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先生你被拉黑了

第1555章白初落篇70︰CL……初落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溫千葉 本章︰第1555章白初落篇70︰CL……初落

    白初落靜靜听著這些年沈之靳的經歷。

    她坐在沙發上,起初雙手隨意放在大腿上,後來每听沈啟說一句,她松散的五指便收攏一分。

    她並不擅長用語言和情緒去表達內心的真實想法。

    知道沈之靳在國外的治療過得很煎熬,可喜的是,s國的治療水平高,確實成功讓他痊愈了。

    讓她沒想到的是,沈之靳這些年居然一直關注著她的一切。

    知道她因為爺爺的家族聯姻,有了未婚夫甦以南。

    知道她出現事故,神志不清過好幾個月。

    曾經那幾個月天天在冰冷冷的治療室里,接觸各種冰涼的機械儀器,是她最暗無天日的時光。

    不曾想,她的那次事故,那麼嚴重的影響了沈之靳。

    如果不是她,沈之靳就能提前兩年痊愈。

    那幾個月她意識不清醒,其實後來清醒之際,像做了一個夢。

    但沈之靳不同,他要清醒的去承受所有一切,身體和內心的兩重煎熬,痛苦遠在她之上。

    念初中時,白初落比同齡人的思想早熟。

    那會兒班上有個特別喜歡看言情小說的女同學,某天不知道看完了哪本小說,受的影響頗大,大放厥詞說以後要好好念書,考上理想高中。

    女同學是班級里中等偏下的成績,然後有人問她怎麼突然想通要奮發圖強了?

    女同學笑得燦爛,說“我想變得更優秀,去遇見那個人?”

    “啥人?”

    女同學“你信嗎,世界上有個人在默默守護你。”

    大家知道這位女同學喜歡看言情小說,覺得她入迷太深,笑哈哈打趣的讓她少看點,容易做夢。

    女同學的話,班級里沒人往心里去。

    更沒人信。

    包括白初落。

    過去這麼久,白初落依然記得那天的場景。

    她坐在靠窗的位置上,課桌上放著一本資料書,她垂眸看書,淡漠得連余光都沒給。

    到現在,甚至記不清那個初中女同學長什麼樣,卻在此刻,被施了魔法一般,想起那句話。

    那年一听而過的話,在她身上成了真。

    原來……真的有這麼一個人。

    沈啟觀察白初落的神色變化,呼了口氣,索性趁這機會將故事講完,“十二三歲那會兒,阿靳為了增強體質,去學了各種武術,一練就是好幾年。”

    “十八歲那年,某次意外,阿靳半夜回家撞見倆群人,完全不是地痞流氓那種群毆場面,個個都是高手,還有人見了血。”

    “大晚上的,人多分不清,阿靳被其中一方人當成敵對,阿靳被迫動手,撂倒三四個,直到另一方人戰敗而退,剩下那方才發現阿靳不是他們的人。”

    “阿靳和那群人陰差陽錯認識了,他們覺得阿靳有實力,開始死皮賴臉跟著他叫老大。”

    “後來,有了cl集團,群體日漸壯大,大概就是黑白格那種類似的,不過cl更低調。”沈啟解釋。

    既然是講故事,那麼就得講全套。

    沈啟“所以,你知道cl創始人是阿靳,那你知道公司名字的由來嗎?”

    白初落頓了頓,搖頭。

    現在很多公司都喜歡娶英文形式。

    比如司空家的,以形式為名,s-k,一眼便知。

    至于沈之靳他們的這個cl,看著不知所雲。

    有特殊的意義?

    沈啟嘆息的說,“果然不知道,不過也是,誰會往那方面想。”

    他起身,“阿靳的臥室是走廊最里面那間,房間多得是,你今晚住這吧,挺晚了,外面還刮妖風,不安全,阿靳就麻煩你了,輸完液,不出意外明天就會退燒,今晚有事可以打我電話,我家在隔壁那棟。”

    交代一番,沈啟轉身打算下樓。

    白初落在原處,眉頭輕皺,剛才的問題還沒給答案,沈啟就轉移了話題。

    樓梯邊,沈啟的聲音再次傳來,“cl成立的原因只有一個,能在某時某刻保護好想保護的人,對了,你應該听說過,取名流行首字母吧?”

