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都隨之點頭,樓安勛是一行人里最為年長的,說的話自然有份量,黃芍是斐瑤池身邊最為得力的大丫鬟,說出的話自然是無人反駁,有這兩個人打頭,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對于他們的團結和信任,斐瑤池欣慰一笑,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作為女子,在這個時候拋頭露面乃是大忌,可因為有他們在,有人不計後果的寵著她,讓她也可以不計後果的放心去做。
“既然如此,我也絕不會辜負大家的信任,終有一日,一年也好,二年也罷,我一定會帶著大家回大周。”
她的眼里閃爍著光,是讓人信服的光,所有人或坐或站,都安靜下來听她繼續往下說,不論說什麼,他們去做便是。
“就目前來說,我們缺的最重要的東西便是銀子,有了銀子什麼事都好辦,它可以用來打關系,也可以用來擴張勢力,還可以用來為我們鋪路,如何賺錢,賺多少錢,是我們首先要考慮的問題。”
“話是這麼說,可在人力物力缺乏的情況下,我們如何能賺錢?”
抿一口熱茶,斐瑤池繼續說道︰“這個問題我也考慮過,在大陸上,不論大國還是小國都在限制經商,視商業為最為低賤的職業,閉國,不往外通商,完全圈禁在一小塊兒圈子里,就算是商業發展起來也早晚會跨。”
眾人蹙眉,樓君墨面色也不是很好看,他承認斐瑤池說的很有道理,這也是目前的狀況,可把商業圈外自己的地盤,不與外界來往是傳承下來的規矩,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打破的。
“有些話我需要告訴你們,在這世上不單單只有我們熟知的國度存在,在海的另一邊,同樣有人在生活著,
他們與我們長的不一樣,而且思想,制度以及生活方式都遠遠超過我們,我們閉關,他們便不會把東西傳過來,而是傳到別的地方以此來謀利,
長此以往,這世上發現最慢的只怕就是我們了,大家不妨想想,弱者在強者面前會有什麼結果?”
還能是什麼結果?自然是被吃干抹淨!看他們陷入沉思,緊抿著唇思考這其中的利害關系,斐瑤池突然有些後悔讓翼兒和玨兒回房間了,留下來听听也沒有壞處。
拍了拍小白的腦袋,趴在它耳邊說了一句話,小白立刻伸了伸爪子,風一樣的躥了出去,以它的聰慧,門是開是關已經無所謂了。
斐瑤池也不急于往下講,留給他們時間等他們想通,沖著進來的二人一獸招了招手,示意他們在自己身邊坐好,地上都鋪著暖和和的地毯,不會讓他們著涼,靠在小白的毛上,那叫一個舒服,她都想下去跟他們坐一塊兒了。
“小姐,他們到我們這很容易嗎?”
容易嗎?要按現代的時候那肯定是容易,只不過現在慢了些,倒也沒有多難,“我們都可以坐船到南疆,他們如何不能乘船渡海呢?”
聞言,所有人的臉色都黯沉了下來,感覺到腰間的手在不斷收緊,斐瑤池沒有因為心疼而留情,緊接著又添了一把火上去。
“而且,他們的武器比之我們要先進的多,這麼說吧,你們現在寸步不離的槍,他們那恐怕已經滿大街都是了,只怕普通老百姓也是人手一支,現在再來看,你們還覺得他們不會對弱者出手嗎?”
一陣倒抽冷氣的聲音響起,答案再明顯不過,肯定是會!手里握著如此強大的資源,怎麼可能會放過開擴疆土的機會?反正如果擁有這樣條件的是他們,他們絕對做不到。
剛才進來的兩個小孩幾乎是一瞬間就摸到了他們說話的脈絡,了解了大概的情況之後,也做出了憂國憂民的表情。
“僅憑一己之力無法撼動存在多年的制度。”有人直接點明了這一點,同時也在等著斐瑤池說出解決辦法。
“看我做甚?難不成你們以為我能做到?我是人,可不是仙,沒有辦法憑借一己之力改變現狀。”至少現在不可能,只是以後就不一定了,她把這個種子種下,會不會發芽還要看翼兒如何想。
“那……”
“我的意思只不過是點明商業的重要性,這才是我們現在最應該考慮的事情,至于其他,尚不在考慮範圍之內。”
反正那些人也不會在一朝一夕打過來,說不定現在正圍著篝火來回亂蹦呢,她說這麼多,只不過是想提個醒。
畢竟,她不想看到類似日軍侵華這樣的事出現,弱者永遠是被動挨打的一方,而現在,各國最為欠缺的便是武力方面,人力物力具不足。
“丫頭想怎麼做?說來听听。”
斐瑤池笑笑,“具體的章 程尚在形成當中,等明日再同諸位說,時辰不早了,大家先回去休息,賺錢之前要先有個好身體不是?接下來,必然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黃芍,送他們出去。”
不等別人說話,一直保持沉默的樓君墨出聲了,這種趕人的事他做的多,多做幾次也無妨。
有一句話叫做請神容易送神難,這不,兩個小家伙就賴在這不肯走了,翼兒整個趴在小白身上,惹的它不滿的哼唧兩聲,卻也沒有把人掀下去,反而把身體展開方便他趴的舒服。他不走,沈玨更是不可能走,頂著巨大的壓力坐在那不動,幾個丫頭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強行把人拉走又怕傷了他們,不拉恐怕傷到的就是自己了。
僵持了半天,樓君墨雙眸微眯,抱著人放到榻上,準備親自動手把人丟出去,當然,還有那只礙眼的白虎,一個不留的全都丟出去。
衣袖被人扯住,低頭便對上了一雙水汪汪,可憐兮兮的眼楮,趁著這個機會,斐瑤池抓緊時間吩咐道︰“在外面鋪兩張床,就讓他們歇在這吧,不然我也不放心。”
“是。”收到命令的幾個丫頭立馬開始忙了起來,又是鋪床又是整被的,一會兒功夫就收拾的干干淨淨。
雖然不能待在她身邊,但是能離得如此近也是不錯了,兩個小家伙不再別扭,主動大手牽小手走了出去,小白起身甩甩身上的毛,昂首闊步的跟著走了出去。
它覺不承認自己是被逼的,它是自願的,沒錯,是自願的!
閑雜人等都被請了出去,里間就剩下兩個人,樓君墨把人塞進被窩,四個角小心翼翼的掖好,自己靠坐在一旁守著她,若不是怕毀了她的名節,早就忍不住爬上去摟著人睡覺了!
“睡吧,我在這守著,等你睡著了再走。”
斐瑤池知曉他的心意,知道他是為自己好,難得展現了矜持的一面,這也就是在古代,要換成現代,床單只怕早就滾爛了。
握著他的大掌,把自己的臉靠上去蹭了蹭,安穩的閉上了眼楮,有他在旁邊守著,再不安全的地方都變得安全了。
這一覺睡得很沉,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太陽高高的掛在天空,捂著眼適應了一下亮度,這才徹底睜開,轉頭絲毫不意外的看到兩人一獸趴在那,挨個摸了摸他們的腦袋心里很是滿足。
“小姐醒了?睡得可舒服?”
“嗯。”
半撐起身子靠在榻上,任由她們給自己按著身上各處的關節來緩解酸麻,自從經脈斷了之後,這幾個丫頭每日里都來上這麼一出,舒服是舒服,可時間長了她們也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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