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閑女之家里有礦不種田

159聖文帝大舉賜婚,郝甜被封淑妃(二更)

類別︰歷史穿越 作者︰隨心漾 本章︰159聖文帝大舉賜婚,郝甜被封淑妃(二更)

    面對怨念深重的百里羨,郝甜下意識地覺得自己好“渣”!

    可她的理智卻提醒她,不要被百里羨的那張臉給欺騙。

    于是,郝甜把百里羨給趕走了,眼不見為淨!

    去他t的“男人和女人”!

    老子又沒吃過豬肉,憑什麼要對豬負責!

    ……

    百里羨走後,安璃郡主跑了進來,見郝甜一副要噴火的小模樣,打趣一句,“這麼上火?你該找個男人去去火了。”

    “滾!”郝甜隨手抓起一把擺放在身旁小幾上果盤里的花生,丟向了安璃郡主。

    這丫頭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一個雲英未嫁的姑娘家,也不知道跟誰學了這麼些輕浮言語。

    安璃郡主多閃過郝甜的花生襲擊,自來熟地坐到桌邊,拈起桌上的點心吃起來,邊吃邊問“我剛看到百里羨從你這兒出去,他找你干嘛來了?你是見了他那張臉就按耐不住身體里的火了嗎?”

    說著,安璃郡主覺得自己猜得很對,又自顧自地點了點頭,繼續問道“你可知道現在昱京城的第一美男是誰?”

    安璃郡主自己挑起問題,卻立馬又自己回答了,“百里羨力壓群倫,奪了昱京城第一美男的桂冠,他現在可是無數姑娘家心中的如意郎君,你若是心動了,可得趕早下手,別怪我沒提醒你哦!”

    郝甜“……”

    不過就是看到了百里羨的身影,就能巴拉巴拉說這麼一大堆,郝甜也是服氣的。

    並且,安璃郡主這丫頭越來越“輕浮”了,也不知道是被誰給帶壞的。

    “你不是想讓我頂替你當太子妃嗎?怎麼又慫恿我對百里羨下手?而且,你是不是太閑了點?”郝甜覺得安璃郡主就是咸吃蘿卜淡操心,沒事都要搞點事。

    安璃郡主卻是向著郝甜神秘一笑,“太子妃人選已經不離十了,不是我也不是你,所以,你大可去找下家了。”

    這話說得,像是她安璃郡主寬容施恩,郝甜才能去找下家似的。

    “你從哪兒得來的消息?太子妃定誰了?”郝甜狀似好奇一問。

    安璃郡主有種被捧場的感覺,卻又是神秘一笑,“就不告訴你!”

    得!

    郝甜已經猜到安璃郡主會是這般回答,她本就不感興趣,不過是偶爾配合一下,不然小丫頭的戲都沒法唱下去。

    老子是最佳捧場王!

    “對了,你們家南榮斐最近有消息嗎?知道他在哪嗎?”郝甜閑閑一問,她看到安璃郡主,就想到了南榮斐,而她眼下有些重要的問題想要問南榮斐。

    因為郝甜在得到了原主關于那一晚的記憶後,卻發現與南榮斐先前告知的有出入。

    那一晚,原主還未等到天亮,就帶著大將軍王離開了南榮斐的別院。

    可是南榮斐先前卻說,他在第二日早上醒來,又被原主給一拳給打暈了。

    而南榮斐拍胸脯保證了,他看清了打暈他的女子的臉,還信誓旦旦地說那女子百分百是郝甜!

    可是,原主明明離開了,後來還走火入魔,與百里羨雙修了一番,之後就陷入昏迷,被百里羨的手下照料著。

    這些記憶雖然斷斷續續,但也能將那晚發生的所有事的大概走向連貫起來,而百里羨今日的一番解釋,也證實了原主的記憶是真的。

    那麼,原主又是如何做到第二天早上返回南榮斐的別院,還一拳打暈了南榮斐。

    這之間就有個很大的漏洞。

    如果不是南榮斐說謊了,那就是原主化成了兩個分身。

    反正,郝甜是百思不得其解的。

    安璃郡主听到郝甜說“你們家南榮斐”,小臉兒害羞地一紅,卻又落寞地垂下了小腦袋,甕聲甕氣地道了一句,“沒有,宗門里的人都不知道斐師兄的蹤跡。”

