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這場繁華的戲,她感覺,要落幕了。
沒來由的,她又突然從包里拿出一把鋒利的小刀,狠狠的劃了手臂,頓時鮮血淋灕。可她卻像感覺不到疼般,可眼淚也就那一刻,沒來由的落下。
哭,不是因為疼,不是因為儒弱,只是突然又想起了你。
喻夏呆呆的望向天空,如果注定分離,為什麼天還要固執的讓他們相遇?
朋友一場,去了也沒什麼吧,喻夏試著說服自己。
可為什麼遲遲邁不出腳步?
想了想,喻夏選擇了去路氏公司去踫踫運氣,與其在那里哭,還不如開始行動起來。她,甚至還沒來得及處理手的傷口。
和秘書說了一聲,秘書卻讓她直接去,似是早知道她要來般。
電梯不斷的升,一直到十八樓停了下來。
喻夏走出了電梯,敲了半天的門,都沒有人來開,所以她就直接進去了。
卻不曾想,一進去,卻不曾想就見到辣眼楮的一幕,路溟軒和郁箐曦正在做著不可描述的事情。
她略尷尬,不過很快又調整好了心情,抱著看好戲的態度在那里盯著他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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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溟軒放開了郁箐曦,對箐曦寵溺的說道“乖,我和她有點事情要聊,你先回去吧,今晚等我。”
郁箐曦有些不高興的扁了扁嘴,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過了好半天她才說道“好吧,那你今晚可要來哦,人家洗白白了等你。”郁箐曦說完後就用挑謔的眼神看向她。喻夏都不知道她得意什麼。
喻夏完全就是一副惡心到了的表情,眼神也不知道往哪兒飄。現在的人,怎麼都那麼惡心呢?
昨天晚還說愛著她的人,這才過多少個小時,就在那里和別人約好晚一起了。真惡心。
“怎麼?有空來找我了?”路溟軒打發走郁箐曦後,坐在了椅子,拿了一份文件,邊看了起來,一邊說道。
“我們的事情,你憑什麼牽扯他人?”喻夏質問道。
“我高興我任性,怎麼?舍不得?你就那麼心疼張 雨?”路溟軒的手指微微泛白。
“呵呵,對啊。”喻夏繼續刷新著他的底線。
路溟軒“唰”的一下起了身,直接掐住了喻夏縴細的脖子。
似曾相識的一幕。
喻夏不怕死的繼續笑道“路少還想掐死我一次嗎?別逼我,恨透你。”
“要我住手,可以,你做我的妻子,我就放了他們。”路溟軒冷冷的說道,隨即放了她。
喻夏皮笑肉不笑道“路少,我可不能容忍,我的丈夫,是個花花公子,你想娶我,呵呵。”
“你別得寸進尺!”
“可你從沒有給過我寸!”喻夏大喊道。
路溟軒有些頹喪的看向她,一副脆弱的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