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穿一切？”
總部首長眯著雙眼看向莊建業，不僅是總部首長，其它跟總部首長過來的部隊相關人員看向莊建業的目光同樣審慎。
之所以如此，原因很簡單，“看穿一切”的概念實在是太寬泛了，顯示數據叫做看穿一切；指示目標也叫看穿一切，看哪打哪同樣叫做看穿一切。
總而言之“看穿一切”的概念實在是太寬泛了，根本就沒有一個嚴謹清晰的界定。
“狙擊手”直升機飛遠頭盔綜合顯示系統就是莊建業一手處成的，自然是知道這里面有著太多的不確定概念在里面。
也正因為如此，不少所謂的相關高技術企業，拿著所謂的為界定概念，搞出一些不知所雲的飛行員頭盔，號稱能夠實現飛行員看哪導彈就打哪的魔幻作用。
實際上不過是用7、8十年代的老物件兒，套上一層專業人士都搞不明白的新概念，然後就各種的宰不明所以的大客戶。
其中這種套路玩兒的最溜的，當屬俄羅斯盧卡斯克光電設備綜合體，他們作為米格—29和甦—27戰斗機飛行員頭盔的主要研制單位自然是有著輝煌的歷史，不然也不可能造就甦—27與r73空空導彈組合的霸氣。
問題是盧卡斯克綜合體輝煌那是在甦聯時代，隨著1991年甦聯解體，盧卡斯克綜合體跟其它甦聯時代的企業一樣，是王小二過年一年不如一年，再加上甦聯在電子設備領域本就差些火候，導致盧卡斯克綜合體除了甦—27系列配套的飛行員頭盔的對外銷售勉強糊口外，根本就沒有多余的資金投入研發。
問題是甦—27的改進可是一直在俄國政府的介入下一直在推動的，前些年還算好，靠著甦聯時代留下的老底子，盧卡斯克綜合體還能勉強維持人設。
可隨著甦—27新版本，甦—30系列的試飛，盧卡斯克綜合體的老型號已經很難適應新時代的空戰需求，亟待更新改進。
問題是盧卡斯克綜合體沒錢投入，搞不出來新產品，怎麼辦？
那就只能瘋狂炒作概念，用雨霧飄渺的概念來立住人設。
俄國人也是沒辦法，甦聯時代還有位于烏克蘭的彼得羅夫綜合體跟盧卡斯克綜合體形成事實上的競爭關系，可隨著甦聯解體，二毛分家單干，大毛即便還能干預，也沒法像甦聯時代那般的如臂使指。
更何況，烏克蘭國內比俄國還能折騰，如果說俄國是自我閹割，空前絕後的話，那烏克蘭就是除了閹割還自斷手腳，完全不給自己留活路。
正因為如此，曾經跟盧卡斯克綜合體齊名的彼得羅夫綜合體情況更糟，不但工人大批流失，關鍵的生產設備也是能賣的全都賣了。
廠房被賣給一個叫****的糖果商人，準備將這座擁有半個世紀歷史的光電設備生產廠改造成甜膩膩的巧克力食品廠。
遠方外甥轉行了，只剩下一個不爭氣的親兒子盧卡斯克綜合體，俄國人能怎麼辦？也眼瞅著盧卡斯克也生產巧克力？
所以就繼續慣著吧。
盧卡斯克綜合體一看，親爸爸都被忽悠瘸了，然後就飄了，開始有樣學樣的忽悠新德里人，畢竟那邊還有一百多架甦—30mki戰斗機，至少需要300個飛行員頭盔。
于是趕緊跑到新德里，直接把新德里人真的忽悠瘸了，再次撈了一大筆。
眼看著俄國和新德里都被拿下，盧卡斯克綜合體便把目光投向另一個甦—27系列的裝備大戶，東方某大國。
于是帶著滿滿的誠意，全方位的概念人設以及拿下俄國和新德里兩地大單的自信和霸氣，就這麼堂而皇之的開始忽悠。
東方某大國又不失盧卡斯克綜合體的親爹，也不是新德里那般的沒腦子，通過測試發現，盧卡斯克的產品與幾年前從俄國引進的甦—27的飛行員頭盔沒啥本質上區別。
甚至還因為添加了一些不必要的東西導致頭盔淨重達到了2.64千克，超過了五斤。
俄國那種西方體質的人種或許還能承受得了，國內這種縴細的東亞體質人種缺非常吃力，特別是大過載機動時很容易導致飛行員頸部扭傷。
所以當時的總部也沒慣著，直接就拒絕了盧卡斯克的銷售。
結果這一決定卻惹怒了飄上天的盧卡斯克綜合體，竟然把國內仿制甦—27飛行員頭盔的幾種關鍵光學零部件給斷了。
以此施壓，逼迫國內就範。
這導致本來一切順利的甦—27飛行員頭盔剎那陷入了困境。
前不久發生的事情，莊建業是不清楚的，但總部首長都是親歷者，當時盧卡斯克綜合體便宣稱自己的頭盔是“看穿一切”的全球唯一存在。
結果……垃圾的一塌糊涂。
正因為如此，當總部首長等人听到莊建業說“狙擊手”飛行員頭盔也具備“看穿一切”的功能，心里就是猛的的一顫，不自覺的就在腦海中浮現出盧卡斯克綜合體不要臉的忽悠嘴臉。
莊建業雖然不知道總部首長等人之前發生過什麼，但從其困惑而又怪異的神情卻能看得出來，這些首長對自家的“狙擊手”飛行員頭盔的性能並不相信呀。
這要是別人可能就要苦口婆心的給這些個首長們事無巨細的介紹“狙擊手”飛行員頭盔的具體性能了。
放在幾年前莊建業可能會屁顛屁顛的這麼干，可是現在……
“首長，要不您帶著頭盔，在駕駛艙里試試？”
此時的直升機已經漸漸熄了發動機，總部首長瞧了瞧螺旋槳空轉的直升機，有看了看莊建業，眉毛不自覺的挑了一下︰“可以嗎？”
“當然可以，要知道我們的頭盔可不像其它國外品牌，只玩兒概念，我們騰飛集團永遠是創造概念。”
莊建業當仁不讓，拍著胸脯自信滿滿的說。
“哦？”總部首長聞言，神情中帶著幾絲玩味︰“前些日子俄國的盧卡斯克綜合體也是這麼說的，結果拉出來一遛就拉稀了。”
“您放心，‘狙擊手’的架構，再給俄國人十年也追不上！”
“那就看看你的成色！”听著莊建業的話總部首長玩味一笑，便從在飛行員的幫助下進了駕駛艙，隨後帶上“狙擊手”飛行員頭盔，按照飛行員的指導放下兩側的瞄準具鏡片，然後啟動電源，瞬間總部首長的眼前便呈現出一幅別致的景象，以至于不自覺的驚呼出聲︰“這……這……這……這東西能透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