    “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郝甜做了個猜想。

    因為從郝甜被萬毒宗退婚那時起,南榮斐就銷聲匿跡了。

    “呸呸呸!你個烏鴉嘴!快說童言無忌!”安璃郡主頓時炸著郝甜連說三遍的“童言無忌”後,這才罷休。

    南榮斐是安璃郡主的逆鱗,郝甜老早就知道,但是會忍不住想要逗一逗她。

    “我說郡主,你們家南榮斐這麼久沒有音訊,你不著急啊?”

    安璃郡主又是小臉一紅,她被郝甜對南榮斐的稱呼取悅了,連帶著說話都真誠了三分,“也不是沒有音訊的,斐師兄每月都會傳信回宗門,只是不告知他在哪里而已。”

    這話對于郝甜就是意外收獲了,她先前還以為南榮斐失蹤得音訊全無,哪知是安璃郡主還瞞著她!

    郝甜的小眼神幽幽地掃了安璃郡主一眼,這小丫頭看似沒腦子,實則還是有幾分心機的。

    ※※※

    四月初九,殿試結束,張皇榜,游花街。

    冉定初不負眾望地考中了狀元,一馬當先地打馬游花街。

    昱京城的百姓沿街簇擁,好不熱鬧!

    郝甜訂了花街之上的狀元樓里視角最好的一個雅間,帶著五小只來看熱鬧。

    五小只人人胸前一朵大紅花,這是她們嚷著讓阮氏和橙花連夜趕制的,個個昂揚著小小胸脯,像個小小狀元郎,神氣極了!

    郝甜還約來了新安公主盛景萱,因為她答應了冉定初,要帶漂亮姑娘看他打馬游街的!

    盛景萱的臉上蒙著輕紗,遮擋了容顏,她是公主,不能在外隨意地拋頭露面。

    “狀元郎!狀元郎!狀元郎!”五小只排排擠在雅間外的圍欄邊,激動地喊著話。

    五小只當中,要數旺仔最是興奮,他家二叔中了狀元郎,四舍五入一下,約等于他也中了狀元郎,他能不興奮麼!

    鎮國公府的其他人都沒有來看新科狀元郎打馬游街的盛景,按照冉老夫人的話說就是,多大點事兒!

    花街之上,旌旗開路,鼓樂齊鳴,新科狀元郎身披紅綢的冉定初手上捧著明黃聖詔,足下跨著金鞍朱鬃馬,他的後面跟著“榜眼”、“探花”和新進士一行人,被百姓們前呼後擁著,歡聲雷動,遍街張燈結彩。

    有些大膽的姑娘家,將手中的絹帕疊成花,朝著狀元郎一行人扔過去,一時間,“花團”錦簇,五彩繽紛……

    “花街”就是由此而得名。

    原本這條街不叫這個名,因著是新科高中之人的游街必經之路,後面才叫上這個名字的。

    花街之上的狀元郎,及第軒,也應運而生。

    橙花疊了好多的絹花,供五小只扔。

    郝甜拿了一朵放盛景萱手里,“公主,應個景兒。”

    盛景萱的小臉微紅,不好意思地拒絕道“我還是不要了吧!”

    “沒事,反正你帶著面紗,玩鬧而已。”郝甜拉著盛景萱到圍欄邊,抓著她的手,引著她將絹花往樓下的人群里扔。

    冉定初這時正好打馬到了狀元樓外,五小只鬧騰騰地朝著他扔了好多的絹花,可惜準頭都不夠。

    倒是郝甜引著盛景萱扔的那一朵,恰好扔進了冉定初的懷里。

    盛景萱頗為意外,她先前也是抱著反正仍不準的心里的,哪知卻扔中了!

    郝甜嘿嘿一笑,老子現在可是有武功的人!

    樓下的冉定初,遠遠地就注意到了郝甜一行人,因為五小只的小聲音太有吸引力了!

