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閑女之家里有礦不種田

157記憶復甦,那晚真相(必看肥更)

類別︰歷史穿越 作者︰隨心漾 本章︰157記憶復甦,那晚真相(必看肥更)

    這人朝著郝甜打量了好一會兒之後,那只懸在虛空中的手動了動,準備像捏死蒼蠅一般捏斷郝甜的脖子……

    然而就在此時,郝甜緊閉的雙眼倏地睜開,一股無形的吸力從郝甜的周身散發出來,這股力量比先前的那一股還要強上數倍。

    蒙面黑衣人越是掙扎,這股吸力越是強大,不管作何掙扎,這股吸力都能壓倒性地壓制住。

    漸漸地,蒙面黑衣人身上的內力,就被這股強大的吸力吸走,全數歸于郝甜身上。

    “砰——”蒙面黑衣人的內力盡數被郝甜吸走,昏厥倒地不起了。

    “唔——”郝甜也是饜足地喟嘆一聲,她從石床上爬起來,只覺神清氣爽,一身輕松,根本不像是一個連續昏睡了一個月的人。

    郝甜在這重塑丹田的一個月來,雖然人是處于昏睡狀態,但她能听到身邊的人說話,重塑丹田進展到哪一步,阮氏都會在她耳邊同她說。

    而蒙面黑衣人的到來,郝甜也知道,只不過她那時處在一個突破的臨界點,她只覺得在夢里不斷掙扎,不斷掙扎……

    直到掙扎醒來。

    郝甜吸收了蒙面黑衣人身上的所有內力,感知到自己的丹田處有一股澎湃之意,她吸納得太多,煉化不了。

    郝甜封鎖了蒙面黑衣人的數道大穴,這樣就算清醒過來,也無法動彈。

    她又扶起暈厥在地的阮氏三人,將蒙面黑衣人從她們身上吸走的內力歸還。

    三人醒來,看到郝甜醒來,又看到蒙面黑衣人倒地不起,皆是驚訝不已。

    “阿甜,你可還好?”阮氏隨即給郝甜探脈,面色更是震驚。

    “阿娘,你們先療傷,別的之後再說,我去看看江湖和江朝。”郝甜說完,身輕如燕地沿著甬道去到地面之上。

    郝甜同樣歸還了江湖江朝二人的內力,二人醒來,見到郝甜安然無恙,心下稍安,乖乖地听了郝甜的吩咐,就地打坐療傷。

    郝甜感知到藏書苑外的氣息,又飛身向外,發現藏書苑的外面東倒西歪著四個身穿玄色勁裝的人。

    四人帶著面具,郝甜扒開一看,驚呼一聲“無跡?!”

    百里羨的人怎麼會在這?

    郝甜又把另外三人的面具也扒開來,卻是不認識的。

    無跡為何出現在藏書苑外?

    郝甜帶著疑問,歸還了無跡的內力。

    “哇——”醒來的無跡吐出一大口鮮血,再猛地一陣咳嗽,等他平復下來,這才跪在郝甜面前,“郡主恕罪。”

    郝甜听著無跡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皺了皺眉,她壓下心中的疑惑,只問道“這三人是不是你的同伴?”

    如果是無跡的同伴,郝甜就歸還了三人的內力,如果不是,那就——呵呵噠。

    無跡明白郝甜的未盡之言,道了聲“是的。”

    郝甜便如數歸還了三人的內力,三人醒後,看到郝甜內力外放的霸氣模樣,也都是震驚不已。

    “無跡,你且同他們一道回去療傷,順便轉告百里羨,讓他三日後來找我。”郝甜丟下一句話,拂袖而去。

    留在原地的無跡和另三人互視一眼,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郝甜釋放出這些人的內力,丹田里就只剩自己的和那個蒙面黑衣人的了,她反而覺得好受多了。

    每個人的內力都有各自的特色,郝甜忽然吸收了數道內力,雜糅在一起了,一時間根本就煉化不了。

    並且,郝甜的丹田堪堪重塑,也承受不住這麼多。

    郝甜回了石室,盤腿打坐,凝神靜氣,開始煉化從蒙面黑衣人那吸收而來的內力。

    說來奇怪,郝甜前世一沒練過氣功,二也從未接觸過武功內力,可她卻根本就不用人教,她的身體像是有自己的主見一般,熟練而又靈活地凝聚起自身的內力,去煉化吸來的內力。

    郝甜自身的內力,像涓涓溪流,而蒙面黑衣人的內力,卻似澎湃大海。

    但是,溪流卻好似有著可以控制大海的力量,引導著大海听它的指令。

    數個時辰之後,郝甜將那一股如大海般澎湃的內力煉化歸于自己所有了,她只覺丹田處溫暖而飽滿。

    澎湃雄厚的內力游走于周身,那些先前因丹田被毀而喪失內力的筋脈,就像是干枯的樹枝得到了水的滋潤,重新復甦了過來。

    “哈!”原來擁有內力是這種感覺!

