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到達永州,船就報銷了,還遇上了什麼水鬼,差點就丟了小命,不過好在有驚無險,現在大家也只能徒步走到離這里不是很遠的洪府,再次整裝了。
洪府離大家並不遠,走了大概半時辰就到了,大家狼狽不堪,盡管路上衣服都干了很多,可是頭發麥亂得真叫路人笑話。
沒辦法,誰叫所有的家當都丟了呢。
大家很快到達官府,有大理寺令牌還不夠,還有女帝令牌的,這縣太爺再小氣也要把銀子拿出來,把這群人討好了,說不定以後就是飛黃騰達,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大家也沒有心思跟這個縣太爺扯,趕緊要求住房和洗漱,縣太爺點也沒有怠慢,馬上安排所有人住下。
愛淨的都去洗澡了,李白,杜甫,狄仁杰和李元芳四個湊在一起,商討接下來的情況。
“長江這段我覺得就不用走水路了,這種季節最容易遇上鐵頭龍王,還有很多河神水獸的都不好對付,如果騎馬的話得多繞路,雖然也會遇上毒蛇猛獸的,可是在地上會好對付的多,所以,我們先到潭府,再過永州也可以。”狄仁杰比劃著說他的計劃。
李白和杜甫不經常來這種地方,比起狄仁杰這種從小就在這種地方來回奔波的,也只有按他所說的辦,再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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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真的很不安全。
暫時就這樣商定,到時候讓縣太爺安排坐騎就可以了。
說著也累了,李白也一個下午沒有喝酒了,因為太擔心杜甫和狄仁杰不勝酒力耽誤事就自己到房間喝了起來。
安排了這麼多,不知不覺已經黃昏了,不知道怎麼回事,這里的傍晚天空紅的離譜,火燒雲特別美麗,想之前,在沙漠那段時間,傍晚黃昏就真的是黃的,紅色少見,原因也不知道。
“逆子,人家蘭蘭有什麼不好?你這樣不是打你爹的臉嗎?”
江若言耷拉著那件新買的花裙路過客房門前,這里是陸昭文的房間,隔壁是他兒子和他兒媳婦的,現在看來,他的兒子和兒媳婦都在他這里,可是罵他兒子嘛?
江若言好奇心起,站在外邊听。
“你說說你,人家蘭蘭嫁給你那麼久了,你都不願意和她同寢,她不好嗎?難道還會吃了你不成?”
這可是新聞,丈夫不願意和媳婦同寢,江若言暗暗發笑,然後靠近從門縫中偷看。
里面,陸同君和花木蘭都跪在地上,上座的陸昭文氣的臉都紅了,可是下面的陸同君就是不說話,好像木頭人,花木蘭也顯得很尷尬,這突然間,她好像感覺門外有人,陸昭文和陸同君是沒注意到的了,可是她的眼神有點扭過去,江若言馬上看到了這個,看著她的眼神,江若言不寒而栗,之後好像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不由自主退後了。
退後的時候不小心打翻了身後的盆栽陸昭文很快跑了出來,看到差點摔倒的江若言,趕緊扶住了她,後來陸同君和花木蘭也出來了,江若言看了看花木蘭,有種奇怪的感覺,沒多說就匆匆離開了。
有這麼個大新聞還有這麼奇怪的感覺,江若言當然第一個跑過去找李白。
李白在房間里飲酒賦詩作樂,江若言闖進來,還真的把他嚇了一跳。
“李大哥,不好了,不好了,大事……”
江若言進門就非常焦急,李白還真的以為有什麼敵人來了,塞住了酒葫蘆忙問:“怎麼了?”
“你知道嗎?剛才在外面听到陸同君和他的娘子關系不好。”
李白听了,激情少了半分。
千里迢迢過來就說這麼件別人的家事,陸同君不願意和花木蘭同寢好久了啊?不會吧?陸同君那小子是不是有病?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在看那個花木蘭的眼神的時候,不知不覺會有種寒意,很難受,讓人不敢看她!”
“寒意?李白露出一個不知道怎麼形容的眼神,帶著幾分的嘲諷,你是不是被江水泡到骨頭里了?”
“真的,不信你以後試試!”
看別人姑娘不禮貌,你回去睡吧,她不會有危險的。
江若言本想說更多,可是李白最討厭就是說那些歪門邪道的事,剛才好像又有什麼構思了,可是江若言跑過來打斷了,就把江若言送出門自己再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