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觀眾席的混亂愈發劇烈……
秦越的瞳孔張開,炙熱的目光盯著那些逃生的面具男人和女人,他的腳下的塵土吹的微微跳動,猶如地震的前兆,整個人被一層很薄,可肉眼卻又能看到的黑色光芒所籠罩。
“秦越,不要再繼續了!”忽然,田野映月整個身子貼上了秦越,她雙手摟著那充滿爆發的腰板,腦袋搖著說︰“我不知道你要繼續干什麼,但求你不要繼續下去了,你如果要報仇,已經死了那麼多人,難道還不足以磨平你心中的仇恨嗎?”
這時候,秦越轉頭瞥了一眼她,眼中滿是冷漠︰“你要管我的事情?不怕我殺了你?”
“怕,可我還是不想讓你繼續下去,畢竟那都是一條條人命啊!”田野映月的眼神都在顫抖,連她自己都說不清是哪里來的勇氣,仿佛內心深處有一個聲音告訴她,讓她阻止眼前這個男人殘忍的行為。
…… …… ……
秦越抬起腳,連續踹飛三個靠近的家伙,他們臉的面具散落,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真面目,已經撞上了來回交錯的刀片上,切成碎肉和鮮血灑落賽場。
“你們還記得這里的規矩吧?既然現在已經到了賽場上,那就意味著每個人都是彼此的對手,有面對死亡的覺悟嗎?”秦越甩開了田野映月整個人沖入混亂之中,他的拳拳入肉,腳腳斷骨,慘叫聲更是不絕于耳。
田野映月跪在賽場上,有人把她撞倒有人踩在她的身體上,可這一切都比不過她內心的難受,她恐懼到了極點反而沒有那麼怕,只是她心疼陷入瘋狂中的秦越,覺得在這個大男孩兒身上,一定發生過這麼不可思議的恐怖事件,這才導致他做出如此瘋狂的事情。
如果秦越知道田野映月心中所想,那他也不否認,師父長桑死在他的面前,那些變態的種種行為,讓他當初年幼的心靈出現了一道畸形的裂縫,並且從未愈合,直到今天反而有所開裂的更大。
面對這些受到驚嚇的弱小對手,秦越猶如狼入羊群,一條條廉價的生命被他收下,而在他眼中,這個種族根本不配稱作人,全是一群禽獸不如的畜生,所以他內心不會產生一絲絲的愧疚感,反而是大殺特殺的爽快。
“秦,你要是敢殺我,我就弄死她!”一個看起來強壯的獅王面具男人,用手掐著田野映月地脖子,大聲地威脅著,很快不少人都有了共鳴,紛紛站在這個男人的後面,以他馬首是瞻。
“對,我們支持獅王,你不要輕舉妄動,馬上放我們離開!”
“這個女人的身份一定很特殊,八千萬的賭注已經說明利害關系,她死了你也會很麻煩的,我們擁戴獅王老大的睿智決定。”
“我也是,我也是,我也是……”
秦越的臉上掛著笑容,做出一個請的手勢︰“快點動手,我實話告訴你們,她是稻川會大頭目田野雄的獨生女,想殺你們就殺吧!”
這些人自然不知道田野映月未來是什麼身份,可他們知道稻川會,自然也知道地位相當于上位大哥的田野雄,這個人的道上的名聲非常大,而且是那種凶殘的,也屬于稻川會現如今呼聲最高的代目繼承人。
“哈哈,那我們就不用怕了,有這麼一張王牌在手中,你再敢動我們,那就是等于和整個稻川會為敵!”獅王面具男語氣中都帶著難以抑制的激動。
秦越笑了一下,他的身體又開始動了,孔武有力的雙臂舉起一個個活人,在慘叫聲中,把他們丟到半空,來回的刀片瞬間切成肉片,大量的鮮血從空中澆下,每個人都是狗血淋頭,賽場更像是血池,將那些恐懼中的人浸泡著。
作為整個賽場的冷面修羅,秦越更是成了一個血人,只剩下那雙還保持著冷酷的雙眼,而他從未停止自己的比賽,讓死亡不斷增加,讓恐懼不斷攀高,讓這里更像是阿修羅的獄血魔池。
這些人從恐懼到死亡的過程,感到極度的折磨,以至于在秦越將他們擊飛的那一刻,每個人內心都有一絲解脫,面對著那巨大的鋒利無情的刀片,他們在笑,笑容中充滿了釋懷的神色。
整整兩個小時,秦越的殺戮終于停止,賽場的血已經積累到了他的膝蓋處,隨處可以看到不完整的尸體,有些泡在血水中露出半張猙獰的臉,有些露出一條胳膊或者腿,鮮血還順著往下去滴答著……
秦越孤零零地站在全場的最中央,他眼神中的瘋狂逐漸散去,嘴角朝上揚了揚,下意識地拍了拍手,粘稠感讓他很不舒服,是時候該去泡個溫泉。
田野映月跪在地上,她的臉幾乎要貼上血池的水平面,鼻尖已經埋入其中,那粘稠的感覺仿佛有著無數的鬼魂,正想要把她拖進深淵,僵硬的身體無法動一下,就像是失去靈魂的軀殼,麻木不仁。
秦越走過去,他伸手把田野映月的下巴抬了起來,下巴抬起的那一瞬間,擦到了血平面,無神的雙眼一動不動,卻又不像是在看面前的男人,里邊完全是空洞的。
“我不殺你!”秦越淡淡地說著︰“現在就送你回去,你要把自己看到的一切告訴你父親田野雄,隨便帶一句話給他,讓他幫我轉告櫻花國黑道的所有人,最好是能讓整個櫻花國所有人都知道,這場殺戮是我秦越做的,來自華夏的秦越,懂嗎?”