    郝甜心里美美噠。

    她感受了一番重塑丹田給身體帶來的變化之後,才去找那個千里送內力的大傻叉,也就是昨夜闖進來的黑衣蒙面人。

    阮氏幾人先于郝甜療傷完畢,已經將黑衣人五花大綁吊了起來。

    黑衣人的蒙面巾已經被扯了下來,郝甜看到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

    熟悉的眉眼輪廓,陌生的消瘦狀態。

    “大將軍王!怎麼是他?”郝甜不解地看了眼阮氏和周信厚。

    柳英格外出查探消息去了,石室里現在就剩這幾人。

    阮氏和周信厚卻都不能回答郝甜的這個問題。

    郝甜也是驚訝一問,轉念想想,她知道的比這二人還要多。

    大將軍王趁著郝甜重塑丹田的突破之際而來,為的不就是置她于死地!

    而她同大將軍王無冤無仇,最多是同大將軍王的老丈人之間有幾筆不得不算的血仇。

    想必這大將軍王是被徐丞相指使而來。

    “阿娘,他醒過沒有?”

    阮氏搖了搖頭,“他現在等同于一個活死人,已經沒多少意識了。”

    “那問他話,是不是也不會答了?”

    “是的。”

    呃……

    那就不能逼問他說出來由和目的了。

    郝甜默了默,又問了一句“阿娘,那這大將軍王還有活路嗎?”

    郝甜把大將軍王的內力都吸干了,也不知道大將軍王還能不能活得長久。

    當然,要是讓郝甜歸還大將軍王的內力,她卻是不干的。

    不管是主動還是受人指使,大將軍王要殺了郝甜這事不是作假,郝甜對于想要奪她性命之人,從來都是毫不客氣的。

    “他現在就吊著一口氣,最多還能撐個十日半月的。”阮氏早已為大將軍王做了一番診斷,預估了大將軍王的大限。

    “那他還有救嗎?”郝甜試探一問。

    “你吸干了他的內力,毀了他的丹田,除非,再找來一株聖血蓮,並且,你把內力歸還給他。”阮氏幽幽道。

    “想得美!就算有聖血蓮也不給他!哼!”郝甜哼聲,想到什麼,立馬向周信厚道“卯兔尊者,你帶人找處安全的地方安置了大將軍王,他不能留在這里。”

    既然大將軍王知道這一處密道,保不齊就是徐丞相告知他的,那麼,就絕對不能把人藏在這里了。

    郝甜不是沒想過直接將大將軍王一刀了結再毀尸滅跡,但他畢竟身份在外,又受到大昱百姓敬仰,讓他“悄然失蹤”並不是上策,得讓他光明正大地“死去”。

    周信厚按照郝甜的吩咐,帶人安置了大將軍王。

    郝甜同阮氏將石室恢復原樣,再帶著江湖江朝兄弟倆,回了鎮國公府。

    徐府暫時是不能待了,既然徐丞相對郝甜動了殺心,她留在那里簡直是給徐丞相當靶子啊!

    阮氏給郝甜檢查了一番身體,對郝甜的身體恢復程度有些驚異,“阿甜,你的內力比以前深厚了幾倍,日後你只要勤奮些,想必這世上就沒幾人還能再傷得了你。”

    阮氏的話,讓郝甜驚訝得不要不要的。

    果真,她以後就可以雄霸江湖了麼?

    郝甜心中的獨孤求敗女俠夢,開始一點一點的復甦……

    她甚至看到了自己日後走路帶風地行走于這個異世江湖,霸氣側漏以及獨孤求敗的孤獨寂寞人生。

    呵呵呵……

    郝甜傻呵呵地笑了……

    阮氏卻潑了盆冷水,“阿甜,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你如今獲得了足夠自保的力量,但想要登峰造極,還得看你的天賦和日後的際遇造化。”

    郝甜“……”

