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那,也堅信這個朝代是存在!”李教授十分肯定的說出了他自己的想法。
我認真的點了點頭,將身上的那張古圖給拿了出來,古圖李教授之前看到過,他也沒有追問,在我拿出了古圖之後,李教授的眼神明顯的火熱了起來。
“教授,這是我無意中得到的,我以前也自己研究過,但是最終還是沒什麼結果,上面每個地方的位置都太模糊了,而且比例也不對,所以根本就無法獲得準確的信息。”我指了指那古圖。
他將古圖拿了起來,仔細的觀察著,沒多久就又將古圖放回了桌子上,“這樣吧,你們要是有事的話,就先回去,我的靜下心來仔細的看看,這古圖年代久遠,上面很多的地方已經是很模糊了,你們明天在過來,我看看能不能研究出些什麼。”李教授看了看我。
我點了點頭,答應了李教授的要求,從短暫的相處來說,李教授的為人還是很好的,在說了還有張曼那一層的關系,想著這李教授也不會說是將那古圖據為己有。和他聊了一會之後,我們就告辭離開了。
從李教授那里出來,我和余清兩人便找了個地方坐下,“可以啊,你一盜墓的,來考古系當助教。”我古怪的看著他。
“我靠!你小聲點,讓人听見了怎麼辦。”邀請連忙說了句。“我父親洗手不干以後,專門開了一家鑒定所,專為古董鑒定,李教授沒少來過我們這里,他還不知道我是干嘛的,所以就讓我來當個助教,你可別給我露餡了。”他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
“我才沒那心情管你那,對了,唐軍唐華他們最近在干什麼?”因為沒有課的原因,我和他先閑聊了起來。
“他們啊,哈哈,你可別提了。”說起了那倆兄弟,余清突然笑了起來。
我被他突然這樣給嚇了一跳,有些好奇的看了看他,“你干嘛啊,一驚一乍的。”
“你是不知道,在我們下來了火車之後沒多久,他們兩人就被條子給盯上了,還好我和他們不是同路,在我離開沒多久,他們就差點被抓到,在將所有的東西給丟了以後,才跑掉的。所以,可以說他們這一次是白跑一趟了。”余清笑著將這件事情說了出來。
我不經莞爾,這兩兄弟也算是倒霉,不過好在他們兩個最後還是跑了,要不然就免不了牢獄之災了。兩人聊了很久,肚子都餓了,我邀請他到我那里吃飯,兩人一起向我的住處走去,剛出了校門,就听到身後傳來“嗶嗶”的喇叭聲,剛想要轉身去罵是那個缺德貨在按喇叭,轉過身,才發現原來是候子峰開著車回來了。
“上車吧,我帶你們會去。”候子峰從窗戶上探出了腦袋,沖著我們叫了聲。
“你吧夏瑩接回去了?”我看著空空如也的車上,疑惑的問了句。
候子峰點了點頭,“嗯,我也是剛出來,準備買些東西回去,這不,就看到你們了。對了,余清你怎麼會在這邊啊?”候子峰解釋了句,然後轉頭看向了余清。
“他啊,在我們學校里當助教。”我一臉嫌棄的看了看余清,弄的他非常的尷尬。
候子峰同樣的瞪大了眼楮,他剛想要說什麼,但是被余清給打斷了,“有什麼回去說吧,這里人多嘴雜。”
之後,候子峰便帶著我們兩人先是去買東西,而後回到了家中。
一進院子,就看到了那正在忙碌的夏雨,她同樣看到了我,“國生哥,你們回來啦。”
我微微的笑著點了點頭,準備介紹夏雨和余清認識下,“這位是余...呃...”話還沒有說哇,就看到了余清一臉呆滯的看著夏雨。
“喂!”我大聲的在余清的耳邊叫了一聲。
嚇的他瞬間清醒了過來。“啊!怎麼了?”
我鄙視的看著他,“有你這麼盯著人家姑娘看的麼。”
“呃...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叫余清,很高興認識你。”余清對著夏雨說了句,然後伸出了自己的手。
“你好,我叫夏雨。”夏雨禮貌的伸出了手和余清握了下,然後就抽了出來,“國生哥,你們先聊,我去做飯去。”說完,她轉身就跑了。
“你們先聊著,我去看看夏瑩。”和候子峰和余清兩人打過招呼之後,我便向著夏瑩的房間走了過去。
來到了夏瑩的房間,布置還是和之前差不多,應該是夏雨來弄的,看著床上躺著的夏瑩,我鼻子不由自主的發酸,這麼長時間了,我還是沒有能找到救夏瑩的辦法,內心中充滿了無比的自責。
“我開看你了,你知道麼,我考上大學了,但是我的身邊卻是缺少了你,真的好希望你也同樣能和我一起上大學,我進了考古系,我們的教授懂得非常的多,相信我,我一定會想辦法讓你活過來,然後我們一起去上大學。”我真的特別想哭,但是眼楮里已經是沒有了淚水。就那麼拉著夏瑩的手,坐在床邊許久許久。
“國生哥!吃飯了。”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听到了門外傳來夏雨的聲音,收拾了下自己的心情,起身向外走去。
桌子上已經擺滿了豐盛的晚飯,候子峰和余清兩人也坐在了那里,而夏雨還是在忙碌,“小雨,先別弄了,過來吃飯吧。”我沖著夏雨喊了句。
“你們先吃吧,這里還有一個湯那,等我弄好了在過去。”夏雨回了句之後,就繼續的忙碌起來。
“怎麼樣,還習慣麼?”候子峰點了一支煙,吐了口煙圈問了句。
“還行吧,對了,你知道誰住在我們的隔壁麼?”我古怪的看著他。
“誰啊,不會是小歡吧!”他被那煙個嗆了一下。
“哈哈!瞅瞅給你嚇得。”我大笑了起來。這候子峰是被小歡給嚇壞了。
他警惕的看著我,“快說,到底是誰住在隔壁啊。”
“你最怕的一個人。”我沖著他笑了笑。
候子峰皺著眉頭,“我最怕的人?誰啊!”想了半天,候子峰還是沒能想到時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