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簾沒動。
湛廉時也沒再說。
空氣里流動著異樣的因子。
林簾走過去,站到他面前。
湛廉時交疊的腿松開,落在地上,浴袍隨著他的動作敞開了些,露出他胸前的腹肌和兩條勻稱的大腿。
他眼簾半垂,抖了抖煙灰,“跪下。”
林簾身體僵硬。
湛廉時終于抬頭看她,“不是說談判?做了,李梅就送回去。”
他冷嗓淡漠,似剛剛的冷厲不曾有過。
一切都沒有任何變化。
林簾手指掐緊,看著他,眼里有了笑,“不嫌我髒?”
湛廉時視線落在她唇上,“這,韓在行沒用過。”
林簾的臉煞白。
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坐在她面前的人不是湛廉時,而是一個魔鬼。
一個沒有血,沒有肉,沒有心的魔鬼。
“不願意?”
“”
“不願意那就出去。”
林簾嘴角扯了扯,努力讓自己扯出一抹笑,“你這麼做,你未婚妻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