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這麼說,成蹊這才坐了下來。
風傾顏左右看了看,走到桌邊,拖了一把椅子過來。
听到響動,成蹊一回頭,連忙就要起身“大小姐,我來——”
誰知,卻被冷聲一口回絕了“你坐著!”
已經站起半個身子的少年,只好又坐了回去。
椅子擺在了身旁一個順手的位置,將針包放在椅子上,展開。拍了拍長椅的靠背“往後坐坐,身體向後仰。”
少年依言挪了挪身子,輕輕地靠在了椅背上,將頭向後仰了仰。
風傾顏很滿意,以她的身高,這個高度和角度很舒服,下起針來很順手。
“成蹊,有件事可以告訴你。”低下頭,一邊挑選銀針,一邊說道,“你呢,不是第一個。比你情況嚴重得多的,現在都活得好好的呢!所以,真的不用緊張。”
“嗯。”少年只是輕應了一聲。一動不敢動,就連嘴,都不敢張一下。原本,剛剛那一笑,他已經放松了許多,可這一坐下,不免又緊張起來。
“放松!放松啊!”風傾顏只好伸手拍了拍成蹊的肩頭,“我跟你說啊,那些人呢,我可是先給他們服了迷藥的!睡上一覺,什麼痛苦都感受不到。與他們不同,你的傷很輕微,完全可以在清醒的情況下進行治療。如果你配合的話,咱們用不了一刻鐘就能結束。不過,你要是實在害怕的話……不然,給你也來點兒迷藥?”
她用的迷藥,是麻醉粉。只要藥勁過了,對身體並無任何傷害。但是,她更希望他能夠一直清醒著,目睹這一切。除了洗筋伐髓,這個少年,還需要心境上的一番洗禮,才能徹底脫胎換骨。
“我……能動麼?”成蹊閉著嘴,含糊不清地問了一句。
“呵呵,”風傾顏被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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