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白馬的,未必是王子,有可能是唐僧。
陳平,很願意讓張白騎,當唐僧。
因為唐僧,是佛家人,佛有戒律,其中,就包括色戒。
陳平很想閹了張白騎,賜予他色戒。
為何如此,原與陳平的孽緣,張蟬。
當張白騎失去平衡,被白馬甩下來時,張蟬,騎著另一匹白馬,出現了。
張蟬,還是那麼的美,還是那麼的動人。似夢幻一般,撥動著陳平的心弦。
張蟬的目光很專注,沒有看陳平一眼,時刻注視著張白騎。
“白騎哥,快快上馬。”
張蟬發出動听的聲音,然後伸出小手,拉著張白騎的大手,要將張白騎扶上白馬。
“啪。”
兩手緊緊相連,二人的目光不停交織,張白騎翻身上馬,摟住了張蟬的腰。
“駕。駕。”
白馬向遠方跑去,馬背上的二人,因為馬的跑動,相互依偎,身體此起彼伏。
白馬,俊郎,淑女。
好一對青梅竹馬,好一對郎才女貌的佳人。
陳平,呆立在當場,目睹了全過程。
“嘶。”
陳平使勁的掐著手臂,強烈的疼痛告訴他,這不是夢幻,這是真實的。
張蟬,她沒有死,她還活著。並且當著陳平的面,救了張白騎。
一時間,憤怒涌變全身,陳平,感受到了綠意,頭頂上濃濃的綠意。
“賤人,賤人。”
“全軍听令,活捉這對狗男女,我陳平,要親手宰了這賤人,更要閹了張白騎。”
看著逃去的二人,陳平咬牙切齒,怒火中燒,帶領軍伍,向張蟬,張白騎殺去。
“駕,駕。”
“射箭,向那匹白馬射箭,把那對狗男女,射下來。”
陳平指揮軍伍,彎弓搭箭,欲要射殺白馬。
“嗖嗖嗖。”
陣陣箭雨,傾瀉而下。但是,此箭雨,並不是陳平所發。
“主公小心,有埋伏。”
道邊樹叢射出的弩箭,讓許褚滿臉緊張。
許褚咬緊牙關,奮不顧身,從戰馬上躍起,然後舞動大刀,為陳平擋箭。
“噗噗噗。”
連續三箭,射在了許褚身上,疼在了陳平心上。
“吁。。。”
陳平緊勒馬韁,翻身下馬,舞起太牢屠刀,運起環刀法,為許褚擋箭。
“全軍听令,盾甲兵再前,弓弩槍兵再後,把樹叢埋伏的黃巾,全部殺掉。”
陳平怒吼連連,心中咒罵著張蟬。
好,好你個張蟬,竟然埋伏與我。被我逮到,我陳平,定讓你生不如死。
張蟬命黃巾埋伏陳平,拖延逃跑時間。奔逃一炷香後,二人身後,再無陳平的身影。
“白騎哥,你能松手麼。”
張蟬俏臉通紅,瞪著張白騎,這讓張白騎一臉尷尬。
在逃跑途中,張白騎緊緊的摟著張蟬的腰,聞著那迷人的體香,滿臉陶醉。
張蟬,是張白騎一生的追求。
張白騎是多麼希望,二人一直這樣,坐在一匹馬上,緊緊相擁,直到海角天涯。
張白騎依依不舍的松開手,看著張蟬,道。
“蟬兒,多虧有你,如若不然,我真的落入陳平之手。”
張白騎滿臉慶幸之色。很顯然,凶殘的陳平,在他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張白騎慶幸不已,張蟬則憂心忡忡。
“白騎哥,陳平嫉惡如仇,一定會追殺吾等。現今如何是好。”
張蟬十分了解陳平,以陳平的性情,就算找遍整個青州,都會將她找出來。
聞張蟬所問,看著擔憂的張蟬,張白騎緊皺眉頭,陷入了沉思。