    嚶嚶嚶……

    阿娘都不讓她小小地驕傲自滿一下下……

    ……

    三日後,花醴酒莊,郝甜在此等待百里羨。

    鎮國公府出事之時,鎮國公府被封,但郝甜的花醴酒莊卻安然無恙,因為太子力保了下來。

    郝甜有一重皇商的身份,太子義正言辭地保花醴酒坊,打的卻是維護皇家臉面的旗號。

    誰讓聖文帝親自擬旨封的郝甜當皇商,而太子又在花醴酒莊開張之時去露了臉。

    眼下鎮國公府出事,郝甜只是連坐之罪,若是事事細分細化,牽扯到的人和事就太多太多,而皇家這邊也會被啪啪打臉。

    太子勸說聖文帝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絕,要是事後查出鎮國公府是被誣陷,那麼反而不容易收場。

    聖文帝深知太子其意,也就干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把與鎮國公府相關的主要之人控制住,連帶著鎮國公府的商鋪、田莊之類的,也沒有去查封和收回。

    花醴酒莊就這麼成了“漏網之魚”,而守在花醴酒莊的酒爺和江湖江朝兄弟,因此幸免。

    郝甜又在當日下午就被放出了天牢,之後她頂著徐氏家主的身份,聖文帝更是不會去動她的產業了。

    郝甜當上徐氏家主,身份地位又是水漲船高,先前鎮國公府的冤屈沒有被洗刷,昱京城里的貴族圈都處于觀望狀態,都不敢急于巴結郝甜。

    萬一鎮國公真的投敵叛國了呢?

    那鎮國公府必然逃不開被滿門抄斬的處罰,而徐氏與鎮國公府有姻親關系,就算聖文帝垂涎十二令執的力量,想必就算不判徐氏一個連坐之罪,也會刻意打壓。

    所以,誰都不會在鎮國公府與徐氏都處于這種風口浪尖之時,跳出來拍馬屁獻殷情。

    而等到鎮國公府的冤屈被洗刷之後,大家就按耐不住了,紛紛使出各自的手段前來巴結。

    花醴酒莊就給了眾人一個巴結郝甜的契機。

    酒爺是個交際高手,在他四兩撥千斤的打太極之下,既哄了那一群想要和郝甜攀關系的人,也沒讓這些人佔得郝甜的便宜。

    當郝甜知道酒爺也是十二令執之一的時候,她就覺得酒爺這幾年在她手底下混,是屈才了。

    郝甜也才知道,擅于狡兔三窟,身份多重的十二令執,個個都不一般。

    像是酒爺,他是經商好手,但他卻不是商圈最出彩的那一個,他深知木秀于林風必摧之的道理,他有多個身份,經營著不同的生意,每一種都處于同行之中的中上水平,卻永遠不躋身到最高水平那一等。

    酒爺的生意一直都是中規中矩,沒有盛極一時,卻是久而不衰。

    能把生意維持得長長久久,這同樣也是經商的一種智慧。

    郝甜對酒爺佩服不已。

    酒爺見郝甜造訪,連忙把近幾月的賬本送過來。

    郝甜無奈一笑,還真是不讓她閑著啊!

    其實郝甜覺得,有酒爺這個經商高手坐鎮花醴酒莊,她根本無需操心,賬本都可不看。

    但酒爺卻是十分盡責,還執意讓郝甜清楚明了所有賬目。

    郝甜就只得窩在玉湖洲邊的畫舫里,閑閑地翻著花醴酒莊的賬本。

    “郡主,百里大人來了。”一個花醴酒莊的小鮮肉酒保,將百里羨領進了門。

    百里羨看到郝甜歪在美人榻上,慵懶愜意,好似逍遙悠哉無比。

    倒是會享受!

    百里羨在心中無奈一笑。

    小鮮肉酒保奉上茶水,就退了出去,還關上了門。

    郝甜放下手中的賬本,目光涼涼地看向百里羨,她率先開了口,“我的武功恢復了。”

    百里羨點點了頭,“嗯,我知道,無跡告知于我了。”

    郝甜看著百里羨淡定如斯的面容,她的眸中染上慍怒之色,“那你可知我恢復那晚的記憶了?”

    百里羨面色不動,“猜到了。”

    郝甜眸色一暗,這人竟然還能猜到!

    見著百里羨如此不慍不火的表情,郝甜“呵呵”一笑,嘲諷地道了一句“你不打算說點什麼解釋一下嗎?”

