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淡淡地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飯吃到一半，風傾顏似是想起什麼，突然開口問道“師兄，你去過滄瀾城麼？”
“嗯。”
“那大陸靈學院呢？”
“隨師父去過幾次。”凌初抬眸看向對面，“想知道些什麼？”
“蕭煜宸說，正在外面執行任務。他們不用上課麼？”
“據我所知，滄瀾城的大陸靈學院，是不安排固定課程的。甚至，沒有指導老師。”
“連老師都沒有？”學院，難道不是去學習的地方？
“可以說有，也可以說沒有。”凌初說了一句自相矛盾的話。
“師兄，顏顏不明白。”風傾顏一頭霧水，表示沒有听懂。
“師妹可知道，大陸靈學院每年只招收五人？”
“知道，蕭煜宸說過，都是提前物色好的。”
“歷年進入大陸靈學院的人，極少有人離開。久而久之，留在那里的人，既是學長又是老師。”
聞言，風傾顏不免心中一緊“為什麼不離開？不能離開麼？”
“大陸靈學院，幾乎佔據了大半個滄瀾城。或者說，滄瀾城，其實只是大陸靈學院的附屬品。所謂的學院，也並不是如皇家學院這般，反而更像是，一個神秘的組織。”
“神秘組織？所以……一旦加入，就不能離開？”
凌初沒有正面回答，而是淡笑著問道“師妹，你在擔心他不能回來？”
“師兄，你干嘛一直在揭穿人家！”風傾顏不好意思地嗔了一眼，低下頭，攥著手中的筷子戳了戳碗里的飯。被師兄打趣了，有些不好意思。
“師妹放心，他會回來的。”口中說著安慰的話，眸中的神色卻是有些復雜。
凌初的心中，有些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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