田野映月機械性地點了點頭,她的身心在進入崩潰的那一瞬間,便再也走不來。
站在二樓的司機小梁,干咳一聲說︰“哥,事情辦完了,我們是不是應該離開這里了?”
“好,我洗個澡就走!”
到了已經空無一人的休息室,里邊全都是一具具尸體,這明顯是小梁的杰作,今天注定能走出這里的只有三個人,一個主謀一個幫凶還有一個整場血腥殺戮過程的見證人。
在櫻花國,男人和女人共浴是十分常見的事情,更不要說秦越和田野映月共同泡到同一眼溫泉里,繚繞的霧氣讓彼此的面目有些模糊,一只受到強烈刺激的兔子和一頭展現雄風的豹子。
浸透全身的鮮血,不斷地隨著排出的污水流進地下排水系統,殊不知下面聚集了大量的老鼠,它們貪婪地喝著那摻雜著血液的溫水,一個個喝的就像小皮球。
擦拭完自身的各個部位,秦越看著很長時間都沒有動靜的田野映月,嘴里不斷地重復著他交代的話,露出的滿意的表情。
拿起毛巾,秦越開始給面前的女生擦起來,頭部、頸部、胸口,雙臂,腹部、後背、臀部、雙腿、雙腳,甚至連雙腿之間都細心的擦拭著。
之前瘋狂的行為,讓茂盛的神秘地帶有些發腫,唇都有點外翻,秦越俯下身用舌頭將里邊的雜質一點點舔出來,又用手將那外唇給合上,開始用手輕輕地揉著,以達到更快的愈合,當然復原那永遠是不可能的。
舒服的感覺,讓田野映月的神智慢慢恢復,當不是挑逗,而是秦越以他獨特的手法在消腫,作為一個醫術高超的神醫,這點自然難不住他,如果他想的話,就是那一層薄膜都有辦法修補,只是覺得沒必要。
女孩兒嘛,尤其是櫻花國的女孩兒,不管你是天皇的女兒,還是普通人的女兒,到了這個歲數應該活的很明白才對,身為處那就是你的錯,而秦越只不過是在改成這個錯誤。
有力的手指作用下,田野映月忍不住開始泛濫,她極力想要阻止自己這樣,可是面對秦越根本由不得她,那頂部小小的凸起最為敏感,每一次的觸踫都讓她全身哆嗦,甚至到最後坐都坐不住,但又不敢往眼前“殺人狂魔”身上靠,她只能堅持著堅持著……
溫泉蒸發出身體的汗珠,讓毛孔漸漸打開,那種感情愈發的強烈,田野映月終于忍不住叫出了聲,這一叫就再也受不住,因為那手指也不由地加大加快力道。
田野映月撲到了秦越的身上,那健碩的胸膛上面滿是疤痕,她伸出舌頭一道道地舔著,強烈的舒適感,讓秦越的感情也開始增加,他把腦袋枕在邊緣,享受著那條溫暖的小蛇在全身游動著,路線和他給田野映月擦身體一樣。
田野映月仿佛與生俱來就有這樣的本能,她沒有放過秦越任何部位,讓這個殺人怪渾身微微顫抖,好像相當有成就感,她的腦袋在秦越的雙腿之間時上時下,主動地將整條吞下去,甚至塞到她自己的食道。
在完全雄起之後,田野映月就要騎上去,她要征服這個男人,她要這個男人永遠離不開自己,她使盡渾身解數,而從最開始到最終,她都不知道為什麼要做這樣的征服,或許只是為了恐懼過後的成就感。
秦越將渾身的精華完全泄入到田野映月的身上內,他雙手離開那變形的胸口,兩顆櫻桃血紅,下面還有一道道的指痕和淤青,抱住田野映月的嬌軀,把那些精華頂到了更深的地方。
小梁在外面抽著煙,他有點擔心秦越會載在女人手中,不過他始終沒有進去打擾,跟了秦越那麼多年,這個男人什麼性格他最清楚,如果出事一定會給他特別的提示,現在什麼都沒有,所以他一直靠在車上沒動。
等到秦越帶著走路踉蹌的田野映月走出來,小梁下意識看了一眼手表,他已經等了一個小時十二分鐘,忙打開車門,等到兩人上去,才上車開車,直奔田野別墅而去。
田野映月的小臉貼在車窗上,看著陌生的家越來越近,四周的一切仿佛都變了樣子,她感覺自己好像不認識這里,但是這就是她一直生活的地方。
車子猛然停在了門前,已經有站崗的小弟沖了出來,當他們看到是大小姐田野映月時候,一個個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但身為這里的看門狗,他們有著自己的生存法則,便是不去詢問,只有笑臉相迎。
“小姐,回來啦!”
