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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柳湘灕和宣冰冰有些意外的是，對方先下車了，對方不是許博文，而是……凌菲？
雖然柳湘灕和凌菲見過幾次面，算是普通朋友，但是被凌菲這樣跟蹤，柳湘灕還是隱隱感到一絲不安。
“凌菲，你有什麼事嗎？”柳湘灕下車問道。
凌菲特意看了一下柳湘灕的車內，像是在找什麼人，或者是什麼東西，不過看她的樣子，顯然是一無所獲。
“湘灕，不如找個安靜點兒的地方，我再跟你詳說。”凌菲滿臉嚴肅，更讓柳湘灕覺得不妙。
宣冰冰嗤了一聲，心說一定又是李壞闖了禍，而且看凌菲的樣子，李壞這次闖的禍還不小。
“都已經到家門口了，不如去我家吧。”柳湘灕說道。
“也好。”凌菲點點頭。
隨即，兩輛車開進了奢侈的有點兒夸張的別墅莊園。
不過，凌菲似乎並未因為這座奢侈的別墅莊園，而感到有一絲一毫的驚訝。
或許是凌菲知道柳湘灕的身份，而以飛天集團的能力，有這樣一座別墅莊園，不足為奇。
又或許是凌菲見慣不怪，已經習以為常了。
進屋後，柳湘灕讓佣人倒了點兒茶水，而後就讓佣人們出去了。
“晚上我從不喝茶，喝茶我容易失眠。”凌菲這意思，是想換杯別的，不過也說明她是個心直口快的性子，柳湘灕就喜歡跟這種性格的人交朋友。
柳湘灕莞爾一笑，又讓宣冰冰倒了一杯果汁過來。
凌菲抿了一小口，似是有些猶豫，不過最後還是說道︰“湘灕，我來，是因為李壞！”
“我就知道，肯定又是李壞闖禍了！”宣冰冰沒別的意思，可讓人听著，卻有一種落井下石，幸災樂禍的感覺。
柳湘灕不滿地看了宣冰冰一眼，宣冰冰只能不再說話。
“凌菲，小壞蛋……”柳湘灕覺得在宣冰冰面前，這麼稱呼李壞，似乎有些不太嚴肅，又急忙改口道︰“凌菲，李壞真的又闖禍了嗎？”
柳湘灕倒是沒太緊張，這段時間李壞去了梁縣，就算是闖了禍，也只是把丁翠花帶到了江海。
如果凌菲找李壞，就是為了這件事情，自然沒什麼可緊張的。就像她剛才在電話里對李壞講的那樣，只要李壞按照正規程序走，丁翠花應該也不會受到多大的處罰。所以，大可以把丁翠花交給凌菲。
要是讓柳湘灕知道，李壞從孟百川身上，坑了三個多億，她必然不會這麼淡定了。
不過，凌菲似乎也不是為這件事兒二來。
“最近幾天，江海出現了一個惡棍。除了好事兒，沒有他不做的。昨天晚上，這個人更是喪心病狂，把一個十五六歲的高中生，強女干致死。可是這個家伙來無影，去無蹤，甚至就算是在幾十個警察的圍追堵截下，也能全身而退，甚至還捉弄警察。我有幾個同事，現在還在醫院。”凌菲說道。
“所以你懷疑是李壞？”柳湘灕氣的一笑，她敢拿自己的性命作擔保，李壞是絕對不會做出這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昨天對他的圍追堵截，我當時也在場，雖然只看到他的背影，但是我能確定，那個人不到二十歲，不止是年齡，包括身高體型，都像極了……”凌菲欲言又止，隨即又隱晦地說道︰“他可以飛檐走壁，能在一瞬間，就擊倒數十名精英警察，甚至能躲開子彈。在江海，像這種不同尋常的人，我能想到的，就只有一個！”
凌菲只是沒把李壞的名字說出來，可她心里已經把李壞當成了最大嫌疑人。
“凌警官！”柳湘灕突然改變了稱呼，同樣變得嚴肅起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我老公能超越凡人，必然也會有別的人，可以像他一樣。而且我老公最近這段時間，根本就不在江海，他回老家了，怎麼可能是他！”
“湘灕，我知道你的心情，換成是我，我也會維護他。一個懵懂無知的少年，闖入繁華的大都市，在各種誘惑下，或許人會變得。你說他回老家了，你親眼所見嗎？”
“凌警官！”柳湘灕再一次加重了語氣，“你們警察有懷疑別人的權利，這我無權干涉。不過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我不希望听到別人這麼評價我的老公。而且，你跟蹤我這麼久，想必是想通過我找到李壞吧？你是沒見到他，一旦要是真見到了，會不會不由分說，就將他逮捕？”
凌菲沒說話，她不想說謊，她就是這麼想的。
“凌警官，我老公是一個頂天立地，敢作敢當的男子漢，如果真是他，他會站出來承認的。可如果不是他，他必然會發火，所以我還請你們警方謹慎一些，不然的話，誰也保證不了你們的安全。”柳湘灕說道。
雖然凌菲理解柳湘灕維護李壞的心情，但柳湘灕說起話來，帶著一股子威脅，讓她也不免有些情緒。
“湘灕，你家挺不錯，等以後有時間了，我再來做客，到時候記得管飯，我先走了！”凌菲走到門口時，又說道︰“到底是不是李壞，我會調查清楚的。不過我把丑話說在前面，如果真的是他，我不會顧及他以前對我有過救命之恩，而放過他，因為那個人犯下的罪行，天理不容，人神共憤！”
不說別的，短短幾天，那人致死數十條人命，就足以把他打入十八層地獄了！
凌菲剛上車，就接到一個電話，剛剛消下去的怒火，蹭蹭往上又竄了起來。
給凌菲打電話的，是她公安局里的同事，那個人又出現了！
“我馬上到！”凌菲掛了電話，一腳油門，十幾萬的家用轎車，愣是開出了超級跑車的速度。
雖然柳湘灕相信李壞，不可能做出那種喪盡天良的事情來，但還是要確認一下，心里才能踏實。
可是柳湘灕連著給李壞打了數十個電話，李壞都沒接听。
就在這時，宣冰冰打開了電視，新聞里播報的內容，恰恰就是凌菲所要找的那個人，又出來犯罪了。
當柳湘灕看到被記者拍下的一個背影，心里不由得咯 一下，急忙又拿起電話，可李壞的電話還是打不通。
“小姐，為什麼我覺得剛才那個人的背影，好像……”
“不，這不是小壞蛋，小壞蛋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