“棄馬,吾等棄馬,從岔路另一方向走,向東山而行。”
張白騎指著前方岔路,又指著遠處的東山,再道。
“東山,東連東萊,西接北海。山上地形復雜,可躲避陳平的追殺。”
“山下有湖,有田,有人。吾等可在山下發展信徒,集結逃亡的黃巾。”
“待風起雲涌之時,吾等在東山揭竿而起,一舉滅掉陳平。”
張白騎的自信之言,讓張蟬點了點頭。
張蟬知道,現今沒有任何好的辦法,只能依此行事了。
“噗。”
利劍刺破馬臀,白馬吃疼,向西面急奔。
張白騎,張蟬二人,結伴而行,踏上了東山的山路。
張白騎和張蟬去了東山,陳平打敗了埋伏的黃巾,帶領兵卒,順著血跡,向西面追殺。
“駕,駕。”
“吁。。。”
陳平緊勒馬韁,看著路旁受傷的白馬,滿臉憤怒。
調虎離山,哼。區區把戲,怎能瞞過我。
“嗖嗖。”
陳平拉弓射箭,連續兩箭,直接射死白馬,然後對著軍伍,大聲道。
“全軍听令,去東山找,找到張蟬,張白騎,賞千金。”
陳平調轉馬頭,帶著軍伍原路返回,奔向岔路,向東山進發。
陳平這一找,足足找了一下午,天色,也漸漸的暗了下來。
“主公,探馬來報,離我軍五里處,有燈火人煙,張白騎,有極大可能路過那里。”
許褚的報告,讓陳平點了點頭。看著渾身是傷的許褚,陳平感慨的道。
“許褚將軍辛苦,待找到張白騎,張蟬後,你我當痛飲百杯。”
陳平拍了拍許褚的肩膀,然後帶領兵卒,小心行事,悄悄的接近人煙之地。
陳平向人煙之地接近,而此時的人煙之地,則哀聲怨道,傳出一片片哭喊之聲。
燈火之處,正是一處士族之家。
張白騎手握長槍,率領五十余黃巾兵,不斷的刺殺著士族家丁。
這些黃巾兵,uu看書 .et 正是從北海郡城逃過來的。遇到張白騎後,被其收編。
“眾兄弟听令,將所有人全部殺死,然後帶著財物,去東山。記住,多拿糧食。”
糧食,就是命。有了糧食,張白騎可以在東山,好好的休整一番。
“啪。”
重重一腳,房門被踢開,張白騎看著屋內的人,哈哈大笑。
“都給我去死吧。”
“噗。”
長槍飛過,一名八歲大的孩子,被一槍穿心。
“我的兒啊。”
一名貌似張蟬的婦女,抱著死去的兒子,不停的大哭。
“你要干什麼,你不要過來。”
看著走過來的張白騎,婦女滿臉驚恐。
“哈哈,蟬兒,我的蟬兒,我又見到你了。”
貌似張蟬的女子,讓張白騎的目光一陣游離。
“五年了,我每日每夜,都在想著你,都在愛著你。我的心,猶如刀割一般。”
“陳平,那個禽獸,不停的蹂躪你,我,張白騎,一定會好好的愛你。”
張白騎解去衣衫,將婦女按在床榻上,然後翻身而上,將其壓倒。
“不要,你個禽獸,放開我,來人,救命。”
婦女滿臉驚恐,不停的大喊大叫,喊叫聲,劃破了夜空,劃破了人心。
房門外,張蟬靜靜的的站著,看著禽獸般的張白騎,滿臉不可思議。
張蟬本想勸阻張白騎,不要殺人。搶些糧食,逃走就好。
張蟬沒有想到,張白騎不僅殺人,更向畜牲一般,禍害女人。
在張蟬眼中,此刻的張白騎,她的青梅竹馬,是那麼的陌生,是那麼的邪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