    相信聰明人一點就通,更何況白初落這種高智商。

    只要不談感情,她就是頂層能力者。

    之後,沈啟邁著步伐下了樓,讓白初落在別墅里隨意。

    白初落坐在沙發上,琢磨著沈啟那話。

    取名,首字母,cl。

    這幾個關鍵點連到一起,果然不到三秒,白初落心中就冒出了答案。

    cl……初落。

    放在以前,她可能覺得是巧合,現在沈啟說了那麼多,無一不在證明,cl就是初落的首字母縮寫。

    白初落的呼吸慢了半拍。

    從未想過,原本會拿她的名字創建一個公司,還是那麼大的規模。

    一種說不出來的異樣感蔓延四肢百骸。

    她來到走廊盡頭的那間臥室前,恰好一名醫生拎著醫藥箱出來,像是處理完畢。

    醫生跟白初落交代了些注意事項,離開。

    屋內。

    沈之靳靠著床頭,手背扎著針管在輸液。

    燒成三十九度三,整個大腦的意識模模糊糊,卻依舊睜著眼楮,保持醒著的狀態。

    隱約听見門口和別人交代事情的聲音,只當是沈啟和潘櫻他們。

    很快,醫生的聲音消失,腳步聲越走越遠。

    臥室的門被推開,沒發出什麼動靜。

    沈之靳靠著床頭,想找手機,側目之際,余光撇到了門口的身影。

    可能是上方的水晶燈太刺眼,照得他的視線出現輕微的重影。

    他看見那個人影走來。

    不是沈啟,不是潘櫻也不是潘子銳。

    一直到白初落在床邊停下,沈之靳輕輕眯了下眼楮,似乎在確認。

    白初落拉開床邊的椅子,坐下,緊接著伸手,掌心覆蓋到沈之靳的額頭上。

    一陣不正常的燙度襲來,使得她眉頭皺得更深。

    肢體間的觸踫,讓沈之靳找回真實感。

    她衣服穿得好,外面風大溫度又低,以至于進屋好大一會兒也沒能緩過來。

    冰涼的手心和滾燙的額頭形成極大反差。

    這種冰冷的程度,對此刻的沈之靳有降溫的效果,像一個冰袋。

    注意到她身上單薄的外套,沈之靳眸色沉了沉,發燒的原因,嗓音有些沙啞,“怎麼穿這麼點衣服?”

    他抬起扎著針管的右手,握住女孩的手,將自己的溫度傳遞給她。

    白初落掙脫,冷聲制止他的動作,“手放好。”

    她控制著男人的手腕,把輸液的右放好,免得亂動回血。

    發著燒,沈之靳唇色有些蒼白,沒有氣血,他長著一副男女老少通殺的俊美顏值,褪去氣場,宛如一個毫無攻擊性的‘病美人。’

    或許是白初落的聲調冷,且臉色嚴肅,病美人和她對視一眼,就規規矩矩的不再動右手,乖乖听候她發落。

    白初落意識到自己的語氣過重,思索兩秒,便拎著拿著椅子走動起來。

    沈之靳目光緊緊跟隨她移動,以為她要走。

    然而只是換了個方位,白初落繞到床的另一邊,重新坐下。

    沈之靳輸液的是右手,她現在換成了他左邊。

    隨後,白初落主動握住男人的左手,宛如冰火的兩只手再次相交。

    沈之靳垂下眼睫,看著一起的手,感受著她的體溫,突然笑了聲,“還以為燒出幻覺了。”

    “……你不困嗎?”

    白初落發燒只想睡覺,尤其是高燒,整個人提不起精神,閉眼就睡。

    沈之靳“不困,今天不忙?”

    這段時間,白初落每天都忙,他們見面的時間大大減少,偶爾吃個飯就分開。

    知道白初落是工作狂人,不想打擾,所以盡量沒去找她,免得她更累。

    “嗯,最近忙完了。”白初落回話期間,余光撇到床頭櫃上的相框。

    相框里里放了四張小照片,從上往下,像是記錄。

    第一張是他們小學的畢業照,時間過去太久,第一眼看沒反應過來,第二眼才分辨出。

    里面好幾個熟人,童見,李君曜,沈之夏,還有沈之靳。

    第二張是初中畢業照。

    除了沈之靳,其他人也在。

    第三張是高中畢業照。

    第四張是大學畢業照。

    白初落都不知道沈之靳哪里搞來的照片,也不明白他弄這個相框的原因。

    如果想要她的照片,肯定有其他更好的。

    沈之靳開了口,“下面三張,是我錯過的青春。”

