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純粹的怨恨力量。”
目光的主人吃了一驚。
它萬萬沒想到這麼一道殘魂之中,竟然有著如此純粹的仇恨力量。
這是相當難得一見的啊!
它當初活了很多年。
可謂是見過了眾生百態。
但是眾生百態之中,絕對沒有任何的生靈具備這麼濃郁的仇恨力量。
“如果放任你白白死去,實在太過可惜了。”
目光的主人嘆了一聲,很快有一口氣憑空而現。
這一口氣具備了極為玄妙的力量,它剛一出現,隨即融入前代皇帝的殘魂當中。
緊接著,奇妙的一幕發生了!
本來已經潰散了的神魂精魄,在這一口氣的左右之下,逐點逐滴地匯聚起來,繼而重新融合在一起。
呈現在目光主人面前的,是前代皇帝的樣子。
“殺,殺,殺!”
“我不可能失敗,這一世定是我主宰天之氣運,我要破空而去,我要成為神靈之主!”
“沒有人可以阻止我的腳步……誰都不行!”
……
前代皇帝憤怒咆哮。
他埋怨天,埋怨地,埋怨一切對他的不公。
他與生俱來,就是與眾不同,憑什麼不是他橫掃到底,為何是他失敗!
他不服!
大黃的話在他看來就是可笑至極。
人生來就是各自不一的。
既然如此,他立于人上,有什麼不對?
有哪里錯了!
“這麼歪曲的想法竟能修至這個地步……倒是一個難得的奇才啊。”
沉吟良久,目光的主人方才徐徐說道。
說實話,就是在它看來,前代皇帝的三觀都是有點扭曲的。
只是能夠一直堅持這種想法,而且看上去還曾經成功了,實在很了不得。
“所以我決定給你一個機會。”
說著,目光的主人陡然張眼︰“醒來吧!”
“嗡……”
隨著一連串的嗡鳴之音不斷回蕩,前代皇帝虛幻的人影竟是逐漸凝實起來。
“咦?這是……”
前代皇帝一頓驚訝。
他不是死了嗎?
他清楚記得,自己是被秦無夜殺死了。
死在了秦無夜的一劍之下!
想到這里,前代皇帝只覺有無盡的怒火在胸膛燃燒!
憑什麼!
憑什麼死的是他,而不是秦無夜!
為何他就不能得到天之氣運!
“我讓你復甦過來了。”
突然,一道聲音悠然而起。
“你是誰!”
前代皇帝大吃一驚。
因為他感受不到任何的氣息。
可是的確有人在注視著他!
而且這人說得沒錯,他本來應該死了,不知為何竟是復活過來。
現在看來,大概就是如今和自己說話之人的手筆了。
“我是誰?我是神靈。”
目光的主人又一次將注意力放在了前代皇帝這里。
這讓前代皇帝驚疑不定。
人總是會對未知的事物感到畏懼,前代皇帝同樣不會例外。
哪怕他已經是真武大陸最強大的人物之一了亦是如此。
因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真武大陸之外,還有著諸多他們不能理解的存在。
故而,現在的前代皇帝略顯驚恐,有點不安!
“你放心,我不會害你……我真要害你,就不必故意救你了。”
“我救你,自是有著大事,在我說完之前,你不要打斷。”
“我這樣說,你可是懂了?”
……
目光的主人不緊不慢地說道。
它的語氣和口中的話很不吻合。
仿佛是有事情交代給前代皇帝,卻不認為前代皇帝可以完成。
對方的態度讓前代皇帝感到了不喜。
他是何人?
在真武大陸這里,還有他解決不了的事情嗎?
雖然他是敗給了秦無夜,但是北冥至尊和真靈神劍都死了,他失敗了,同樣沒有什麼好說的。
“我要你去毀了九個神魔之地。”
目光的主人又道。
“什麼!”
此言一出,前代皇帝當即色變。
他終于明白對方為何不抱期待了。
因為這種事情,是能辦到的嗎?
顯然不能啊!
神魔之地受到了真武大陸的庇護,想要毀去……難,難,難,難若登天!
它們就如海神在北海大域無敵一樣,它們在真武大陸同樣是堪稱無敵的存在。
現在你要他去解決無敵的存在,還是九個這麼多……當真不是在和他說笑?
“呵呵,你覺得我在說笑嗎?”
目光的主人呵呵一笑,道。
它的目光深,可以看破一切。
前代皇帝在世人眼里,固然是高不可攀,神秘莫測。
可是在他這里,前代皇帝跟個頑皮幼童沒有太多的區別。
“不敢。”
前代皇帝回道。
“你在想什麼,以為我真看不出來嗎?無妨,反正你的反應,沒有什麼好奇怪的,神魔之地,在世人眼里就是無敵的存在,我要你去對付無敵的存在,還是一口氣對付九個,自然是有點嚇人的了。”
目光的主人鎮定自如。
因為前代皇帝的反應,是正常反應。
假如對方一口應承下來,他才會後悔復活前代皇帝呢。
他可不需要一個蠢材幫自己做事。
“好純粹的怨恨力量。”
目光的主人吃了一驚。
它萬萬沒想到這麼一道殘魂之中,竟然有著如此純粹的仇恨力量。
這是相當難得一見的啊!
它當初活了很多年。
可謂是見過了眾生百態。
但是眾生百態之中,絕對沒有任何的生靈具備這麼濃郁的仇恨力量。
“如果放任你白白死去,實在太過可惜了。”
目光的主人嘆了一聲,很快有一口氣憑空而現。
這一口氣具備了極為玄妙的力量,它剛一出現,隨即融入前代皇帝的殘魂當中。
緊接著,奇妙的一幕發生了!
本來已經潰散了的神魂精魄,在這一口氣的左右之下,逐點逐滴地匯聚起來,繼而重新融合在一起。
呈現在目光主人面前的,是前代皇帝的樣子。
“殺,殺,殺!”
“我不可能失敗,這一世定是我主宰天之氣運,我要破空而去,我要成為神靈之主!”
“沒有人可以阻止我的腳步……誰都不行!”
……
前代皇帝憤怒咆哮。
他埋怨天,埋怨地,埋怨一切對他的不公。
他與生俱來,就是與眾不同,憑什麼不是他橫掃到底,為何是他失敗!
他不服!
大黃的話在他看來就是可笑至極。
人生來就是各自不一的。
既然如此,他立于人上,有什麼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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