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雲心中喜道夫人起這麼晚,昨晚一定又“奮戰”很久。看來是自己多心了,兩人關系好得很 。
“你笑什麼?”
快午飯了,女兒還沒有起床,夏毅彭實在忍不住前來探尋,剛走進就看到葉府帶過來的婢女痴兒般站在窗邊笑。
貴雲一個激靈,脖子、臉漸漸變紅,想著不能實說因為兩位主子感情好,昨晚……趕忙低頭隨口扯謊道“突然想到要吃午飯了,有點開心。”
夏毅彭皺眉心想這葉府的婢女怎麼這般不知禮數,從晨起都沒干什麼活,隨便混到了現在居然滿腦袋想著吃飯,莫非真是個痴兒?
面對夏家老爺探究的神情,貴雲好似也感覺到了自己話語中的不妥,顧及現在自己可能代表的是葉家的面子,便小聲道“老爺,其實……其實我剛才笑是欣慰我們家少爺和夫人如膠似漆,夫人累的現在才醒。”
說完,這婢女又情不自禁的笑了聲。雖然她說的隱晦,但夏毅彭是經歷過人事的,那還不是馬上明白什麼意思,喜上心頭卻面不改色。
貴雲也不明白他到底怎麼想,便告退走掉了。
夏毅彭嘿嘿笑了兩聲,轉身看到那掛著紅紙的門已經被打開,女兒就站在那里定定的看著自己。
好吧,輪到他被問“笑什麼了”……
午膳只有夏毅彭,芬芳姐妹和夏玉涼,倒真有些冷清。
夏玉涼問道“哥哥怎麼不回來吃?”
夏毅彭邊吃邊回答“听說南下治災的哪個縣亂民暴亂,這幾天你哥哥都要去處理這件事。”
“父親怎麼知道的?”夏毅彭現在也不跟朝中大臣來往,按理是消息閉塞的。
夏毅彭道“懷瑾昨天跟我說的,浩君中午沒回也應該是處理這事吧。”笑了笑,又道,“浩君明面上是戶部尚書,實際上更像是太子殿下智囊近臣,什麼事兩人都要商議。”
夏玉涼問“父親怎麼又知道了?”
夏毅彭不耐道“別問我啦,都是懷瑾跟我講的,他說朝中都這麼說。”
夏玉涼看過史書,很多例子是太子結黨營私被廢或者大臣公告蓋主被殺,不禁憂慮道“殿下跟浩君來往這麼密切會不會引起皇上不滿?”
問到此,夏毅彭娓娓道來“皇上現在一心修養,已經把所有朝政都交給太子處理了。明顯,皇上信任太子,完全把他當做接班人,哪會有什麼不滿。”頓了頓,又補充道,“得虧咱們皇上是個仁君明主,擱別的君主手上,浩君與儲君交往頻繁,得跟著死一萬次了。”
能臣才子最忌生不逢時,最喜伯樂相識。夏玉涼不禁為葉浩君感到高興,能得主公青睞,是多大的幸運。
夏毅彭笑道“不說這個了,你今天下午去看看你外公吧,回門兩日都沒去見他總歸是有點不像話的。”
夏玉涼道“我也正想和父親說呢。”
“哈哈,父女連心。”
到了下午,夏玉涼見到了外公,但不是她去拜訪的,而是包宏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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