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開始認為自己可以僥幸逃生的猶太女人立馬就陷入了一片驚恐。原來她們最後的結局都是生不如死。更加可悲的是那些把她們拉走執行“切胸手術”的其實並不是德國人,而是一些被挑選出來的,當過醫生的猶太人。此刻,他們對待同胞相當的凶殘,走上去扭住那些猶太**的胳膊,將她們推推搡搡地押走了。
那些猶太“操刀手”為了活下去,充當了德國人的凶刀,在毒氣室旁邊的一個臨時手術室當中,很快就把伊爾瑪的“切胸”命令給執行完畢,在那個小手術室里不時傳出了女人的慘叫。伊爾瑪就露出了一副如醉如痴的神情。
口中喃喃道︰“真好!”
“猶太女人垂死的尖叫是我听過的最美的樂曲。”
“我就喜歡這種聲音,叫得越響,我就越舒服。”
“嗨!希特勒!”
正當這位伊爾瑪馬上就要爽到嗨點的時候,在她面前忽然傳來了一聲納粹禮的口號聲。
“是誰!?”
“竟敢打攪本姑奶奶享受?”
伊爾瑪揚起手中的皮鞭,剛想要抽下去,但馬上又舍不得了。
因為在她的眼前出現了一個無比英俊的年輕面龐,在那年輕人的眼中透出一股火熱和不易察覺到的嘲諷,而這種混合的男性氣質令伊爾瑪倍覺著迷。
雖然伊爾瑪在名義上是納粹秘密警察頭子海德里希的情人,但她知道她一直只不過是他的眾多情人之一。所以,她對于這段關系也從未太當真。一有能夠尋覓新歡的機會,她是絕對不會放過。
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穿著蓋世太保的軍裝,看上去非常英挺。讓伊爾瑪一眼看過去,全身就忍不住地有那麼一股酥麻。
“嗨!希特勒!”
本來想回抽一鞭子的伊爾瑪還是選擇回了一禮。
“你是誰?來到這里做什麼?”
然後,她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我?”
“我只是夫人您的一個崇拜者。”
“來到這里只為見到全歐洲最漂亮的女士。”
d先生說完,還特意向伊爾瑪拋了一個媚眼。
“您可真會說話,一听就不是真的。不過,我愛听。”
“嘻嘻!”
伊爾瑪原本就極度虛榮,恨不得成為全世界最漂亮的女人。現在一听d先生勾自己,頓時就有些難以自持地得意起來。
”實不相瞞。我在直屬元首的一個秘密機構工作,專門為元首收集這個世界上最難得,最有品位的藝術品,我听說伊爾瑪夫人手里有一些世間絕無僅有的俏貨,所以,想過來開開眼界。”
d先生從事了多年諜報工作,又經常在女人堆里打滾,扒起瞎來可謂游刃有余。
“呃!你想多了,我這里並沒有什麼藝術品,我只是負責管理這些犯人而已。”伊爾瑪很顯然對于d先生頗有好感,但卻對他還抱有一絲戒心,不想太早就來亮出自己的底牌。
“夫人,你也過謙了,誰不知道你在****方面是全世界最大的收藏家。”
“****!哈哈哈哈!”
伊爾瑪放聲大笑起來,把她的惡魔本性展露無遺。
“你這個說法倒還真是有點意思。”
“不過,我的****藏品都並不向外界開放,那些都不過是我的私人收藏而已。”
伊爾瑪還在閃爍其詞。
d先生微微一笑,對付這樣的女魔頭,他簡直太有經驗了。伊爾瑪現在的表現,就像是當代有些微信婊,在手機微信里先討要一個紅包,然後再脫衣服沒什麼區別,無非是故做姿態罷了。
“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我給夫人你帶來了一件禮物。”
d先生說完刷地遞過去一只表。
“金的?”
伊爾瑪的雙眼頓時就冒出了兩道貪婪的金光,她把那表接過來,在手心里使勁掂了掂,確信這表是純金無疑。拋卻納粹的元素不說,這只金表確實是一件難得的藝術品,整個表身都是純金打造,在表殼的背面雕刻這一只栩栩如生的納粹之鷹,一看就是限量版的珍品。
伊爾瑪至此對于d先生所說的他在元首周邊供職的謊言再無絲毫懷疑。對于d先生的態度也頓時熱情起來,要知道伊爾瑪給海德里希當了好幾年情婦,在他的身上也沒有撈到什麼實惠,倒是眼前這個由d先生所假扮的年輕蓋世太保,一出手就這麼闊綽,讓伊爾瑪怎麼能不動心。
d先生只是意味深長地微微一笑,伊爾瑪的反應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內。她的所作所為只不過是再一次印證了一條西方諺語,那就是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鑽石。
而身為貔貅戰士的d先生最不缺的就是錢和黃金,這使得他在搞定絕大多數女性目標的時候都會無往不利。
“既然你送的這麼誠心,那我就收下了。”
伊爾瑪竟然破天荒地對d先生一樂,就把那塊金表收入囊中。說實話,她笑的時候真的不難看,甚至有幾分嫵媚,但她在屠殺猶太戰犯的時候,又是那樣的冷酷無情,這就是戰爭對于一個女人靈魂的侵蝕和異化。
伊爾瑪的惡心嗑差點沒把d先生又給弄吐了。
“還因為我送的誠心,才收下。這可真是既想當****又想要立牌坊啊!”
“算了,我也別和這家伙計較了,誰叫我遇到了這麼一個蠻不講理的女魔頭呢。”d先生一邊在內心說服著自己,一邊在表面上掛著迷人的微笑對著伊爾瑪擺出一副迷戀的樣子。
“跟我來吧!”
“我讓你看看我的藏品。”
伊爾瑪說完,就在前面領路,走向了自己的“典獄長室”。蓋世太保頭子海德里希昨天晚上剛剛在那個典獄長室過夜,第二天,伊爾瑪就把其他陌生的男人帶進來了。
雖然d先生身在其中,****伊爾瑪也是他的一個既定計劃,但還是仍然讓他在心里感慨,這些納粹還真是“貴圈真亂。”
進入到典獄長室之後,里面的豪華設置,還是有點出乎意料,這是一個二層的別墅,里面有古老的歐式紅磚牆和壁爐,水晶吊燈和虎皮地毯盡顯奢華,原來這個別墅歸一個猶太富商所有,後來被伊爾瑪所佔據,改成了自己的巢穴。
“洗洗手吧!”
伊爾瑪對著d先生詭異地一笑讓道。
“我希望我的訪客在參觀我的藏品之前,都能洗洗手。”
“好吧。”d先生注意到在別墅的玄關里擺著一個洗手盆,盆里都是淨水,在水盆旁邊還有一塊雪白的肥皂。
他在盆里洗了洗手,又拿起肥皂打了打,他感覺到這肥皂的表皮比普通肥皂細膩很多,似乎有點什麼不對勁。
伊爾瑪像是惡作劇得逞一樣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容看著d先生洗手的全過程。
“怎麼樣?”
“我的肥皂好吧?”
她問道。
“還行。”d先生拿那肥皂又往自己手上抹了兩下。
“這肥皂就是我的私人藏品之一。”
“人油肥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