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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塵幽听著這個問題，整個人都震住了，心口更是顫了起來，他臉色變得很白，臉上的血色都仿佛全部褪去了一樣。
夜塵幽知道這個問題很重要，他必須要回答。
但是夜塵幽也明白，這個問題一但他回答了，葉璃諾會是什麼反應。
他害怕，他忐忑，夜塵幽的手心一下子就出了汗。
他手心里全是汗。
夜塵幽不敢說話。
葉璃諾看著夜塵幽這個樣子，冷冷一笑，“夜塵幽，既然你不想回答，那我也就不問了。”
說著，葉璃諾從床上下來，準備出去。
夜塵幽一看葉璃諾的反應，他緊張的一把抱住葉璃諾，他用力的抱著葉璃諾，手臂都是顫抖的，“你別走，別走，你問什麼，我都說，我都回答，我不騙你，你別走……”
夜塵幽聲音幾乎帶著哭腔，帶著祈求的語調，求著葉璃諾。
他是真的害怕。
夜塵幽的眼淚也落在葉璃諾的脖頸處。
葉璃諾感覺到脖頸的濕潤，心口痛了下，同時心也軟了下。
可是她放過夜塵幽，誰來放過她，她現在有一種發瘋的感覺。
其實葉璃諾想，她寧願沒有雲若兮的那些記憶，沒有那些記憶，也就不會糾結這些事情了。
可是她偏偏來到靈氣世界，就是恢復了這些記憶。
葉璃諾感覺到夜塵幽哭了，她的眼淚也不受控制的從眼中流了出來，“好，你說！”
夜塵幽自然能听出來葉璃諾哭了。
他小心的輕輕放開葉璃諾，但是依然抱著她，只不過當他看到葉璃諾的眼淚時，他更心疼了。
他伸出手來輕柔的給葉璃諾擦去眼淚。
這一次，葉璃諾並沒有阻止夜塵幽。
她只是含淚看著夜塵幽，要听他說話。
夜塵幽啞著聲音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並不知道你是女帝繼承人，你還會去山谷，我不知道是你救了我，是……是……”
夜塵幽實在是說不出口，他感覺說這一句話，要耗費他所有的力氣。
葉璃諾瞪著夜塵幽。
在葉璃諾的眼神下，夜塵幽還是頂著壓力開口道︰“是呂曼彤！”
葉璃諾冷笑了下，嘴角勾起自嘲的弧度，“呂曼彤，雲國帝京的雙珠之一，呵，你是不是覺得這樣的女子才是能救你的人，哪怕她名字里都沒有兮兒！”
葉璃諾自嘲的樣子，實在是刺痛夜塵幽的心。
夜塵幽看不得葉璃諾這個樣子，這讓他心里更難受更自責，他更心疼葉璃諾了。
夜塵幽想說很多的對不起，但是他也知道，再多的對不起也是沒用的。
他當初就是作為納容夜澈傷害了雲若兮的。
“不是的，是我一直在查兮兒的消息，一直在查，後來就有消息說，呂曼彤精通醫術，有一個字是惜，呂家的人私下里叫她惜兒，而且我安排的人去查去問過，她自己也承認了，所以……”
“所以你就以為是她救的你？”
夜塵幽不敢說話了，但是他沉默也就說明了一切。
葉璃諾覺得諷刺又好笑，原來是呂曼彤在背後搞出的這些。
這一刻，葉璃諾都想殺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