    百里羨搖了搖頭,“那晚之事,無從解釋,你想如何,我都依你。”

    他的璀璨星眸中神色不明,凝結著繁復的情緒,那是郝甜看不懂的情緒。

    “你——”郝甜只感覺一拳砸在棉花上一般,無處使力。

    在因重塑丹田而昏睡的那一個月,郝甜做了好多好多的夢,有關于她自己的,也有關于原主的。

    無數個夢交織在一起,郝甜都分不清誰是誰。

    她與原主的過往,在夢里就像是放電影一般,重復了一遍又一遍。

    不過是夢而已。

    郝甜身在夢中,也清醒地像個觀眾。

    但是……

    郝甜夢到了那一晚,那是原主被封存的記憶,可是在夢里,郝甜卻覺得是自己在真實地經歷著一般。

    那一晚……

    大將軍王帶著原主去慶王府赴晚宴。

    宴席上,賓主盡歡。

    盛景盈與徐珍純相繼給大將軍王敬酒,但大將軍王識破了二人的小計謀,沒有喝下被加了料的酒。

    只不過,大將軍王卻因此找到了趁機醉酒的借口,他和原主商量好之後,假意醉酒,被送回客房。

    之後,二人從客房的背面窗戶離開了慶王府。

    因著盛景盈和徐珍純是聖文帝下旨派來相迎的,對于聖文帝的後續籌謀,大將軍王也預料得到,而他不願因此被聖文帝掌控,自然會對兩位貴女敬而遠之。

    而大將軍王又察覺到兩位貴女要對他使用上不得台面的計謀,深知這事不能善了,他若是繼續留在慶王府,就算這一晚沒有同兩位貴女發生什麼,事後也會招來麻煩,回京這一路,只要與兩位貴女同行,怕是將來都撇不清關系了。

    如此一番思慮,大將軍王就決定回到駐扎在長豐郡之外的營地,帶著隊伍連夜趕路前往昱京城。

    長豐郡離昱京城只剩兩日路程,稍稍趕一趕,等兩位貴女察覺了再追來,怕是已經追到了昱京城。

    只要路上不出意外,大將軍王回了昱京城,自然有辦法回絕聖文帝的“美意”。

    當然,這只是大將軍王的計劃,最終也沒能實現。

    那一晚,當大將軍王帶著原主離開慶王府後,還未趕到營地,就被一群黑衣人圍追堵截。

    黑衣人足足有兩三百人之多,並且各個武功不弱,大將軍王身邊只有原主一個部下以及四個隱在暗處的暗衛。

    六人一邊應戰一邊伺機撤退,都深知在這種敵我人數懸殊太大的情況下,以死相博最是不明智。

    在激戰之中,原主被偷襲,是大將軍王以身相擋,他因此受了很嚴重的刀傷。

    大將軍王的四個暗衛拼勁全力殺開一個口子,拖住敵人,護著大將軍王和原主逃離。

    二人慌忙之下,逃到了城外義莊,為了躲避追兵,就藏進了一副棺材里。

    要巧不巧,這副棺材被南榮斐的手下人抬進了南榮斐的別院,當時原主躲在棺材里,本欲反抗,卻听到義莊外面傳來追兵的聲音,只得放棄,她就裝死頂替了棺材里那位死去女子,成了南榮斐的“新娘”。

    因為二人皆是“死人”,婚書就只能蓋手印了。

    原主把受傷的大將軍王藏在棺材里,而她裝死躺在上邊,二人熬過了萬毒宗的人舉行的盛大婚禮儀式。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喜房里就只剩兩具棺材的時候,原主帶著受傷的大將軍王離開。

    因著害怕沾染了晦氣,南榮斐別院里的下人們都離主院遠遠地,護衛們也都是在外圍看守著,這給原主二人帶來很大的便利,逃離別院就簡單多了。

    可是——

    逃離的南榮斐別院的二人,遭遇了比先前還要厲害的殺手!

    這個殺手一人成陣,強大無比。

    受了重傷的大將軍王和原主二人,二對一卻根本討不著好。

    並且,這個殺手還能吸收對方的內力,化為己用,而他出現的目的,不僅僅是為了要大將軍王的命,更是覬覦他的雄渾內力!

    大將軍王為了不讓自己的內力被殺手吸走,盡然將全部內力輸送給了原主,再自毀丹田。

    而得了大將軍王內力的原主,因為體內的內力暴增,她一時無法煉化,甚至控制不住,竟然暴走了!