    他看到郝甜朝他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無奈地將那一朵絹花打開一看。

    “二哥,送你個美人兒!”粉色的絲絹上的一行小字躍然眼前。

    冉定初抬頭看了一眼郝甜,而她的一只手放在盛景萱的後面,高舉過頭頂,指著盛景萱,向冉定初眨了眨眼。

    這一臉的“媒婆樣兒”,冉定初直覺沒眼看。

    隊伍繼續向前走,五小只吵吵嚷嚷興奮不已,郝甜笑眯眯地收回視線。

    而她一旁的盛景萱,完全不知道自己剛剛被“郝媒婆”給賣了!

    打馬游街之後,就是各回各家,有專門的儀仗隊伍在前開路,是為報喜。

    郝甜與盛景萱告別後,帶著五小只和橙花坐上了馬車,回了鎮國公府。

    冉定初已經歸家,儀仗隊伍完成任務,已經回去了。

    鎮國公府喜氣騰騰,管家帶人掛起了大紅燈籠,熱熱鬧鬧的。

    五小只挺著小胸脯,“噠噠噠”地在府里跑上跑下,四處炫耀胸前的大紅花,見人就喊著“快看我!快看我!小小狀元郎!”

    這種得意傲嬌的小模樣,惹得人們開懷不已。

    大人們都聚在冉老夫人的梅園。

    精心休養了一個來月之後,鎮國公府所有人的面貌都是精神不已。

    今日又逢大喜事,個個更是榮光煥發。

    冉平戎和冉定邦父子倆的外傷差不多好全了,而內傷也無大礙,再細細調理個三五月,就又是一條威猛英勇的英雄好漢了!

    冉老夫人和陸氏摒除憂慮,再細細調養,現在也是很健康。

    就連之前胎位一直不太穩的雲氏,現在也已經能正常地下地活動了。

    郝甜很滿意這般效果。

    一行人陪著冉老夫人說說笑笑,往日的憂愁在冉定初高中之後,終于煙消雲散了……

    晚間,聖文帝設瓊林宴為新科高中之人慶賀。

    鎮國公府的所有主子們,都前去赴宴,連雲氏這個孕婦也去了。

    這是個讓鎮國公府揚眉吐氣的時刻,怎麼能不參加!

    歷朝歷代,多多少少都有文尊武賤這一種趨勢,讀書人高貴,打仗的是莽夫,文人看不起武夫。

    老鎮國公是大昱的開國功勛,鎮國公府歷經大昱三代至今,聖寵不衰,可以說其地位是在大昱的高門勛貴里數一數二的了!

    但是,大昱的高門勛貴里,還是有很多的人看不起鎮國公府,這些人因為忌憚鎮國公府的兵權,明面上不敢說什麼,背地里卻沒少貶低鎮國公府。

    大概也就是說一些類似于,老鎮國公是泥腿子出生,就是鄉野莽夫,而鎮國公府至今四代,拋開最小的冉興旺這一代不說,成年的三代人都是武將,那就都是莽夫!

    鎮國公府是大昱的高門勛貴之家,卻出不了一個讀書人,會打仗算什麼,不還是不通禮儀,不識大字,愚昧無知的莽夫之家嗎!

    文人清貴高潔如清風朗月,武夫愚昧低賤塵埃污泥。

    無數的熱血兒郎在前線拋頭顱灑熱血,但在這一群只會動嘴皮子紙上談兵的酸腐文人面前,就成了低賤之物?

    呵呵呵……

    站著說話不腰疼!

    瓊林宴上,鎮國公府風光無兩。

    鎮國公府的人,個個抬頭挺胸,端莊矜貴。

    我們家現在文成武就,看你們還能說啥!

    大昱的貴族圈拜高踩低已經是常態,先前不管怎麼在背地里酸鎮國公府,現下,都不得不承認,鎮國公府今後只能是被仰望而無法被超越的高門勛貴了!

    哎——

    更酸了!

    瓊林宴上衣香鬢影,倩影風姿,影影綽綽,好不熱鬧。

    聖文帝位居高台,看著自己的臣民,笑意綿綿,他今日心情不錯,連帶著精神頭也不錯,他自打徐淑妃難產而一尸兩命之後,就悲傷過度而大病一場,至今兩個多月,卻一直不見痊愈。

    果然身體底子不是小年輕那般耐扛了。

    病了兩個多月的聖文帝,不得不說服自己要正視自己已經不再年輕這個事實。

    但是,聖文帝認清了自己不再是小年輕而年輕氣盛的這個事實,卻並不服老!

