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上午的時間便是一副無所事事。
茶幾上斟酌著一壺茶水，包大牲口慢悠悠的品嘗著好茶好水。
突然間，包小天猛然發現情況有些不大對勁。跟他辦公室對面的高樓上，居然有人在此對他進行了監控？
臥槽尼瑪！
真的是太過分了啊！當他是什麼了？嫌疑犯人嗎？或者是一頭動物園的牲口？
莫子聰，老子⺪你祖宗十八代。
包小天再也不淡定了，無端被人給進行了監控，心情一下子就被破壞掉了。
必須給他們點顏色瞧瞧，難不成他們真以為自己是病貓？隨便拿捏？拍扁或者拍圓都可以麼？
老子去你麻痹！
包小天人一下子就閃了出去，好似一幽靈，動作無比急速。
負責在高樓上監控包小天的兩男子，他們也是突然發現攝像之下的那個人，怎麼會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跟幽靈一閃，無比詭秘。
“洋蔥頭，不好了，那小子好像不見了。”
瘦個男子架起了長筒焦距，不停的在撥弄。那個叫“洋蔥頭”男子身子比較胖，理著一個剛好像洋蔥一樣的發型，扎眼得很。
“內小子不見了？他不是一直在我們的監控之下麼？你在繼續調一下那焦距，說不定那小子去上廁所了吧。”洋蔥頭撥開了一塊口香糖，大口嚼著。
“不是……你丫趕緊過來看看，真的好像斷片了，我找不著他的人啊。”瘦子繼續叫嚷。
洋蔥頭立馬有些不耐煩︰“行啦，我來看看。干嘛非得那麼認真嘛？麻痹的，就屬我們兩人最倒霉，你說局中那麼多人，頭兒偏偏為啥會挑選我們兩人來干這些工作？還不是上次我潑灑了頭兒一杯咖啡嗎？我當時都已經道歉了，又不是故意的，特媽的，誰知道頭兒竟然是個記仇的人。”
“你也不要抱怨了，比起你我更悲慘更坑嗲呢。頭兒說我身子板太瘦了，就是尋常缺少鍛煉的緣故。要我說，這頭拍監控人的事，那叫私事啊，是人干的麼？真是操蛋。”
“嗯！的確不是人干的，是畜生才會干的事情。嘿，你們這是在找我嗎？”
包小天的赫然出現在跟前，嚇得兩男子當場就石化了。
你麻痹！什麼情況？
剛剛還一直被他們監控的人，怎麼會一瞬間就出現在他們眼前了？他還是人來的嗎？他們可是使用長筒焦距啊，再看兩棟樓的距離，最後竟然被發現了？
此人也太牛逼了。
包小天一把奪取下了他們的儀器，冷冷一笑︰“呵，真看不出來，你們偷拍的監控設備還挺齊全的嘛？真是難為你們了，辛苦啦。”
洋蔥頭看著瘦子，瘦子也在看著他，面面相覷，彼此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話。
嚓！
接下來，包小天二話不說，一腳踩下了那些儀器設備，用力的踩，狠狠的踩，“我讓你們偷拍，繼續拍啊，怎麼不拍了？去尼瑪的！你們兩個給我听好了，回去後好好的告訴莫子聰，不要在干些偷雞摸狗的蠢事，就你們這些腦殘的伎倆，沒用的。”
媽媽啊！老子的設備啊，全部都被報廢了。
洋蔥頭，瘦子他們看著一地的狼藉，都是被踩碎的儀器，他們已是一臉心痛的欲哭無淚。
他們招惹誰了嘛？為毛要這樣來對待他？
包小天散發出來的王八之氣，頃刻間就把他們兩人給嚇住了。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包小天毀掉了所有設備，屁都不敢放一個。
“你們可以走了，記得哈，可別忘記剛才我對你們說過的話。”包小天聳聳肩膀，冷冷的挑著眉目。
錯不在這兩個小羅羅，包小天也不想為難他們。他們不過是在執行莫子聰給以執行下的任務而已，犯不著跟他們一般見識。
……
洋蔥頭，瘦子他們無比狼狽離開了。
兩人灰溜溜回到了警局，當頭就被莫子聰一頓狠狠訓斥。什麼廢材啊，飯桶啊等等一通臭罵。
啪！
莫子聰最終氣不過，他直接一巴掌打在了桌子上，他目光無比惱怒的瞪著他們兩人，繼續叫罵︰“你們真可以啊，當初我給你們選擇了這麼一個隱蔽的地方來監控那臭小子。可是你們倒好，監控還不到30分鐘，你們竟然被他發現了？我現在都懷疑了，當初你們是怎麼進入的警察學校？又是怎麼畢業的？像你們這樣的飯桶，怎麼還能畢業呢？最後竟然還進入了編制？你們真是丟光了我們公安系統的所有面子。”
一頓臭罵下來，兩屬下默默的承受中。誰讓他們做人家下屬根本咧？任務失敗了，難道真的是他們技不如人？還是說他們真的是飯桶？出個任務也完不成？
“你們……都給我滾出去。”
可惡！怎會這般輕易就被那包小子給發現了？難道是自己低估了那小子的能力了？
此刻，莫子聰心中憋著一股氣，無處可發泄。
