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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千零九十章 唯我本心
夜玄背負雙手，眼神深邃，注視著兩人，輕聲說道︰“本帝既然能讓你二人活過來，自然也能讓你二人死去，所以……有些話，你們想好了再說。”
九天道尊默然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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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夜玄挑眉道︰“這麼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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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道尊也是看著夜玄，嘆了口氣道︰“夜帝，雖然在原始帝城之內，沒有所謂的命運一說，都在講究超脫，可有些事物，真的能超脫嗎？”
“原始帝路本身就是斷的，你就算能達到無敵之境，一樣擺脫不了這個事實。而你們都是誕生于此地的人，與原始帝路息息相關，所以你們永遠無法做到真正的超脫。”
“唯有真正誕生于黑暗，掌握世間真理的存在，才能超脫！”
“黑暗？真理？”
夜玄聞言不由笑了一聲︰“世間紛紛擾擾，所為哪般？你我為何從老友成仇敵？你們認定的真理，不過是一種自我的表現罷了，所求皆無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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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玄搖了搖頭︰“這世間除自身以外，任何事物的定義都在于你內心的定義，于我而言，黑暗可以是光明，也可以是力量，還可以是覆滅一切的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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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難怪當年老鬼他們會忍不住選擇提前動手，你的成長，超乎所有人的預料。”
“你本是一把刀，如今卻威脅到了打造這把刀的人。”
“你說說，不殺你殺誰？”
九天道尊臉色微微一變，沉喝道︰“九䣳𡘾@ 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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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道尊臉色一陣變換，最終沒有阻止九舭桯p稹 br />
“一把……刀？”
夜玄細細念叨了一番，眼神平靜地注視著九舭桯p穡骸澳閌撬擔 蹦曄悄忝譴蛟熗吮鏡郟俊 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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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之時，莫說是我們這些人，即便是隨便一位始祖，氣運都比你強。”
“你也好，葬帝之主也罷，都不過是無根浮萍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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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番話的時候，九舭桯p鷓凵裼行┤汾省 br />
夜玄神色平靜，靜靜聆听。
見夜玄毫無波瀾，九舭桯p鷯行┤奕ぃ 絛 檔潰骸澳鞘且蛭 誒吹僥忝媲暗氖焙潁 歉鋈艘丫 晃頤腔魃耍 俏頤前涯僑艘 莢諛忝媲埃 媚閔鋇艫摹！ br />
“如此一來，你才能成為更好的一把刀，才能更好的終結那個時代，才能打造出原始帝城，開啟更輝煌的盛世。”
“這一切，都是在我們的推動之下進行的。”
“夜帝，現在你還覺得自己是最無敵的那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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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玄仿佛心如止水，一點波瀾都沒有，泰山崩而面不改色。
夜玄看著兩人，沉吟道︰“這麼說來，當年你們險些被殺掉，然後被我救下，也在你們的計劃之內？”
此言一出，九天道尊的神色變得有些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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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玄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有道理。”
夜玄這個反應，反倒讓九舭桯p鷥械接行┌歡躍 幼乓剮 骸澳憔兔皇裁聰 檔模俊 br />
他此番說了很多秘密。
很多從未展露過的秘密。
可夜玄看上去絲毫沒有驚訝的意思。
這家伙該不會連這些都知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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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道尊也是注視著夜玄。
夜玄收回心神，點頭道︰“當然有，我想知道你們的目的是什麼？”
“還想知道你們的所作所為，全憑自己，還是……背後有人。”
夜玄眼楮虛眯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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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夜玄什麼都不問， 反而感到一絲不安。
“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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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
夜玄露出錯愕之色。
九天道尊頷首附和道︰“不錯，更高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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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後面，九舭桯p鵯樾饔行┘ざ 涑庾趴袢戎 br />
此刻的九舭桯p穡 亢撩揮幸晃壞雷鵓車母呱金 猓 炊 袷且晃煌雒 耐劍 br />
一旁的九天道尊，同樣如此！
夜玄若有所思的點頭︰“如此一說我倒是明白了，你們的背後還有人，你們的命運，並非由自己主導，甚至你們出現在原始帝路，或許都不是你們自己想要的。”
“是這樣嗎？”
夜玄一臉認真地看著兩人。
兩人壓下狂熱，也在凝視著夜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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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玄收回目光，同時伸出右手，他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掌。
如同在看著整個原始帝路以及原始帝路之下諸域、黑暗魔海。
世間一切，仿佛盡在夜玄掌指間。
“本帝一生行事，唯我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