團的騎士、法師、弓箭手也盡數倒下,可能再也沒有能站起來了。
加爾一步一步走向了馬爾斯,”看起來你們的意志也不怎麼樣”
一只血手抓住了加爾的腳踝,是馬爾斯剛剛派出去的一名親衛,加爾憤怒地張開了一只眯著的眼楮,一腳踢開了那只手,一腳一腳不停踢在親衛的腦袋上,加爾臉上的笑容終于不見了。
”哈哈哈哈哈哈”馬爾斯笑著笑著吐出一口鮮血。
”馬爾斯,你想死我成全你,可不是現在。”加爾抓住了馬爾斯的喉嚨,”你到底把地下城核心藏在哪了?”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不過”
”不過什麼?”加爾急忙問道。
”不過,你生氣的樣子還真是太快人心啊!哈哈哈哈哈”
鮮血不停從馬爾斯的口中涌出,馬爾斯卻始終沒有停止這笑聲,已經十幾年沒有笑過的馬爾斯大公頭一次笑得這麼開心,這麼放肆。
笑的原因也只不過是看到加爾討人厭的笑容終于消失了。
馬爾斯也提出了最後一個問題,”其實,我一直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