“別氣了，小心氣壞了身子，我可會心疼的。”
“你怎麼來了？這麼說來，你剛才都全部听見了？也都看見了？”
葉默的突然到來，莫子聰有些意外。
葉默扶起了倒在地上的椅子，一副慢悠悠說道︰“可以這麼說吧。”
“哼！難道你不知道暗中偷听別人說話是一件很不禮貌的行為嗎？”
“或許吧。”
葉默隨手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個文件，看了一下，隨手就把文件給放了下去，“你也不要生氣了，錯不在他們。之前我早就跟你說過了，那小子可不簡單。我可是記得你當時一臉的不以為然。呵呵，現在見識到那小子的手段了吧？你想要對他進行全方位的監控？除非你有高人一等的手段跟伎倆，不然我勸你一句，還是趁早放棄吧。”
“這麼說來，連你也了看不起我那些手段伎倆了？那行吧，你現在就來告訴我，依照目前的情況，如果想要找到那個丫頭，除去從包小子身上找線索之外，我們難道還有第二個選擇嗎？”莫子聰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葉默身手輕輕拍掉了莫子聰肩膀衣服上的灰塵，他目光對上了莫子聰的瞳子，咧嘴一笑︰“哎，你不要這樣看著我，不然我會表錯意思，認為你喜歡我呢。”
“我在跟你說正經的事情，你好來惡心我。”
對于葉默剛才那個指頭輕彈了他衣服上灰塵的舉動，莫子聰內心是抗拒的，可是他卻繼續忍著。
“呵呵，我也是在跟你說正經事啊，難道你以為我是在跟你談情說愛麼？好吧，如果你有那個意向，我也是不會介意的。”
“葉默，你夠了。如果你今天是來消遣我的，我請你立馬滾出去。”玩笑可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撥，不然老子真會生氣的。
“好啦！你也沒有必要生氣。我不就是隨口開個玩笑麼？無非也就想逗趣你一下而已，瞧你竟然還板起了臉色？跟你生活真累，一點生活情趣也沒有。哎，也不知道未來是那個女人會倒霉嫁給你了，你這樣的沉悶性子，會把人給憋死的。”
莫子聰臉色有些不悅︰“廢話少說，說正經事吧。你怎麼突然來找我了？我不是讓你沒事呆在家的嗎？萬一……”
“沒有萬一。你大可放心，外人是不會知道我跟你之間的那些關系的。在說了，在這崇江中，根本就沒有人認識我。即使是那包小子，我從他面前走過，他未必能把我認出來。知道嗎？當年那一場車禍，從頭到腳已經完完全全把我給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可是我一眼就能夠把那小子給認出來，就算他焚燒成了灰燼。”
葉默一手玩弄著桌子上的水杯，他瞬間好像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樣的驚奇︰“咦？你這個水杯……我怎麼看起來這麼眼熟啊？這水杯怎麼跟你大學時用的一模一樣啊？難道是……”
“沒錯，還是那個水杯。趕緊把你的髒手給我拿開。”
葉默更加驚訝了，“嘖嘖！子聰啊，真的是想不到，原來你竟然是這麼一個重感情的痴情種子？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杯子不是當年你過23歲生日時候，那個叫凌煙女人送你的生日禮物嗎？”
“不關你的事。”
莫子聰趕緊把杯子收了起來，放進了抽屜中，立馬上起了鎖。
“呵!真是可惜了，紅顏薄命啊。啊，說到紅顏薄命，我倒是有點可憐起那個叫莫小慧的丫頭了。子聰，我更想不到的是，你勾妹子的手段這般牛逼？竟然可以讓這麼一個小丫頭對你那樣的迷戀？說說吧，你是不是給內丫頭下了降頭？不然的話，內丫頭怎麼會……”
“你廢話還真不是一般的多。哼！如果不是為了你，我怎麼會去傷害這麼一個不諳世事的丫頭？你說我們死後會不會墜入阿鼻地獄？”
莫子聰的問話不禁讓葉默神色微微一愣，接著他搖頭一笑︰“你這個問題真的是太深奧了，你問我啊？我怎麼會知道呢。我唯一知道的就是有仇必報非君子。至于其他的事情，或者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一點都不在乎。”
“哪怕是我的生命？你也是同樣不在乎麼？”莫子聰的眸子一閃，他在等著葉默的回答。
“不！你想多了，現在讓我們好好來捋一下下一步該如何計劃了。”
天堂跟地獄不過一步之遙，往前一步天堂，退後一步則是地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