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田大力家的院子里,村里的重要人物齊聚,一起商量事情。有各個狩獵隊的隊長,農耕隊和采集隊的隊長,森爺爺,其他幾個主要人物,山海和歸藏因為在作戰中表現出與三級喪尸相當的實力,也被喊來參加。
“半年來,我們遇到了多次危險。第一次是喪尸群沖擊,幾十頭一級和二級喪尸,在白天大部分狩獵隊外出時,攻擊了村子,幸好我當時在場,和村中留守的村民聯合起來,才守住村子;第二次是十幾只二級異獸,圍捕歸藏的狩獵隊,差點使這支隊伍全滅;第三次就是前幾天,二百多頭喪尸襲村,其中有四頭達到了三級。三次危機,一次比一次嚴重。”田大力開門見山地說。
田大力繼續說︰“這是多年來沒遇到過的,再聯系到幾個月來林中獸類的異狀,可以推測出,背後肯定有陰謀推動。下一次的危機,會不會更嚴重,我們還能不能抗過去?我想听听大家的想法。”
一眾互相看了看,又望向森爺爺。原本在大家眼中只是普通人的森爺爺,此戰中卻表現出村中最高的實力,這是大家沒想到的。
森爺爺說︰“我認為歸藏的推測,很可能是真的。也許這密林中,真的出現了一只類似獸王的存在,並且是出現不久。我們主要以狩獵為生,與它們是天生的敵人,不可調和。我們必須找到解決的辦法。”
山海接著說︰“對。從這幾次調動喪尸與異獸的規模看,獸王控制喪尸與獸類的的能力越來越強,還在拓展中,未來很有可能繼續增強,那時我們將無法對付,村子只能走向滅亡。危險必須提前解決!”
“那應該怎樣解決危機,大家有什麼好辦法?”田大力問。
于是大家眾說紛紜,有說不可力敵,先在村口築高牆固守,看情況再定;有說全員出動,搜尋獸王。認為應當主動出擊,搜尋獸王的,佔多數人。畢竟獸王還在成長中,現在不主動,未來就可能失去主動的可能。而且固守只可一時,不能長久,大家總要出村捕獵。
但即使主動出擊,也面臨很多困難。一是哪怕村民全部入林,在茫茫的密林中搜尋,難度也很大。二是若分散開來,肯定會被各個擊破,傷亡難以估計。要知道,獸王以幾個月來,在嗅覺、听覺等各方面,都表現出驚人的感知能力。一時間,在具體落實辦法上,陷入僵局。
這時,歸藏說話︰“我倒有個辦法。”眾人一下子安靜下來。
歸藏繼續說︰“從上次異獸圍攻來看,獸王最想除掉的人是我。因為它認定我的感知能力,是它最大的威脅。那假如我去做誘餌,就極有可能把它引出來。”
“那怎麼可以,太危險了!”森爺爺連忙阻止。
“只要謀劃好,就能把危險降到最低。不然,找不到獸王,全村都處在危險中。”歸藏說。
“先說你的計劃。”田大力不置可否。
“自從異獸難捕以來,村子很少拿獵物去鎮上換東西了。我們不妨把幾個月來攢下的東西,收拾一批去鎮上兌換點年貨,應該不會引起它的懷疑。”歸藏說。
“那我們就所有獵隊參加,守株待兔。”李政說。
“不行,它非常警覺。以前面對我們的狩獵隊,它大都是避開。所以,人不能多。”歸藏說。
“那由誰去呢?”田大力問。
“田大力叔叔,李政叔叔,森爺爺,我和山海,只有我們五人。其他人全部留守,據村口之險護村。”歸藏說。這個提議,僅有的幾名高手都出動了,而無高手坐鎮的村子也令人擔憂,可以說是置全村人于危險之中。
“我們幾人的實力,能對抗得了獸王嗎?”田大力又問。
“若無風險,怎能吸引獸王出來。獸王如有絕對的實力,早就出來面對我們了,不會對我們如此忌憚。我們突然出村,它來不及提前布置,頂多臨時召集一些就近的異獸。林中異獸,多年來很少踫到三級的,就算有也不過一兩只,踫到的機率很低。”歸藏說。
大家听了,都不說話,心里默默盤算實力對比。幾人中實力最強的就是四級的森爺爺,但年歲已大,未必是獸王的對手。獸王再召來一些二級異獸,足以把其他人都牽制住。
若不舍得拿這幾人的性命作賭注,未來全村的性命就難保。可萬一這些人失敗,全村就再無任何抵抗之力。
見大家難以決算,山海拋出最後砝碼支持歸藏︰“其實我和歸藏,在那次戰斗之後,都已經進化到了三級。”
大家抬頭驚起,看向山海和歸藏,難以置信。畢竟這種進級速度,太匪夷所思。
在村中面前掩藏實力,沒有太多意義。歸藏與山海運行起全身真氣,與外界靈氣呼應。外界靈氣,隨著口鼻與全身毛孔的呼吸,絲絲進入體內。能順暢地從天地間汲取能量,正是三級的象征。在場大都是實力高超者,對能量感應清晰,隨即肯定了二人的實力。
山海與歸藏在二級時,就能與三級喪尸搏斗。如今升至三級,真實戰力已和森爺爺不相上下。關鍵是,獸王對二人的實力,不會有正確的判斷。
計策雖仍有風險,但可行!
但歸藏心中仍有另外的期望,就是那名少女。他總感覺,獸王在異獸圍剿和喪尸潮中沒有出現,有一定原因是在躲避少女。而那名曾救下田大力的少女,也很可能一直徘徊在附近,尋找獸王。但歸藏沒有說,他怕說出猜測,會讓大家產生不該有的依賴,影響士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