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什麼?我說了多少次,殿內不要亂闖亂撞的。”金龍師板起臉狠狠的呵斥了大番薯。
“不是啊,那個師爺真的有急事,一個香客跑來說遇到鬼了,想要找人處理,我這不是來找您嗎?”大番薯實話實說,雖然他跑得急一點,但于情于理並沒有過失。
金龍師聞言,也就不再動怒了,拍拍他的肩膀說到“穩重一點,什麼大事值得著急忙慌的。”
說完拂袖朝著門口走去,站在鐘馗殿門外的王依涵看到金龍師出現,趕忙上前問好“請問您是鐘馗廟這邊的廟公對吧?”
“我是∼∼這位女士敢問�踫到了什麼事,居然要跑到我鐘馗廟來。”
王依涵就把這幾天在家里面遇到的怪事說了以後,金龍師也覺得有些蹊蹺,他拿出了一張符紙讓王依涵拿著,待他作法施術,在她手里的黃符直接無火自燃,嚇得王依涵慌忙抖手把符紙扔到了地上。
站在旁邊的大番薯看得真切,這張符他也認識,跟在金龍師身邊的幾天里,這種符是來試探有沒有邪祟出沒的,相當于是在“投石問路”。
如果跟邪祟接觸過,身上的煞氣必然遠超常人,金龍師自身的修為境界還沒達到憑肉眼看破煞氣纏身,所以才先用這符試一試。
以往也不是沒有人找過他說家里有不干淨的東西,那時候金龍師還以為真遇上事了,去了之後都是一些可以拍好幾集“走近科學”的烏龍事件。
之後金龍師就學聰明了,辦事情之前先拿符試一試,總不至于到時候白跑一趟。
“這位女士,�的家里的確是有邪祟,這樣吧等我片刻,我們收拾一下物件過去一趟。”
金龍師讓大番薯穩住王依涵,他回殿內將靜坐的鐘炎火叫醒了,每次讓他靜坐,這家伙十次有八次都睡著。
有時候他覺得是不是自己不會教,如果當初領天命體質的人是阿西師多好,算起來鐘炎火跟他的年份也很久了,目前除了一些小事情還能辦,其他的還是火候不夠。
“別睡了,跟我出去一趟。”
“……好啊!”鐘炎火巴不得趕緊出去逛逛,這靜坐真的沒什麼意思。
大番薯留下來看廟,金龍師與鐘炎火隨著王依涵一道前往她家。
話分兩頭,說說劉承皓這里,他從早上出發,就感覺精神頭一直不太對勁,去問了醫生開了點安眠藥,即便是在車上休息了一上午了,好哥們張凱翔幫他頂上,這快到中午了,睡醒後還是那副樣子,沒有任何的緩解,而且睡著了還是會夢到昨晚夢見的場景。
還不如不休息了,起來去飲水機處,接點熱水沖泡咖啡。
張凱翔走進來,看到他黑眼圈明顯成這樣,直接提道“你之前跟我說睡不好,找了心理醫生,之後又找了藥學醫生,現在統統不管用了,你就信我一回,來去問問玄真大師,我看你現在這樣子真的很需要去給大師看一看。”
“鬼扯,也就你會迷信這種,我們做迷信節目,那只是為了增加吸引力,哪里真的有這些事,別鬧了∼∼我明天就去做個全身體檢吧,估計是身體出問題了,到時候兄弟幫我看著節目。”
劉承皓拍著張凱翔的肩膀,兄弟之間也無需多言,忙肯定是要幫,就是看到他這麼 ,張凱翔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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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這就是我的家!”王依涵此時身邊有兩個人在,所以心情稍微鎮定了點,金龍師到此再往門前扔出數張符出去,無一例外全部自燃。
王依涵不清楚,但鐘炎火明白啊,眼前這座宅里的煞絕很凶的。
之前處理鬼師傅事件,金龍師是直接請出了五雷令,所以這符紙就沒有再用,現在他們到了門口,五雷令還在廟里沒請來,眼前還遇到了邪煞。
看鐘炎火那樣子,金龍師冷哼了一聲,“嚇著了?身為驅魔人要有無畏之心,現在就是踫到了棘手事情,你就嚇成這樣,以後還怎麼單獨驅魔?”
趁此機會金龍師又教育了鐘炎火一通。
“退後邊去,保護好王女士!”
金龍師來之前不拿五雷令,一來這五雷令消耗太大,他一旦沒穩住,那也指望不上鐘炎火能辦成事。
之前不是提到過,鄭殊淘汰下來的斬邪符已經全部給了金龍師,這些符紙應該足夠他用到自己真正退休吧。
金龍師借來王依涵手里的鑰匙打開鎖,轉動門把的那一刻,在門後邊一股恐怖的力量在醞釀著等待爆發的那一刻。
這邊他也順勢將手里的斬邪符從一張增加到了三張,金龍師厲喝一聲,一腳踢開了大門,手中三張斬邪符,運轉一身元纎葭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