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好像,有听說過?”夏
新感覺在漫畫里,還是哪里都有听過這種花。
“好像是生長在冥界的花?”白
狐解釋道,“說是冥界也差不多,這是一種極好陰性的花,彼岸花,花開不見葉,葉時不見花,花葉兩不見,生生兩相錯。”
“這是唯一的純陰之花,只有在極陰之地才能生長,不可接受任何陽光,接觸任何陽氣,且生產過程極長,開花時日極短,連《黃帝內經》上都沒有明確記載,但其花瓣是極為珍貴的入藥材料。”白
狐說著抬了抬下巴,示意了下憶莎道,“她這屬于內體被壞,傷其根基,如果能有極陰的花瓣入藥,是可以幫她重洗五髒,再鑄身體陰氣,穩固根基的,類似易經洗髓,讓身體脫胎換骨。”夏
新頓時面露喜色道,“就是說,只要我拿到這個彼岸花就好了吧。”“
你是不是傻,你知道世外淨土是什麼地方嗎,先不說里邊把守的機關,還有那些,道法儒兵陰陽家的人看守,而且那地方多少年來都沒人進去過,也就听說夏無雙曾受邀進去過一次,你?你找的到地方嗎?”“
即使找到了,估計還沒闖進去就被殺了。”“
而且,你知道彼岸花開在什麼地方?你找的到?就算找的到地方你拿的回來嗎,彼岸花不能觸踫陽氣,普通的女子都無法采摘,就憑你?且這麼重要的天材地寶,殷家看守的人會少,會給你有機會拿,還是說,你打算滅了他們全族?”
“……”
簡而言之就是,進不去!即
使進去了,也找不到!即
使找到了,也拿不到!
即使拿到了,也出不來!所
以說,那里是個集各種困難于一身的的地方。
“有希望就有機會啊。”
對于夏新來說,只要有百分之1的機會,他都是不會放棄的。只
要去努力,就有成功的可能,如果放棄,那就連一點可能都沒有了。“
你是活膩了吧,諸子百家待的地方,你也敢闖?你怕是不知道百家都代表了什麼,被抓住你幾條命都不夠死的。”話
是這麼說,白狐看夏新臉色就知道這貨肯定不會放棄的。
氣的白狐直接一腳踹他肚子上了。
夏新也完全不敢躲。捂
著肚子“紳吟”道,“姐姐輕點,我死了,你踢誰去。”夏
新不說還好,一說白狐又是連踹了兩腳,“踢死你不是更好,省的你氣我,你答應我的事,辦了嗎?啊?辦了嗎?”
白狐越說越氣憤,上去又是連著幾腳踢了過去。
“別別,姐姐,有話好好說,我們出去聊,出去聊,讓莎莎休息下,你先幫幫莎莎,你讓我做什麼,我保證完成任務,絕不二話。”“
滾!”話
是這麼說,夏新還是拉住了白狐的手腕,給她拉出了門外。
憶莎看著兩人走出去,很想說點什麼,但張了張嘴唇,卻是什麼也說不出口,巨大的悲傷與恐慌在心中蔓延。
她終究還是害怕!夏
新把白狐拉到了對面的房間,拼命討好道,“姐姐,你看莎莎這麼痛苦,你一定有治標的方法是不是。”
“嗯?”白
狐眉毛一揚道,“當初夏夜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知道你怎麼答應我的,嗯?”“
答應答應,我一定答應,我保證,以後好好調教夜夜。”“
你保證有個屁用。”白
狐直接一腳把夏新踹翻在地。
其實這一腳沒那麼大力氣,夏新這是故意配合白狐讓她泄。
“現在另一半基因也被拿走了,等她破解了牢籠,那世界真的能迎來新生了。”“
……姐姐,我錯了,錯了,真的錯了,我會好好管教夜夜,你讓我做什麼,只要你一句話。”夏新今天是真的好話說盡。就
差沒卑躬屈膝了。
“少給我裝死,我一句話?那你做了嗎?”“
