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間,千雨的軍刀已經落到了粽子身上,恰好是落在了粽子右臂的肩膀處,不過千雨的這把軍刀的鋒利倒真不是蓋的,只是眨眼間,那粽子就算是硬得跟石頭一樣,也在這時候經不住千雨的這一軍刀,粽子的手臂竟然已經被千雨這一刀給斬斷了,只剩著點焦黑的皮肉連在上面,整只手臂耷拉著吊在肩膀缺口處。
“我去,這粽子是熱的啊,怎麼還冒著煙,你們快看!”阿布見到這個情狀,大叫道,只見那粽子被斬斷手臂的地方竟然冒著濃煙,好像燃燒著的熊熊大火突然被水澆滅了一樣,但是卻見不到任何的血漬,畢竟粽子這東西的血液基本上都是已經凝結的了,看不見血液正常,不像我們遇見的血尸那般,還有些粘稠的血液。
粽子失去了手臂之後,只是微微的往後退了幾步,好像對它並沒有造成致命的影響,反而變得更加的可怖,那血盆大口越張越大,像是餓久了的猛虎,剛發狂的獅子,眼楮也變得時而明亮,時而又被火紅光充滿,我看到叫個心驚膽戰,或許這粽子根本就不能用平常的辦法來對付。
小爺和千雨見狀,急忙提著各自的兵器往後退了幾步,千雨說道︰“怎麼辦,這大粽子好像不受傷啊,怎麼砍了它一只手反而變成了這樣!”
小爺回道︰“別爬,始終是只粽子罷了!”話說這粽子的來歷也是夠神奇的,嘗羌的臣子,自然是屬于古滇國,古滇國的神奇之處就在于他們善于使用蠱術和 術,而且到達了君王和臣子這一個地步,那麼久更不簡單了, 術和蠱術的使用技巧最起碼也是頂峰了。
“小爺,要不要試試你的麒麟血,活血有些作用!”我對小爺喊道。
“你小子當我的麒麟血是水啊,大風刮來的?”小爺無奈又有些蔑視,回到我,這就尷尬了,我也沒想到小爺這幾天是怎麼的,說話變得這樣。
“它又過來了,小心!”二伯說道,其次也提著一把鏟子走到了小爺他們面前,就連我爹也是提著鏟子過去,我又何嘗不是在一旁警惕著,只是這人多了反而誤事,沒有什麼用法,這粽子也不像人一樣,還能分散它的注意力,它只管哪里有血,當然它見人就抓,就像僵尸一樣要吸人的鮮血。
粽子在失去了一只手之後,仿佛能控制自己的身體一樣,另外一只手臂變得更加粗壯,雖然已經死去了很久,但是它手上的筋突然猛漲一來,那些凹凸不平的皮肉此時變得更加的恐怖,直接將手臂上的衣服掙破了,碎碎片片的墜在手臂上。
“閃!”張雲天見粽子跑了過來,急忙叫道。
“往哪閃?”阿布問道。
張雲天往四周看了一看,說道︰“上樓!”
“烏鴉,先帶著大山兄弟上樓,這里交給我們,別磨蹭,快點走,這樣下去一個人也走不了!”二伯對阿布叫道。
烏鴉躊躇了片刻,回道︰“那二爺你們小心一點!”烏鴉說著急忙扶著王大山往之前的樓梯山上去。
我爹也對我說道︰“紀名,你和老夫人先上去,別管這里了!”我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回道︰“不行,我要留下來,你們不走,我不走!”
“幼稚,快點上去,我們能解決,別在這分散我的注意力,快點!”我爹甚至已經怒罵起來。
這時候老夫人對我說道︰“走吧,別再這里礙手,他們會沒事的!”
接著小爺也對我說道︰“紀名,听你爹的,快點上去!”
我始終是游戲疑惑,腦子里已經亂成漿糊了,但又想了想,只好听我爹的,先跟著烏鴉和老夫人他們上樓,如果他們實在是對付不了那大粽子,我再下來幫忙也好,我跟上去時,烏鴉和王大山已經爬到了上面一層,小爺和我爹他們也顧及不上我和烏鴉他們了,因為此時他們已經合那粽子又對上了。
只听見小爺叫道︰“把鋼索拿來!”
此時阿布站在一旁,急忙將之前僅剩下的一條鋼索拿了出來,甩到了小爺的手里,小爺接過鋼索之後,將一頭遞給了二伯,那粽子剛好處于鋼索中間,小爺縱身一躍,跳到了粽子身後,將鋼索往粽子身上一纏,那粽子的手臂瞬間被小爺用鋼索壓了下來。
粽子還在怒號著,他們還在堅持著,這粽子的力量不是一般的大,就連小爺壓下來時,也是使盡了全身的力氣,雖然那粽子只剩下了一只手,但是力氣絲毫沒有遜色半分,這粽子的力氣至少要敵過以前我們在太行山中遇見的那只僵尸粽子四五倍不止,畢竟那是自然情況下形成的而已,而這只粽子卻是使用了某種蠱術或者 術,以至于它變得如此的凶狠。
我站在樓上面看著他們,也不繼續上樓了,烏鴉也將王大山扶著坐在了一邊,我現在只希望那粽子能夠被盡快的解除,我站在這里也是因為希望能幫得上什麼,而這層樓的中間依然和上面的樓層一樣,中間都是些矩形的缺口,中間的木板上面放置這懸棺。
但是我根本沒什麼心情去管那些懸棺,畢竟我只要不去踫它們,就完全沒什麼擔心的,只是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那粽子就連小爺在其中也很那解決。
這時小爺在下面突然喊道︰“快把這粽子綁起來,紀海!”
二伯沒有回話,只是急忙的扯住另外一頭鋼索,將粽子圍在中間,這時粽子那只完整的手臂已經被徹底壓了下去,我心里一高興,這粽子總算是被捆住了,阿布他們也急忙上前幫忙,每個人都上來使一把力氣,將鋼索緊緊的纏住了粽子,阿布接近粽子的身旁時,只見那粽子竟然以張口,一口粘液噴在了阿布的臉上,簡直辣眼楮。
“再捆緊一點,別松手!”二伯叫道。又見他們各自在鋼索上壓了一邊,將粽子死死的捆住了,正當大家看著粽子已經動彈不得的時候,都以為這粽子已經被制服了。
然而,以為只是以為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