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飛蛇，可惜實力差了點。”秦恆暗道可惜。
這要是四個六翼飛蛇，不僅可以完成閑雲仙主的委托，還能多弄幾個內丹自己拿來修煉。
湖面之下開戰了。
四個飛蛇追殺兩個金屬生命，速度都很快。
霧界大地厚實，湖水有數萬米深，隨著雙方的交手，一道道氣勁、法則波動，從深水之下傳出，切開湖面，破具觀賞性。
秦恆遠遠觀望了片刻，很快就發現那兩個銅族星主不是四個非蛇的對手。
“順手救了吧……我怎麼又從飛蛇族手底下救人？”秦恆心里想著，暗暗吐槽自己。
他身形一動，沖進湖泊之中。
轟！
雷霆入水，電光燦爛，如同一束光落入陰暗的地穴，照亮了深水下的一切。
“何人插手？我們是……不！”
四個飛蛇察覺到秦恆氣息，下意識發出神念詢問。
但沒等第一個神念結束，就有一條飛蛇被秦恆單手滅殺，全身上下只剩一顆內丹。
“上神級？你是什麼人！”另外三個飛蛇感應到秦恆氣息，立即停止了戰斗，紛紛後撤。
銅族兩兄弟都已負傷，松了一口氣，連忙對秦恆道︰“多謝前輩相救，我們是銅族下神，願獻出身上所有寶物，只求前輩替我們殺了這三個飛蛇族的惡霸！”
三蛇心驚，明顯感覺到了眼前龍首人身的亞人族上神實力有多可怕，絲毫不敢得罪，連忙也道︰“前輩，我們也願獻出所有珍寶，並且可以承諾不向族內稟報您剛才擊殺我們同伴的事情，只求前輩不要插手我們的事！”
秦恆還一句話沒說，兩邊的人就開始在口頭上交鋒起來。
見他們一人一句說個沒完，秦恆不耐煩道︰“廢話真多，早些上路。”
語罷抬起布滿鱗片的手，在水中張開。
“前輩饒命！”
嗤！
一道驚雷飛射而出，分裂成三股電流，瞬間落在三個雙翼飛蛇的身上，雄渾的雷電能量頃刻將他們肉身摧毀，滅殺得只剩下一顆內丹。
“好……好強！”銅族兩兄弟看著秦恆如捏死螞蟻一樣捏死四個飛蛇，又是驚喜又是害怕。
喜是因為脫險了，怕則是因為不明白眼前的龍人是什麼來路和態度。
“前輩，多謝相救……”銅族兩兄弟同時行禮道。
秦恆收取四顆內丹，風輕雲淡，仿佛只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回道︰“路見不平隨手為之，不必多禮。”
兩兄弟相視一眼，交換了一下眼神。
大哥銅川說道︰“前輩，我們兩兄弟，銅川、銅山，一直被飛蛇族欺壓霸凌。如今遇到前輩，如同暗夜之中遇見太陽，懇求前輩收留我們！我們不止可以獻上所有財寶，還可以當您的僕從，隨您調遣！”
這意思，分明是想抱大腿求平安。
他們這一族是小族，族內最強者也不過巔峰上神，神級力量稀少，在飛蛇族面前幾乎沒有什麼反抗之力。
如今四個飛蛇被殺，只要飛蛇族查下來，肯定會追究到他們倆的身上，到時候必死無疑，只有跟著秦恆，才有一線機會活命。
秦恆搖頭道︰“我不需要僕從，自己逃命去吧。”
“可是前輩……”
銅川和銅山試圖讓他改變主意。
秦恆直接道︰“我要入暗域磨礪自身，飛蛇族若追責你們，你們就說，殺人者秦玄，龍人族頂尖上神，隨時歡迎他們來挑戰我。”
語罷穿破水層，直奔底部。
“這……”
銅族兄弟面露難色。
他們想追秦恆，但速度趕不上，又擔心秦恆不悅隨手弄死他們，只好放棄。
“唉。”兩人無奈一嘆，離開大湖，以最快的速度朝著自認為安全的方向奔逃
……
湖底。
秦恆落到底部淤泥所在為止，神念感應到了下方存在強烈的空間波動，明白自己已經到了。
淤泥是大湖無數年來自然形成的自然環境，在淤泥下面，則是一道常規物質無法穿透的空間膜。
秦恆一頭鑽下去，很快就觸踫到了那一層柔軟而又堅韌的空間壁膜。
手掌微微用力，以他的境界和實力，自是輕松一躍而過。
嗡~
一道沉重的力量作用在身上，他的身形開始加速下墜，速度飛快。
四周是徹底的黑暗，沒有一點亮光。
好在以秦恆現在的境界也不需要亮光，神念一掃便可看清周遭一切。
下墜很快，那是因為重力很大，這地方的重力環境和白矮星差不多，是地球的8000萬倍，一顆玻璃彈珠大小的東西，就有幾萬噸重。
“這環境，低階星主來了怕是走路都費勁。”秦恆暗道。
低等級的星主戰力也就“超行星”檔次，可以撕裂大陸，毀滅地表，厲害點的打崩一顆岩石行星。
這樣的實力，在白矮星面前並不是很突出。
只有四階以上的星主，才能在暗域環境下奔走廝殺，行動自如。
秦恆星主九階天體肉身，自己就是一個超大的恆星，就算不用任何法則之力，也可以在這地方橫行霸道。
他的神念感應到了地面，當即控制身形，沒有直挺挺的摔下去。
周圍有幾道氣息在徘徊，離得最近的也就幾十公里，遠一點的有數萬公里。
秦恆感應了一下他們的氣息，其中三個只是中神層次，吸引不了他的興趣。
只有幾萬公里之外那個氣息稍微強一些，星主八階，也算是“上神”級，值得接觸一下。
秦恆引聚雷電之力附在體表，風馳電掣朝著遠處飛去。
前行的路上，他還順便琢磨了一下此地的空間結構。
暗域空間穩固，確實很難撕開裂隙，割天術用不出來，瞬移的發動難度也變得很高，秦恆自身沒問題，但偽裝成普通星主九階的龍人，不宜使用瞬移。
藍色的閃電劃破黑暗的世界，少數幾位正在暗域磨煉的星主注意到了秦恆。
在實力的差距下，沒人敢主動招惹他。
倒是遠處那位星主八階的，感應到秦恆是朝著他的方向過去，緊張詢問道︰“朋友，你是沖我來的？我沒得罪你吧？”
秦恆︰“暗域是講道理的地方嗎？你沒得罪我，我可以得罪你啊！”
對方色厲內荏警告道︰“你別亂來！這里是霧界暗域，我乃飛蛇族上神，我祖父是飛蛇族三長老，敢襲擊我，你也必死！”
秦恆一听樂了︰“巧了不是？我龍人秦玄生平最喜歡吃蛇肉飲蛇羹，你既然是飛蛇族，那更不能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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