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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柳江所料，李壞進去沒幾分鐘，就覺得里面太無聊。除了女人就是女人，有什麼好玩的。
于是，李壞把會所里面的管理人員，服務人員，陪酒女郎，以及打手，差不多有上百人，全都召集到大廳。
“砸！”
所有人不禁倒抽一口冷氣，這個少年跟司空琰到底有什麼仇，什麼怨，居然要砸掉司空琰的場子？
而且，這個少年的膽子也太大了吧，難道他並不知道司空琰是什麼身份嗎？那可是江海四少之首，真是瘋了！
“李壞，我看還是不要砸了吧。”柳江也急忙上前勸阻。
“你怕司空琰，我可不怕！”李壞撇撇嘴，又對沈贏天說道︰“小天，你盯著點兒，誰要是敢偷懶，就揍他！”
“大哥，我知道了！”沈贏天沖著一群人，喊道︰“都愣著干什麼，沒听到我大哥發話嗎？砸，使勁砸！”
司空琰已經走了，專門在這兒看場子的阿南，也被打的半死不活。再加上剛才李壞小露了一手，一招轟倒了十幾個打手，這麼厲害，哪里還有人敢不從？
一個個只能硬著頭皮，把富麗堂皇的私人會所，給砸了個稀巴爛。
完後，李壞很滿意，叫上沈贏天，就要揚長而去。
柳江幾步追上來，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李壞，你剛才說我怕司空琰，其實怕的不是司空琰，而是司空琰背後的勢力。江海上千萬之眾，地下世界風起雲涌，你方唱罷我登場。最近幾年，局面才算穩定下來。東有東堂，南有南堂，北有北堂，西有西堂，整個江海被一分為四。這還是據我所知，那些我不知道的，可能還有更多。而司空琰在整個江海的地下世界，猶如滄海一栗。他不屬于北堂，可北堂堂主陳耀，跟司空琰的父親司空正陽，有著不淺的交情，所以……”
“說啊，吞吞吐吐的。”李壞最煩別人說話慢吞吞的了，听著都難受。
“所以適可而止吧，你已經砸了司空琰的會所，也算是解氣了，以後最好還是別招惹他為妙。”柳江說道。
李壞白了柳江一眼，雖說柳江說的話，讓他心里很不爽，但柳江也是出于好意。
“那你覺得司空琰會放過我麼？”
“這……”柳江一陣頭疼，李壞砸了司空琰的會所，以司空琰的行事風格，確實不會善罷甘休。
“就算我不找他，他也會找我的，所以我沒得選擇，只能送他回娘胎里面去了！”李壞叼了一根香煙，上車走人。
不知為何，李壞最後一句話，說的柳江熱血沸騰。
“或許他真有這個能耐！”
柳江也準備開車走人，電話響了，有些意外，是柳湘灕打來的。
“湘灕，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兒嗎？”自打柳少奇的事情過後，柳江的態度就變了。
“柳江，剛才李壞給我打電話，打听鼎紅私人會所的地址，我知道那是司空琰的會所，而你和司空琰的關系，我就不用說了。所以，我想向你打听一下，你知道李壞和司空琰之間，到底產生了什麼過節嗎？”柳湘灕頓了頓，又補充道︰“我打不通李壞的電話，就想到了你。”
“我就在鼎紅私人會所！”
“什麼？你也在那里？”
“沒錯，李壞也來了，不過已經走了。”柳江還是決定把這里發生的事情，告知柳湘灕，“李壞把鼎紅私人會所砸了！”
“你為什麼沒攔著李壞？司空琰沒把李壞怎麼樣吧？”柳湘灕最擔心的還是李壞。
“湘灕，你太看得起我了，我能攔得住李壞嗎？不過你也放心，就憑司空琰，還不能把李壞給怎麼樣，李壞毫發未傷。”
得知李壞安然無恙，柳湘灕懸著的一顆心，總算落了下來。
可柳湘灕又忍不住在心里罵了李壞一句，畢竟她多多少少也知道些司空琰的背景。
“湘灕，李壞一來到江海，就鋒芒畢露，跟司空琰發生摩擦，是早晚的事情。不過，你也知道李壞的本事，別說是司空琰，說不定就連江海四堂，也不能把李壞怎麼樣。”柳江抬頭望著漆黑的夜空，雨已經停了，風還在，隨即笑著說道︰“江海又要變天了！”
……
……
華夏，雲南，玉龍雪山！
夜色下，白茫茫的雪山氣勢磅礡，秀麗挺拔，像一條銀色矯健的玉龍橫臥在山巔，有一躍而入金沙江之勢。
入天峰之上，赫然立著一人。
這是一名老者，任憑狂風肆虐，唯有身上的布衣長袍呼呼作響，佝僂的身子卻巋然不動。
如同王者般，睥睨蒼穹！
不久，接連飛來三道黑影，跪在老者面前。
“師父！”
這兩男一女，速度之快，猶如憑空出現。
不過面對老者，唯有敬意。
“滅僧，飛燕，惡靈，二十年前，我把你們帶入玉龍雪山，傾囊相授。二十年後，你們九轉功成，該入紅塵歷練了，下山去吧！”
“師父，徒兒要做除了您之外，世間最強的人，告辭！”
先是被叫做滅僧的光頭大漢，瞬時飛走。在這冰天雪地，卻也是坦、胸、露、乳，絲毫不畏懼天寒地凍。
“嘿嘿！師父，我不像大師兄，我眼里只有金錢和女人，我要成為這個世界上，擁有金錢和女人最多的男人，不，是惡棍，告辭！”
緊而又是惡靈飛下山去，從他言語之間，可判斷他人如其名，心術不正，品行不端。
相依為命二十年的師徒，卻沒有半點留戀與不舍。
不過，老者似乎並不心寒。
因為他要培養的，就是這種冷血無情之人。
唯有名叫飛燕的女子，還跪在地上。
冰冷的月光下，她絕美的容顏，世間難尋，令人窒息。
只是她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子巨人千里之外的冷光。
“飛燕，你也該走了！”
老者話音未落，人已消失在了原地。
飛燕攤開左手，手心里端著一塊玉佩。玉佩上面雕刻著龍形圖案，活靈活現，栩栩如生。
飛燕似有所思過後，微微點頭。
“是，師父！”
只見飛燕凌空飛起，猶如偏偏起舞的仙子，化作一道殘影，消失不見。
比起滅僧和惡靈，她的速度一點兒也不差。
“弟弟，如果你還在人世，我一定要找到你，一定！”
（感謝︰風雨@同舟，比非圖，我的故事沒有從前，如果愛，de浪子 � 卻 耙幻耄 1、相依，李福智，天才的打賞，以及之前打賞的朋友，還有默默支持投推薦票的朋友，謝謝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