做了做了,絕對做,姐姐,神仙姐姐。”
夏新抱著白狐的大腿就不松開了,“你可一定要幫我,姐姐,你可是心腸又好,又漂亮,又溫柔,又體貼的神仙姐姐……”
夏新是真的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連臉都不要了。他
現,白狐表面上很冷,其實比較吃賴皮這套。
“滾開,你給我滾開,別抱著我。”
白狐掙扎了幾下,又連踢了幾腳,楞是沒把夏新踢開,夏新就這麼死死抱著白狐的玉腿。這
讓白狐有些臉紅的受不了,大腿也算女人的私,密地方了。
“姐姐,你可是心腸又好,又美麗又漂亮,又溫柔又體貼的觀世音姐姐,一定要幫幫我,救救莎莎,以後還得留著我給您撒氣不是。”“
滾開,少給我耍無賴……”“
姐姐……”
“滾……”“
姐……”
“松手,你給我松手,我沒時間跟你耗,我還有事要辦。”“
你不答應我,我就死也不起來。”
“你給我滾,我還有事要忙。”
“姐姐。”
“我不吃這套”“
……”然
而白狐終究是吃了這套。勉
強答應了夏新。“
那你就給我在這里跪著,跪到我明天來為止。”
“那姐姐,你是答應了。”“
等我明天來再說,”白狐狠道,“不要以為長大了我就治不了你了,不听我話是不是,我有1oo種方法治你。“
“听話,當然听話,我就算不听誰話,也不能不听神仙姐姐的話啊。”
“哼,不要臉,也越來越油嘴滑舌,好好給我跪著,反省反省自己錯哪了,明天來給我匯報。”
“是是,那姐姐,咱說好了,你明天一定要幫莎莎治下。”“
也不知道跟誰學的……”
白狐最後瞪了夏新一眼,說完就走出去了,臨走還不忘威脅一句,“你敢起來,就死定了。”“
不敢,不敢。”
夏新現這招對白狐還是挺管用的,雖然她嘴上不饒人,又是滾,又是不救的,終究還是答應了。然
後夏新就這麼跪著,跪在了床邊,完全沒敢動。
大約過了4o分鐘,身後才響起了開門聲。
夏新還以為是白狐,轉頭才現是憶莎。
憶莎看起來已經好多了,除了臉色還是顯得很蒼白,眼圈有些紅之外,外表已經平靜了許多。
她輕輕的打開門,扶著牆壁走了進來。
夏新頓時很是緊張道,“你怎麼起來了,你快回去躺著,好好休息下吧。”
“我沒事了。”
憶莎有些無力的來到夏新身邊,輕輕蹲下,聲音還是有些輕。
“她剛剛幫我施了幾針,說我暫時沒事了,還讓我明天去做體檢,彩什麼的,明天拿單子給她看,好像是答應幫我看了。”夏
新這才放心的笑了,“是啊,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她會治好你的,放心吧。”
憶莎輕輕搖了搖頭,她覺得白狐是真的刀子嘴,刀子心,如果不是夏新,她才不會救任何人。
“你這是……”
憶莎說著,示意了下夏新跪著的膝蓋,“是因為我?”“
不是,不是。”夏
新連忙搖頭道,“是因為過去的事。”“
……”
“她讓我殺掉一個夜夜,我以前答應了,然後沒去做,現在算是跪在這受罰呢,跟你沒關系。”“
……”
憶莎又不傻,當然知道夏新是為了不讓她擔心才這麼說的。夏
新笑了笑,盡量做出一副輕松的樣子說道,“就是,明天體檢我可能不能陪你去了,我得在這跪到她回來。”
夏新完全不敢摸魚。白
狐那是什麼人啊,看你一個臉色就知道你身上得了多少病的人,他毫不懷疑白狐看下他的腿,就能知道他跪了多久。夏
新可不想在這種小事上去討巧。
“我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