    他沒有收藏別人照片,被當事人抓包後的不好意思。

    三十九度三,意識多少和清醒不太一樣,比如平時能足夠理智,而現在會沖動。

    “今晚會走麼?”沈之靳問。

    白初落的視線從相框上收回,動唇正要回答沈之靳的問題。

    不料沈之靳再次出聲,

    “別走。”他握著她手的力道加大許些,嗓音低低的訴訟,“落寶,我頭疼。”

    白初落微愣一下,“很疼嗎,我叫醫生。”

    “醫生沒用。”他抓著她的手,“要你。”

    那雙眼眸漆黑如墨,生了病後里面的攻擊性煙消雲散,只剩下無邊無際的幽靜。

    與其說訴訟,不如說是嚴格意義上的‘撒嬌’。

    白初落上次就發現沈之靳天生有令人心軟的特異功能。

    這回更加確定了。

    白初落微微動唇,說出想法,“我沒打算走。”

    沈啟已經把人交給他了。

    聞言,沈之靳的眸子里逐漸染上笑意,“好。”

    白初落“你真不困?”

    其實是困的,但沈之靳不想閉眼。

    白初落想了想,“那你現在是清醒的嗎?”

    “嗯。”沈之靳看著她。

    “問題會如實回答嗎?”她道。

    沈之靳“想問什麼?”

    白初落掃了眼男人的手腕,上面依舊戴著以前的男士手表,“我送你的表,是不是不喜歡?”

    這個問題問好幾遍了。

    沈之靳都說喜歡。

    現在發燒的狀況下,應該騙不了人,想知道答案是否不同。

    畢竟收到的禮物,沒有跟送禮之人說不喜歡的道理。

    沈之靳回了三個字,“很喜歡。”

    白初落觀察他的神色,非常認真,不像假話,便順勢追問“那為什麼不戴?”

    生日過去兩個月了,就沒見他戴過。

    雖然沈之靳的意識不是清晰,但這點小問題,哪怕無意識,他也能說出一模一樣的答案。

    沈之靳示意白初落看他們握在一起的手。

    他們都習慣性戴左手,本就是情人節限定,兩只表近距離湊到一塊,視覺效果就出來了。

    “因為這是我們唯一的情侶手表。”沈之靳道。

    白初落送的生日禮物,他固然喜歡。

    但是,相比之下,他更喜歡和她戴著情侶款的感覺。

    即便他們不是情侶,也照樣能讓他開心。

    他喜歡這種感覺。

    沈之靳的嗓音發啞,發著燒承認錯誤,“你掉我車上的表,我沒弄丟,只是想借著補償的機會,送你禮物,不然你不收。”

    “手表買回來我才知道是情人節限定,這句是假話。”

    “我故意的。”

    生了病的人沖動起來,什麼都敢說,只要想到白初落今晚留下來陪他,他的溫度就能飆到四十度。

    幾乎不存在什麼理智了。

    沈之靳神態有點緊張,主動道歉,“對不起,落寶會討厭我嗎?”

    怕她生氣,怕她不理他了。

    白初落其實知道知道他的感情後,有懷疑過這點,所以心里波動並不大,“原諒你。”

    得到原諒,沈之靳的狀態不再那麼緊繃。

    高燒之下,醒著這麼長時間,不疲憊不困是假的。

    他身子前傾,一只手抱住了白初落。

    白初落沒動。

    沈之靳靠著她的肩膀,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肩窩處。

    有點癢。

    白初落看出他的倦意,沒再說話打擾,充當了他的靠枕。

    沈之靳昏睡前,低語了句,“落寶,晚安。”

    時間分分秒秒過去,听著耳邊的呼吸聲,白初落突然有種莫名的歸屬感。

    等沈之靳完全沉睡,她才輕輕推開他,讓他躺下,蓋好被子。

    她坐在床邊,等待藥水輸完,給他拔針。

    ……

    第二天,沈之靳醒來發現白初落靠在他床邊睡著了。

    他愣了下,原來昨晚真的不是幻覺。

    沈之靳下床,將白初落抱到床上。

    這動作吵醒了白初落。

    白初落睜開眼楮,看了他幾秒。

    沈之靳把她放到床上,“辛苦了,落寶。”

    白初落卻側身拿過包,從包里拿出一個精致的禮盒,當著沈之靳的面打開。

    盒子里,是生日禮物的情侶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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