    古往今來,幾乎個個帝王都向往著自己萬壽無疆,向往著腳下的江山永固。

    所以,聖文帝最近醉心于駐顏返壯,益壽延年的長生不老之術,民間的很多方士都被請進了宮里,醞釀著一場大事情。

    酒過三巡,滿座皆歡,聖文帝示意隨侍在旁的內官宣讀旨意。

    內官接連唱喝了好一陣,先是封賞今日的高中之人,再是賜婚。

    新科狀元郎、榜眼、探花……殿試前三甲的眾人,可謂都是新貴,自皇榜昭示之後,就成了“貴婿”人選,誰家有待嫁之女,都會來盯緊了,伺機而動。

    而天家為了籠絡人才,也會考慮各方勢力而做出賜婚聯姻之舉。

    聖文帝的一手平衡制約朝臣之術玩得飛起,每次瓊林宴上,必定會大張旗鼓地搞個賜婚聯姻。

    今年,同樣如此。

    郝甜先前有過耳聞,卻沒見識過,今日算是開了眼界。

    聖文帝先是給新科狀元郎冉定初賜婚,竟然下了血本,把嫡長女新安公主盛景萱賜給了冉定初。

    金榜題名當狀元,還要娶公主當駙馬!

    冉定初這是走上了人生巔峰!

    郝甜的水眸靈動地轉向坐在皇後身邊的盛景萱,見她小臉紅彤彤,眉眼都是羞色,一片小女兒家的嬌態。

    盛景萱心儀冉定初。

    郝甜老早就看出來了,是以,她今日才會邀約盛景萱去看狀元郎打馬游街,做個順水推舟的人情。

    而郝甜也知道,冉定初他既然選擇走文臣之路,肯定就已經想到他高中之日必然會被聖文帝賜婚這一事的。

    既然逃脫不了被賜婚的命運,那就想辦法博取最大的利益吧!

    郝甜就這麼順勢當了一回牽線紅娘。

    郝甜不過是帶著盛景萱去看一看冉定初被萬人簇擁,被姑娘家扔絹花表愛慕之意的盛景,順便再刺激一下盛景萱。

    果然,盛景萱上當了,再也顧不得小女兒家的矜持,她回宮之後就纏著皇後去說服聖文帝給她和冉定初二人賜婚。

    不然,按照聖文帝最初的謀劃,不過是給冉定初賜一個文臣之女罷了。

    因為鎮國公府在大昱已經地位超然,聖文帝有意將自己的心腹文臣之女嫁進鎮國公府,這是對鎮國公府的牽制。

    但是,把盛景萱嫁給冉定初,那簡直是將鎮國公府的地位又提升了一層啊!

    聖文帝直覺是不願意的!

    但是——

    聖文帝是妻奴又是女兒奴。

    所以,聖文帝最後妥協了。

    當然,聖文帝並不是完全無腦的妥協,他想著天家與鎮國公府聯姻,日後雖然鎮國公府越發尊貴,但他卻也更好地將冉定初拿捏在手中了不是!

    拋開君臣之禮,三綱五常之類的,他們兩家還是親戚了啊!

    岳父大人管女婿,天經地義了啊!

    一場賜婚,暗藏著無數彎彎繞繞的門道。

    郝甜在內心里直嘆權謀的世界不是吾等懶人能夠玩耍的,老子還是看熱鬧吧!

    只是——

    這熱鬧看著看著,引火燒身是什麼鬼?

    內官頂著個鴨公嗓子唱喝最後一道壓軸賜婚聖旨“昭曰花醴郡主徐冉,柔嘉淑順,風姿雅悅,雍和粹純,麗質輕靈,風華聰慧,深得朕心,著即冊封為淑妃,欽此!”

    ------題外話------

    郝甜渣皇帝,看到老子手里的40米大長刀了沒?老子準許你先跑39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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