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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文中看魁致遠的表情,就知道衛天凌說的全都在點子上,他湊上前問道︰
“小衛,那問題大不大,致遠這是怎麼了?“
衛天凌點了點頭,說道︰“心中實火太旺,久積成病,說小也小,說大也大,就看怎麼治了。”
魁致遠已經驚呆了,如果不是有兩把刷子的人,不可能僅憑著雙眼就看到自己的病癥,他眼巴巴的看著衛天凌,希望得到解決之法。
衛天凌心里清楚魁致遠的病癥何在,只要移除了屋子中的靈氣,魁致遠的病自然也就好了。
但是現在他卻不能當著這父子倆的面說他們家有不祥之物,如此一來,衛天凌只能搪塞。
“一般的病人,我會建議吃些敗火的東西食療,但是魁先生的這個病嗎,食療是不管用的了。“
衛天凌看到了魁致遠的一口大黃牙和那酒糟鼻,就知道他肯定是煙酒鬼。
既然胡扯,還不如給魁致遠來點實際的。
他笑著說道︰“魁先生要想病好,必定要戒煙戒酒,否則這個毛病會跟隨你一輩子,而且隨著歲數的增大,你的並會更加嚴重。”
魁文中立刻回頭,怒斥道︰“你听見了嗎?以後不許你抽煙喝酒了!”
但是衛天凌也是煙民,自然知道接煙借就有多麼痛苦,為了讓魁致遠痛下決心,他走到了魁致遠的面前。
衛天凌掏出了自己的一包煙,抽取出一根點燃,交給了魁致遠。
“魁先生,戒煙這種事情,你沒點動力是不行的,來,抽這根煙。”
魁致遠一臉的莫名其妙,但是在父親的眼色之下,他還是接過了香煙,猛抽了一口。
還沒等吐出來,衛天凌用手把魁致遠的下巴往上抬了抬。
魁致遠頓時感覺到器官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堵塞,這種閉塞的疼痛感從氣管傳到右胸,久久未能退去。
魁致遠此時覺得似乎呼吸都是困難的,他拿著煙驚恐的看著衛天凌,仿佛自己看到了死亡一樣。
“這……怎麼這麼疼啊!”
到現在,魁致遠的右胸還是有一陣封閉性的疼痛。
“你的心火太旺,抽煙喝酒也都是助長心火的東西。別人還可以湊活抽兩根,但是你不行。
如果你繼續抽煙喝酒,總有一天你會猝死,想必剛才你已經有感受了。
心火旺是小病,但是往往那些無病因的猝死,就是因為這些小病才引起的。“
這話一次出,魁致遠立刻把煙頭杵滅在了煙灰缸里。
現在打死他,他也不敢在抽煙了,畢竟那是現實的生命威脅。
其實,魁致遠的病並沒有那麼嚴重,衛天凌也只是嚇嚇他而已。
一般有著十年左右的煙民,抬起下巴抽煙都會感覺到胸悶,這只是衛天凌的眾多小把戲之一。
听完這一席話,魁文中迫不及待的拉著衛天凌,朝著後院走去。
一路上他還邊邊說︰“直言,我說什麼來著,衛先生是大才吧!”
魁致遠也服了,連連點頭,還對衛天凌道歉道︰“衛先生,我之前正是有眼無珠。冒犯了,請您見諒。”
衛天凌看得出來,魁致遠的本性並不壞,只是喜歡貪圖享樂罷了。
但是他心中的實火卻是真的,有一半來自于那常人無法承受的靈氣,另一半來自于自己的內心。
肯定有一件事情,長期的困擾著魁致遠,才讓他的身體變得如此之差,上火易怒。
現在看來,這件事只有可能是魁文中口口聲聲所說的那個遜兒引起的了。
“魁先生,你叫我來不是為了給你孫子看病嗎?時間也不早了,你孫子呢?”
魁文中親熱的拉著衛天凌的手,兩部就已經走出了別墅,來到了後院之中。
院子里有一片草坪,擺著幾張桌子,這可能是這家人日常休閑的地方。
但是魁文中卻說︰“衛先生,稍安勿躁,我這不就帶你去呢嗎?”
甦屹筱全程也在後頭跟著,他是在有些不明白,難道說他孫子不在房間之中,在這後院里玩耍。
打開了一道鐵柵欄,這道鐵門極其不起眼,隱藏在籬笆之中。
甦屹筱只以為除了鐵柵欄就出了魁家了,可是鐵柵欄之外,還有一個小院,蓋著一棟二層小樓。
奇怪的是,這二層小樓卻用另一層柵欄圍擋著,柵欄外有兩個用人坐在椅子上打盹,似乎在看護什麼東西。
看到這陣仗,連衛天凌都有些不適應。
魁文中在第二層柵欄外停了下來,兩個佣人連忙站起了身,來到了主人身邊。
“遜兒呢?”魁文中顯然對于佣人打盹有點不太滿意。
“剛吃過飯,現在應該在房間里。”
甦屹筱完全蒙圈了,他們似乎都不敢進入這個鐵柵欄。
而看著鐵柵欄里這個獨棟小院,異常的安靜,並沒有什麼不妥。
魁文中回頭瞪了一眼佣人,不高興的說道︰“以後白天不許打盹,去,拿一個電棍過來。”
這一次衛天凌也蒙逼了,他們是要看病啊?還是要打仗啊?
佣人立刻回頭,從他的作為後的箱子里掏出了一把電擊棍,交給了魁文中。
看這樣子,那個箱子里全部都是電擊棍之類的防護武器,衛天凌更加不理解了。
魁文中拿著電擊棍,交到衛天凌的手里說道︰
“小衛啊,你拿著這個,進去的時候千萬小心。電壓我們調整了,是在不行你就用,傷不了人的。“
衛天凌看著手里的電擊棍,兩只眼楮中寫滿了疑問。甦屹筱也驚呆了,她問道︰”魁先生,您孫子是怎麼了,難道說這電擊棍是為你孫子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