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隨風回到家只是把他以往隨身攜帶的那個黑色大袋子拿了出來,而游名利則是把他的那根打鬼鞭帶在了身上。
“走吧,去茅山還挺遠的,希望咱們能在銀眼僵尸追上我們之前趕到茅山吧。”游名利踩動油門,一溜煙兒的就跟著導航飛馳起來。
我扭頭問小靈道︰“小靈,能知道銀眼僵尸現在在哪嗎?”
小靈呆滯了一會兒後回答道︰“挺遠的,短時間內應該追不上來。”
“那就好。”
見李隨風開得有些快了,游名利就勸說道︰“開慢點,小心被交警查住。”
李隨風笑道︰“那還挺好,讓他把咱們逮進監獄里坐幾天牢,我還不信那僵尸有那麼大膽趕闖進來。”
“說不定它還真的敢闖,畢竟實力擺在那兒呢。”游名利道。
“也是哦。”李隨風說著就闖了一個紅燈。
小靈摸了摸我的眼楮小聲問道︰“還疼嗎?”
“不疼了,就是看不清。”我回答道,這眼楮怕是一時半會兒也好不了。
小靈這時突然愣了一下,然後怔怔地說道︰“銀眼僵尸離我們越來越近了。”
“什麼!這麼快!”李隨風大聲驚呼道。
我也是錯愕不已,這僵尸難道是開飛機追的我們嗎?這速度是要逆天啊!
李隨風咬牙說道︰“看來得趕緊上高速了,不然一會兒就讓它給追上了。”
游名利點頭,然後對小靈說道︰“小靈,你時刻匯報銀眼僵尸的距離提醒我們。”
“好!”小靈應道。
李隨風也不知道是開的有多快,沒多久就已經上了告訴,開的更是飛了起來,一連超越了道路上的好幾輛車。
李隨風大聲問道︰“怎麼樣?甩掉僵尸了嗎?”
“甩掉了,他已經落後好多了。”小靈回答道。
李隨風大笑起來︰“怎麼樣?我這車技溜不溜?”
“快開吧,少說話!”游名利責聲道。
“行行行,反正它還擱咱們後頭呢,不急不急。”李隨風樂呵的不行。
小靈突然臉色一變,說道︰“它又追上來了!”
“啥?騙人的吧?”李隨風說著還回頭看了一眼,但後面只是密密麻麻的車輛。
“快開快開!”我們催促道。
李隨風黑著臉說道︰“再快就超速了。”
“超就超唄!要是被那僵尸追上了,那我們連命都沒有了。”
高速上的車輛非常的多,不過幸好沒有到堵車的地步,不然真的就要崩潰了。
李隨風也算是個老司機了,車開的卻是很溜,只有他超別人車的份,根本就沒人能超他的車。
“越來越近了,怎麼辦?”小靈急切地問道。
李隨風舉起一只手說道︰“不要慌,能甩掉它的,相信我。”
“我信了你的邪啊!這僵尸估計跑的比飛機還要快!”我大聲喊道。
李隨風也沒再說什麼,猛踩油門,發動機呼呼作響,速度飛快,從車上不斷的傳來“您已超速”的警告聲。
“我還是第一次坐這麼快的車。”副駕駛座上的游名利很是淡定地說道。
不得不說,這車速是真的快,跟過山車一樣,我頭發都被風吹得都飛了起來,驚得我趕緊把兩邊的窗戶給關上了。
鎮定下來後我再次問小靈當前的情況,她回答道︰“暫時是追不上的。”
李隨風一直保持著這個車速飛馳,這感覺刺激的很,其他車的車主都是看得一愣一愣的,甚至有幾輛車還要來比試一下速度。
也不知道這樣開了有多久,直到公路上的車流漸漸稀少,李隨風才緩緩慢了下來,有些氣喘地問小靈︰“怎麼樣,甩掉那僵尸了嗎?”
小靈咬著嘴唇輕輕地搖著頭,說道︰“它一直緊跟著我們。”
“去!我也是醉了!這日了狗的還真有耐心,老子都開不動了,油也快沒了,得趕緊去找個加油站加點油。”李隨風這次倒是開的慢了許多,朝下一個服務區緩緩駛去。
李隨風不爽的抱怨道︰“這都過了中午的飯點了咱們還沒吃飯,我這司機可是餓得眼冒金星了啊。”
“那要不我替你開會兒?”游名利說道。
李隨風嗤笑道︰“就你那技術,恐怕沒一會兒就被銀眼僵尸給追上了吧。”
“切!反正被追上是早晚的事。”
游名利一不小心就把大實話給說了出來。
李隨風嘆了口氣說道︰“天天就攤上這種倒霉事兒了,游名利你說說你,你要不是《五行令》的傳人也就不用被這該死的銀眼僵尸追成這樣了。”
“這麼說來倒是我害了你們咯?”游名利抱著胸,一副大佬模樣。
李隨風再次嘆氣︰“唉∼就當是有難同當了吧。”
……
一個小時後,我們到達了服務區,在確定了銀眼僵尸離我們還有一段距離後我們才安心的在超市里買了些東西,順便給李隨風的車子加了滿箱油。
要李隨風保持之前飆車那車速,我估計用不了多久就能到達我們的目的地了。
雖然不知道銀眼僵尸的速度是有多快,但是我想起了那次游名利和安邦之間的追逐,當時安邦的速度甚至超過了我所坐的出租車,那想想就恐怖。
李隨風這下子倒是悠哉悠哉的開了起來,對于在後面窮追緊趕的銀眼僵尸不管不顧。
我和小靈在後面一邊吃著買來的東西一邊喝著飲料,順便欣賞沿途的風景散心,也暫時忘卻了後面的那個大禍害。
不知不覺,游名利已經靠在椅背上睡著了,或許是因為無聊的緣故,我也漸漸的有了些困意。
但就在這時,公路上不斷的響起鳴笛聲,有的尖銳,有的刺耳,有的吵鬧,有的急促,此起彼伏的像是雜亂的演奏。
“去!什麼鬼!”李隨風重重地拍了一下方向盤。
我也正疑惑呢,那些人為什麼一直按喇叭,實在是讓人心煩。
就在這時,只听“ 隆”一聲,距離是這麼的近,我和小靈後面的那塊車窗玻璃頓時破了個大洞,一只干枯的手從外面伸了出來,越伸越長越伸越長,慢慢的觸踫到了我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