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弋和林傲一路向著西北方向前進,很快就進入了韓家的勢力範圍。
而這個韓家就是那個,與師弋達成煉丹委托的勢力了。
一路來到韓家宗家的駐地,在師弋表明身份,並將蓋有行棧授權的委托書拿給那守衛修士看過之後。
對方不敢怠慢,直接將師弋二人領到了韓家的一座偏廳之內。
其人也知道煉制丹藥絕非小事,這種事情也不是他一個小小守衛能夠做主的。
在安排侍女奉上香茗之後,其人便去通報真正主管此事的韓家高層了。
時間就這樣一點一點的過去,而侍立在一旁的侍女顯然是經過訓練的。
每當師弋和林傲二人面前的茶水再無余溫之時,她們總能在第一時間為二人重新換上一盞。
看著重新被侍女端上來的茶水,這已經是換上來的第五輪了。
可想而知,師弋和林傲在這里坐了多久。
不過,師弋並沒有太多想法,只是一邊喝茶一邊耐心等待。
這韓家怠慢自己又能如何,反正委托在師弋到達此地之時,就已經開始計時了。
滿打滿算一共也只有七天,再怎麼拖延,浪費的也是他們自己的時間。
七天一過,師弋可不管有沒有全部煉制完成。
到時候拍拍屁股直接走人,元晶有行棧這個中間商保管,師弋並不怕開罪委托人。
師弋巴不得能在這里坐滿七天,什麼都不敢白得五千元晶呢。
師弋自有氣定神閑的理由,不過林傲卻不像師弋這麼沉得住氣了。
原本林傲對于此行,就是不情不願的。
如果不是師弋強迫,她此時肯定還在住所靜心修煉呢。
而如今好不容到了地方,居然又這樣被晾了大半天,她想想都覺得氣不順。
林傲雖然一直是,被血神宗宗主當做軀殼使用的。
但是因為共用一具身體的關系,其人可以說與血神宗宗主,共享了數千年的人生經歷。
在漫長的經歷之中,她何曾受過這樣的待遇。
師弋給她氣受也就罷了,一來她打不過師弋,二來還指望著和師弋一起對付血神宗宗主呢。
而這韓家又是個什麼鬼,讓她坐在這里干等著浪費時間。
一念及此,林傲就再也坐不住了。
反正負責煉丹的是師弋,又不是她林傲,她又何苦陪在這里傻等呢。
“我出去轉轉。”林傲站起身,對師弋說道。
撂下一句話之後,林傲直接朝著偏廳之外走去。
師弋見此倒沒有阻攔對方,此行受雇之人是師弋自己。
如今委托方的負責人久等不至,確實沒必要讓林傲也一起在這里陪自己等人。
至于,林傲在這韓家範圍內亂逛,會不會惹下什麼麻煩,師弋也並不怎麼擔心。
擁有血神宗宗主同等經歷的林傲,其實也可以算是活久見了。
如此豐富的閱歷,在行為處事方面根本不需要師弋去教她。
考慮一下身在暗處的血神宗宗主,再想一想她自己的性命,其人自然會低調行事的。
看著林傲離去的背影,師弋端起茶盞又喝了一口。
…………
大概又過了半個時辰,一陣略快的腳步聲朝著這里傳了過來。
師弋听著那腳步聲,在其抵達偏廳正門之時,這才抬起頭看了一眼那個方向。
此時,一中年男子正好來到門前。
他看到師弋望了過來,連忙抱拳朝著師弋走了過來。
其人一邊走,一邊一臉歉意的對師弋說道:
“貴客盈門,我這邊卻因公務繁忙而姍姍來遲,實在是怠慢了。”
“呵呵,無妨。
我也不過是拿錢辦事罷了,雇主就是讓我枯坐七天再走,我也不會有什麼意見的。”師弋見此也是隨意的拱手回了一禮,並看著對方似笑非笑的回道。
師弋雖然並不介意被晾在這里,但是來人所說了借口,也太敷衍了一點。
公務繁忙?什麼樣的公務,可以將人扔在這里近兩個時辰。
就算其人再怎麼忙,難道偌大的一個韓家除了眼前之人,再沒有別人可以站出來支應一下的麼。
若真只有眼前這一人可以主事,那韓家也不可能發展到今天這樣的規模。
對方如此不走心的托詞,實在是讓師弋忍不住開口揶揄了一番。
那人听了師弋的話語,可能是自覺理虧的緣故。
其人尷尬的笑了笑,並沒有接師弋的話茬。
這一節略過之後,雙方互通了姓名。
因為行棧只認身份令牌,並不會過問煉丹師的身份,更沒有登記這方面的信息。
所以,此時易容改扮的師弋,索性直接報了個假名。
而通過互相介紹,師弋知道了眼前之人的身份。
其人名為韓顧,乃是韓家家主的二子。
韓家這個勢力在師弋的眼中十分特別,因為韓家家主乃是一位女性。
韓家家主名為韓山童,正是眼前這位韓顧的母親。
雖然在修真界之中,男女之間先天力量上的差距基本上被抹平了。
畢竟,除了體修以外,單純玩肉搏的流派幾乎沒有。
但是,總體而言修士之中,男性還是要佔了絕大多數的。
凡人之中男女地位上得不平等,從根本上導致女性接觸到修真界的概率要遠低于男性。
再者,一個修真勢力當中所招募的新人。
如果大多數都是男性的話,他們也大概率不會接受女性。
首先,分配組別的時候就不好分,難道為了個別女性,再重新安排住宿和服飾麼。
那樣的話,未免也太麻煩了一些。
再者,煉精階段需要榨取精血,從而在體內生成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