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啊阿金,你可是我的的心頭寶,那麼多人參我可是自己都舍不得吃,全給你了。”男人粗啞的聲音響著,那滿是厚繭的手髒的用水洗也洗不掉,就那麼鉗住了喚作阿金的人的下巴,強行破使著對方看向自己。
“看你這細皮嫩肉的,養的多好,給我努力啊。努力活下去,努力讓我的實驗成功啊!就最後一個月了,我倆後半輩子的希望,可都靠著你哦!”男人的大拇指在阿金的臉上摩挲著。
這麼看去,兩人當真的天差地別般的皮膚對比。
那位阿金,因著常年未曬到陽光,一身白的快趕上了月光。
對比聶筱淋的膚色,是那種一眼看去就一定會覺得對方有病的那種慘白。
唇色都是極其的淺淡,淺淡到幾近透明。
主角光環賊強的場面,其他的木桶以及人都直接成為了背景,只能依稀看到人頭。
屬于聶筱淋的記憶,她刻意讓他們看的,自然就是她自己。
阿金,就是聶筱淋。
這想法一出,馮雨諾立即就上前湊近了幾步。
阿金的那張臉幾乎看不清,不僅是周圍暗沉無光,更是因為阿金常年沒有剪過頭發,一頭長絲凌亂的遮掩了半張臉。
男人說完那些話,端起里不遠處的什麼湯汁,對著阿金給灌了下去。
將投喂工作做完,男人這才離去。
直到男人的離開,馮雨諾才看清了阿金的那張臉。
即便是臉上也讓人直感覺消受,雙頰都是深深往里凹進去的。
那眸子想跟背景的夜色融為了一體般,極黑,只有少許的狠光在眸子明明滅滅的亮著。
那狠光,宛如豺狼虎豹眼底的精光,森冷害人。
馮雨諾卻覺得正常。
可以肯定的是,這里進行的就是窺心術的修煉。
那木桶里全是白蟻,雖然具體窺心術是怎麼煉成的,但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的。
光是日日泡在桶里被白蟻啃食,這樣的折磨一天都是極為難熬的。
眼前之人,能忍下這些常人不能忍的事情,會有這般凶狠的眸光也實屬正常。
如果,聶筱淋曾經的經歷是現在這樣的話,那之前在自己面前展現的瘋癲狀態,她是能理解的了。
忽略眼神,那長臉並不是很像聶筱淋的臉,甚至五官要來得深邃一些,即便,瘦弱,也能看出差別。
但,或許是心理作用,也或許是魂魄的心性造就長相,細細看去,還是能看出一些相似的地方。
對于這點,馮雨諾並沒強求自己非得找出阿金和聶筱淋的不同和相同來。
記憶還沒結束,她有的是機會知道後續的內容。
讓她在意的點是,聶筱淋真的知道窺心術,那姚 修煉的窺心術會不會是聶筱淋提供的。
如果這樣的話,聶筱淋就未免太可怕了些。
她自己是經歷過這些痛苦,一步一步走來的,如果還將這樣的法子傳授給別人,給更多的孩子造成傷害的話,那就真的太可怕了。
何遠蕭伸手攬住了馮雨諾的肩,將她往自己的懷里帶了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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