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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天凌砸麼了一下嘴，又掏出了一根煙，說道︰“我猜你倆的保密級別剛剛是個甲a，那你們就應該清楚這個規矩。甲a即便的檔案，只有個人的主管領導可以看，哪怕你
們級別夠了，你們不是我的直屬上司，也不能夠看我的檔案，氣不氣？”
趙武宣在這個位置上，可以說是為所欲為，他是第一次感覺到自己這麼無力。
他狠狠的拍了拍桌子罵道︰“你不要狂！這里不是軍隊也不是國安局，我們有著自己的處事方式！你現在違反了精衛局變種人管理條例，我們有權處置你！”
“我沒說你們沒權利啊，你們要是沒權利，我會怪怪的坐在這里嗎？行了，我今天帶的煙也充足，聊吧，你們想問點啥。”
常人進了這個地方的監室，就像是來到了閻王殿一樣，不當即嚇尿，也會嚇得說不出一句囫圇話來。
但是衛天凌不一樣，他翹著二郎腿，抽著煙，仿佛是他在審問刁白羽和趙武宣一樣。
刁白羽看著趙武宣，私下里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冷靜一些。
緊接著刁白羽說道︰“既然你知道這麼多，那就應該知道我們的職責。昨天在體育場里發生的事情，已經不是我們可以接受的範圍了。
據我們掌握的證據有一個叫安可的人，可以發射出空氣波，拳頭還能變成黑色。
而你衛天凌，可以憑空讓體院館發爆炸，指揮石頭落下。
這些事情，你得好好解釋一下。”
精衛局的主要任務，就是管制變種人。盡管大多數人都不知道這種人的存在，但是精衛局卻已經和這些人打了數十年的交道了。
他們有強大的情報網，只要有疑似擁有超能力的人出現，精衛局就會進行處置。
要麼他們會嘗試把變種人收為己用，但是如果沒有成功，他們就會讓這些人消失。
變種人切實存在，但是數量不多，再加上精衛局的干預，正常的民眾幾乎沒有見到這些人的機會。
很顯然，這一次他們把安可和衛天凌當做了變種人。
“我的事情好解釋，那就是魔術把戲。但是關于安可，你們錯了，他不是變種人，他是武林中人，而且是那種超級高的高手。”
趙武宣再次拍桌子警示衛天凌︰“你不要混淆視听！武林中人？華夏武道大會，我們每年都進行監控，里頭參賽的都是一些格斗選手。
今年這個安可的能力，已經超出了武道的範圍！“
“頭發長見識短，人家那是正經八百的武道。輪穆拳听說過嗎？輪穆功听說過嗎？那和變種人不一樣。”
刁白羽不屑的說道︰“你這麼說，好像你很了解變種人一樣。”衛天凌再次抽出了一根煙︰“了解稱不上，我跟變種人交過手。真正的變種人，說的是那些身體發生變異的人，這些天賦是與生俱來的。而武道，是靠著自己後天的努力形
成的，你們把我們武道中人歸為變種人，這是對傳統武術的不尊重。”
刁白羽冷笑了一聲︰“哼，在我看來，兩者的效果是一樣的。衛天凌，你既然這麼能說，那我們就不跟你扯別的了，我們專注在你的身上。
你的檔案封存，說明你的背景很深厚。
如此身後的背景，卻在一個演藝明星身邊呆著，大材小用了。
我又看了看，你這兩年在公共場合沒少露面，干的都是一些小孩子才會干的事情。
你這麼做的目的是為了什麼？我勸你實話實說，我們有抓你的權利，也就有殺你的權利，哪怕你的保密級別是甲a，都不是問題。“
刁白羽顯然要比趙武宣更會攻心一些，她直接提出了死亡來威脅衛天凌。
“嚇死我了，你們都是從哪兒學的審問技巧？動不動就要挾人，你們知不知道，這樣的審問室最沒有效率的。“
“有沒有效率，這件事我說了算。”“好吧，反正時間還早，跟你們聊一聊。首先，待在甦屹筱身邊是因為我想吃軟飯。第二，你們想知道我做那些裝逼的事情的原因是什麼對吧？我可以告訴你們，一個字…
…爽！”衛天凌笑道。
“爽？”
“對啊，就是爽，你們不知道，打那些富少的臉，巨爽無比！”
趙武宣和刁白羽齊聲嘆了一口氣，趙武宣砸了一下桌子，這次是用拳頭。
用拳頭和用巴掌的區別是，拳頭意味著趙武宣真的生氣了。
“衛天凌，最後一個問題，體育館爆炸是怎麼回事。你可以回答我們，也可以不回答我們。雖然你看起來像個傻逼，但是你是個聰明人，這兩者的後果你應該清楚。”
衛天凌點了點頭，說道︰“我清楚。有體育館爆炸，我解釋過了，那就是一個魔術把戲。
至于你們關心的其他問題，我一概都不會說的，說實話，我什麼監獄都去過了，但就是沒去過變種人監獄，我很期待和那些超人、蝙蝠俠玩一玩。“
刁白羽先是咳嗽了兩聲，衛天凌抽煙實在是太頻繁了，煙霧都彌漫到了整個屋子里。緊接著她冷冷地說道︰“沒有變種人監獄這種地方。對付變種人，我們從來都是當機立斷，如果能夠降服，我們會在這個籠子里解決。如果不能降服，我們也會在這個籠子
里解決。
留你到現在，是因為我們想知道你的身體構造，但是如果你不願意說，你死了之後，我們依然可以解剖研究。“
“我去，你們辦事原來這麼簡單啊，我看得出來，你們是真的想殺了我。”
衛天凌感嘆道，他能夠分別出威脅和真正的動殺心的區別。
現在的刁白羽和趙武宣沒有一點兒拖泥帶水意思，因為他們的職責，是保證變種人不出現在大家的視野里，所以他們不會磨機。
一旦不能收服，那就只剩下了一條路——消滅他們！
趙武宣把資料收拾了一下，拿出了一個遙控器，說道︰“你真不應該在里頭抽煙，現在玻璃籠子會封閉起來，慢慢的你會缺氧而死。
你抽煙，是在為難你自己，你生命中的最後幾分鐘，你會和這些有害煙霧在一起，這不算是一個好的死法。““是，我知道，抽煙有害健康，盒子上寫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