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嗯。”見莫琉沒有其他要補充的，管笙繼續匯報接下來的工作，“前天，之前你拍攝的某月亮洗衣液廣告，已經開始投放了。
合作方想趁著劇火了，你也有點熱度了，明天晚上搞一場直播，主要是做做游戲、回答一些大家關心的問題，再推銷推銷產品，這樣的。
我這邊和舉辦方，還有到時候帶你的主持人對接了一下，讓她主要將問題圍繞著澄清上次的事情展開，沒有問題吧？”
“嗯，沒什麼問題。”
“好，之後還有幾個商務活動，采訪和綜藝，行程安排的不算緊，你也可以趁著這個間隙稍微休息一下。
至于劇本嘛，有幾個，不過都是快餐式偶像劇或者古偶劇，劇情挺水的，雖然可以增加曝光度，但我不介意你接，具體你來決定。”
“我和你的想法一樣，量不重要，關鍵還得靠質，那些劇本不值得，再等等有沒有其他的再說吧。”
“好。”管笙頓了一下，又說道，“最近系統顯示，查你的ip中，有包括雲氏。”
“雲祁？”
“恐怕是。”看著莫琉在平板上調出雲祁最近查的內容，補充道︰“你們倆最近又在玩什麼游戲？都那麼了解了還互相查？”
語氣略帶調侃。
“是零大，他對雲祁下手了？”
“下手？”管笙一臉姨母笑，又故作驚訝地捂住嘴，“是我理解的那個下手嗎？”
“恐怕是……”莫琉手比作刀狀，在管笙脖子上輕輕劃過，“這個下手。”
“這個？”管笙摸了摸脖子，眼神中略有不解。
零大怎麼會對雲祁下手呢？
難道說，他也喜歡小汐九？男人的嫉妒心？
怪不得零大平時和組織的其他人聯系的次數，加起來都沒和小汐九聯系的次數多。
“那，雲祁他現在是缺胳膊了？缺腿了？還是都缺了？”
“應該都沒有。”
“都沒有？零大有這麼好心？”
“應該是精神方面的干預，我猜是失憶。”
“失憶？”
“對，他對我說，不會讓雲祁成為左右我的理由，而目前為止雲祁還好好的，只能是精神方面的干預了，失憶是最有可能的。
失憶後，關于我的一切他都不會記得，不會想來保護我，我也不用再最後還要顧及到他的安危。”
“你分析的很有道理，可是……”管笙翻看著雲祁那邊所查的，關于莫琉的相關內容，“既然他不記得你了，那他怎麼會想起查你，還貌似……只查過你。”
“這也是我不理解的地方……”莫琉掏出手機，連上數據，點開某信朋友圈，翻看著。
“這里有什麼異常嗎？”管笙湊上去，看著。
“倒是挺正常的，微商廣告、白森那小丫頭的刷屏日常分享、你和帥哥在沙灘邊的自拍……”
“哎呀，不要盯著人家的自拍看了啦，人家會不好意思的。”管笙捏著嗓音，故作矯揉地拽著莫琉的衣袖，搖晃著，“那帥哥可以吧？你現在又單身了，下次介紹給你認識，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