    暴走的原主煉化不了積聚在體內的內力,卻還變得“貪婪”起來,連殺手的內力也吸收了過來。

    殺手的內力被原主吸干,瞪著一雙無比震驚的銅鈴眼死去,死不瞑目。

    原主體內三股內力開始了神仙打架,她也走火入魔了。

    後來……

    原主的記憶就呈現碎片化。

    她在渾渾噩噩之間,看到有人前來營救,看到有人吸走她的內力,看到有人給她療傷,看到一個面若朝華的美男……

    原主陷入昏迷之前,她的記憶停留在一些繾綣而酣暢的春風柔情畫面里。

    並且,她是主動的那一個。

    郝甜復甦了原主有關那一晚的記憶後,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原本接收了原主武功盡廢的殘破身體,郝甜就嫌棄不已,而後面又得知原主在那一晚還讓人在肚子里種了兩只崽兒,她就更嫌棄了……

    這六年多來,郝甜一直是在為原主收拾爛攤子。

    眼下記憶復甦,她卻生出一股無可奈何之感。

    原先郝甜挺恨小雪雪和小月月的渣爹,現在卻發現,她們的親娘,也是個“渣”!

    明明都走火入魔了,小命都要不保了好不好,卻還能把一個美男給睡了!

    郝甜也是服氣的。

    睡都睡了,老子連孩子都幫她生了,還能說啥?

    郝甜扶額,她的思緒回籠,看向百里羨的眼神,銳利中帶著點尷尬。

    不得不說,原主挑美男的眼光,還是和她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百里羨,你先前拿出來的那張婚書,是你為了騙我而偽造的吧?”郝甜有著一筆一筆的賬,要同百里羨慢慢地算。

    “是的。”百里羨誠實而答。

    “我記得那張絲絹缺了一角,你的名字只有一個‘羨’字,那是因為你做了兩手準備,一個‘高羨’,一個‘百里羨’,以便見機行事來坑我的,對不對?”

    郝甜慢悠悠地道出自己的猜想,當她復甦了原主的記憶,很多先前發生過而無法理解的事,都因此而有了答案。

    大將軍王高羨,就是太子少卿百里羨。

    若是沒發生那一晚的刺殺,他可能就還只是高羨,而不會搞出百里羨這個身份來了。

    狡兔三窟,當高羨這個身份處處制肘,不利于行事時,百里羨這個身份自然而然地就出現了。

    百里羨對于郝甜的問詢,依然誠實地回答道“是的。”

    郝甜見百里羨如此好說話,不由地撇了撇嘴,“今日是不是我問什麼,你都會老老實實地告知于我。”

    百里羨眸光深深,略微思考了一下才說“你先問。”

    郝甜都能接出百里羨這話的後半句回答與否,視問題而定。

    郝甜的小臉黑了黑,這人僅僅是只言片語就是把人氣得個半死,偏偏還是這幅不慍不火,慢條斯理的態度,你都不能吐槽他態度不端正友好。

    “那你這些年,潛伏在我身邊,意圖是什麼?”郝甜想著不問白不問,保不齊人家願意回答呢!

    這些年,百里羨一直都在郝甜抬眼可見之處,不管是先前在花醴縣,還是現在在昱京城。

    百里羨幫助了郝甜很多,這是她不能否定的。

    原先,郝甜不是沒有想過百里羨幫她的原因,但不管是一本正經的原因,還是花里胡哨的遐思,郝甜都覺得不能夠成立。

    先前,一個叫瑤琴的女子闖來告知郝甜,百里羨不止明面上幫助于她,暗地里也默默地為她做了好多事。

    前幾日,郝甜又發現了無跡竟然暗中跟在身邊,不管是監視還是保護,都說明百里羨對郝甜存了一些心思。

    只是,他的意圖,郝甜一直猜不準。

    百里羨慢悠悠地回一句“你明知還故問。”

    說著,朝著郝甜璀然一笑,明眸中光彩大盛……

    郝甜猝不及防就被百里羨的盛世美顏勾了魂。

    好一會兒,郝甜才回過神來,她腦中遐思飛過,百里羨說她明知故問,難道是百里羨被原主一覺給睡服了?

    所以,百里羨換了身份,眼巴巴地千里追來求上門?

    難怪百里羨當初第一次出現時就抓著老子喊“娘子”呢!

    想到這種可能,郝甜的小臉紅了紅,但她還是一本正經地道“我給你個解釋的機會,過時不候,相信我的脾性,你也琢磨出來幾分,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于我。”

    郝甜感念百里羨的恩情,她穿越而來,前頭遭遇諸多困難,而百里羨確實幫助她良多。

    但是,百里羨與原主之間的事,卻是牽扯不清。

    郝甜因此也都不能純粹地看待百里羨的“幫助”了。

    百里羨看著郝甜,幽幽地嘆了口氣,溫潤如水的聲音傳出,卻不是回答郝甜的問題,而是引出一個新的問題,“你可知聖靈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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