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部分人注意力都在班瑞杰綸死亡的這件事情上,而沒有人注意到,一些跟班瑞杰綸比較親密的人開始失蹤或者是橫尸荒野。
在一個破舊公寓里,一個帶著眼楮瘦弱身上的衣物都沾滿的鮮血的男子恐懼的往後縮,而站在面前是三個猙獰的人。“你們到底是誰?想要做什麼。”
“看起來好像挺帥的,不如留給我了,我也嘗嘗這小鮮肉的味道。”那個麻花女十分興奮的說道。
那個雞冠男一臉嫌棄的表情,“哼。”
而帶頭那個沉穩的男子,轉身直接說道,“記得把痕跡收拾干淨。”
“放心了,我會收拾干淨的。”說完那個麻花女一步步朝那個男的逼過去,那個男的看到那個麻花女跟見到鬼一樣,十分恐懼。
就在那個麻花女走到面前,朝眼前的獵物伸出手,男的精神要崩潰的時候,從旁邊的窗戶一道冰錐直接射了進來。
那個麻花女十分敏銳的後跳,冰錐直接隔開兩者,這時候一個蒙著面紗的女子出現在男子的身旁,身上散發出寒冬的氣息。
麻花女見自己的獵物被人搶了,頓時怒了,
“臭婊子,找死。”
蒙著藍色面紗的女子,直接無視麻花女,一個深藍色的法陣在她手中直接形成,本來舒適的溫度直接跌到寒冬。
那個麻花女低頭發現整個地面直接結冰,暗道不好。麻花女直接轉身沖向牆壁,擊碎牆壁跳了下去。
不得不說麻花女反應也是很快的,整個公寓直接被凍成冰的世界。
“你是誰?”那個縮在角落的男的渾身發抖的說道,當然這次不是害怕了是因為太冷了,他整個臉都被凍青了。
麻花女落在街道上,雞冠男跟那個沉穩的男子出現在她身旁。
“玩出事情了吧。”雞冠男一副看笑話的表情,嘴里還嚼著口香糖。
麻花女冷哼一聲,“他們跑不了。”麻花女本來臉就十分丑陋,此時直接變成一張女鬼的面孔。
這時候一張張扭曲的面孔在麻花女身上浮現出來,不斷發出恐怖嚎叫聲,接著一只只的鑽出來。
很快整棟公寓直接被大量惡鬼給包圍了,不過並沒有攻進去。
而在公寓里面蒙著面的女子對不斷發抖的那個男子說道,“你最好有什麼遺言快點交待,我不一定能護得住你。”
那個瘦弱的男子瑟瑟發抖低聲說了幾句,那個蒙著面的女子,緩緩伸出手,一把冰劍凝聚手中,然後蒙面女子朝著那個瑟瑟發抖的男子一揮,直接貫穿心髒。
在公寓外的那個麻花女子,好像感覺到什麼,更加憤怒了。
“竟然敢搶我的獵物,我要把你碎尸萬段。”
那些漂浮在半空的惡鬼好像感受到那個女子憤怒,紛紛一擁而上。氣勢洶洶的惡鬼在進入公寓後,全部結成冰塊了。
那個蒙著面紗的女子出現在麻花女之前擊碎的牆壁的缺口。
“異端裁決者?”那個沉穩的男子臉色表情稍微變化了。
“老大,異端裁決者機構不是癱瘓了,怎麼還有人來管閑事?”
“不管怎麼樣,不能讓她離開這里,殺了他。”那個沉穩男子接著厲聲說道。
雞冠男听完後直接帶上拳套。
在宇宙中,北陌閑著沒事干哼著小曲,端起一杯熱騰騰熱飲正要品藏的時候,安東斯格滿臉怒色沖了過來。
北陌喝著熱飲說道,“這麼早啊。”
安東斯格沖到北陌的面前直接伸出手抓住他的衣領,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是你干的?”
北陌也是一臉莫名其妙搞不清頭緒,”什麼叫做我干的?”
“還裝傻,你不要跟我說你不知道班瑞杰綸死了。”安東斯格幾乎都壓抑不住暴怒情緒了。
“班瑞杰綸,我想起來了那個老好人,也差不多了。能活到現在也不容易啊。”
北陌一副感慨的樣子。
“你說什麼!”安東斯格整個人都快炸了。
“你最好不要作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否者我會不客氣的。”紅月出現在安東斯格的身後,神情十分冰冷。
這時候綺麗也趕了過來。
“住手,安東斯格冷靜下。”
北陌依舊嘻嘻哈哈的笑臉,“沒錯冷靜一點,這可不是對待同伴應有的態度。”
安東斯格死死盯著安東斯格的臉,說實話他真的很想一拳砸在這家伙的臉上。
不過最後他還是理智壓過情緒,手慢慢的松開了。
“這才對嘛。”北陌一臉沒心沒肺的笑容。
“你最好能端正態度,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要腦袋被人擰斷在後悔。”紅月看著北陌那張十分欠抽的臉。
北陌一臉無趣的表情,好了不開玩笑了。
“沒錯,我知道的。”
安東斯格本來壓下的怒火直沖腦門,綺麗伸出手按住安東斯格的肩膀。
北陌把手中熱飲放在桌子上,然後不緩不慢的說道。
“班瑞杰綸整天就在拆別人的後台,揭發那些貴族陰暗的一面,這種人靠著一腔熱血能夠活到今天已經是非常不容易了,你還想要怎麼樣?”
“是你的人殺的!”安東斯格咆哮道,壓抑在胸口的怒氣都發泄了出來。
聲音整耳欲聾,就像一只憤怒魔獸聲音一樣。
“你說我的人,是指的我本人,還是誰?”北陌不急不慢說道。
“滅魄,你敢說滅魄不是你的人!”安東斯格的耐心似乎快到了極限。
“你是不是搞錯了一件事情,滅魄確實是我的隊員,但是不代表我能夠約束他,他所做的事情好像也不經過我的同意,或者來詢問我的意思,這段時間我一直跟你們在一起,你應該最清楚,而且班瑞杰綸對我沒有什麼威脅,我為什麼要殺他呢?”
北陌平淡說道。
“那是你的手下。”安東斯格似乎不能完全接受北陌的話。
“是我聚集的沒錯,但是你要搞清楚他們的本質,他們都是世界上最危險的存在的人,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規矩可以約束他們,我只是引導他們而已,至于別人是否給于什麼好處打動他們,你覺得都要算在我頭上嗎?”
北陌說出一個很現實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