田野映月看著車窗緩緩升起,那個佔有她卻不屬于她的男人目視前方,不知道在思考什麼,車一溜煙便離開,尾燈的光亮也越來越暗,直到消失。
托著疲憊的身體,田野映月走進了院子,她第一次感覺自家的院子這麼大,怎麼走都還有很長的距離,忽然她整個人倒在了地上,四周傳來各種嘈雜的聲音,隨著視線越來越模糊,她整個人完全昏厥。
醒來的時候,田野雄坐在她的床邊,老管家倉木站在身後,田野家的私人醫生和護士已經開始收拾醫療設備,朝著田野雄鞠了個躬,他們有序地離去。
“先生,我是在院子里邊發現小姐的,听門衛說她是從外面回來的,送她來的是一輛賓利慕尚,後座還坐著一個年輕人,這是監控視頻。”倉木管家將apple•ipad遞了過去。
田野雄看著後座的秦越,又盯著臉色蒼白的女兒︰“說吧,大晚上干什麼去了?”
“我……”田野映月想要坐起來,管家倉木將一個靠背放在床頭上,靠好之後,她繼續支吾道︰“我,我,我……”
“說!”田野雄的臉色直接陰沉起來。
“我出去玩了!”
啪!
一個巴掌上去,田野映月的臉直接五個手掌印,鮮血順著嘴角流了出來,捂著自己的臉,她委屈地嚎啕大哭起來,那哭的是撕心裂肺。
田野雄從來沒有這樣沒有動過這個寶貝女兒一根手指,而田野映月也從來沒有哭的如此傷心,與常理完全不同的是,她鑽進了自己父親的懷抱。
那一瞬間,田野雄的心都快碎了,他揚起巴掌扇在自己的臉,眼淚也下來了。
倉木管家看到這樣的場面,很識相地退出出去,把門輕輕關上,並命令手下去查詢監控里邊那個坐在後座的年輕人。
“孩子,你說,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究竟是誰敢動我田野雄的女人,我要滅了他的全家,讓他生不如死!”田野雄摟著自己的女兒,渾身由怒氣轉為殺氣。
“爸爸,不怪誰,是我自願的,我對不起你這麼多年來的教育,我給田野家丟臉了!”田野映月哭的更加厲害了。
田野雄抓著女兒的肩膀,把她撐了起來,說︰“不要哭,我們田野家的孩子要非常的堅強,懂嗎?”
田野映月一肚子的委屈,她本來是不打算將事情說出來,可怕的就是但是,她畢竟只有十九歲,是一株生長在溫室的花朵,一晚上經歷了那麼多恐怖的事情,要不是秦越最後的治療引發兩個的精神釋放,此刻她已經是個瘋瘋癲癲的傻子了。
于是,田野映月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地告訴了自己的父親,其中雖說有些難以啟齒的過程,但她還是把秦越如何如何對她,把秦越讓她帶個田野雄的話,以及秦越的學生和特殊會場主人等身份全部說了出來。
听到這些時候,田野雄有些難以置信,不過醫生已經跟他說了,田野映月已經失了身,而且身體上還有很多淤青和抓痕,他以為只是少女懷春,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
“倉木君!”
“先生,什麼事情?”
“讓人到這里看看,把大本的義子秦越給我抓回來,不惜一切代價,要活的!”
“我這就去辦!”
半個小時之後,倉木管家風風火火地沖了進來,他將現場的視頻交給田野雄看,在這個黑道梟雄的觀看過程,他說︰“先生,我已經派了更多的高手過去。”
“這家伙真是個瘋子!”田野雄將平板丟到一邊,他渾身在忍不住地顫抖,並不是他沒見過血腥的場面,只是他覺得自己女兒能活著回來真是個奇跡︰“這讓我想起九年前發生的事情,當初也是一群來自華夏的恐怖分子,讓整個國家損失57億日元,死于那次恐怖襲擊的超過一萬多名受害者,傷者更是不計其數……”
“您是說華夏的夏宇和白骨?”
“不要提他們的名字,我和他們有著血海深仇,最近已經和山口組那些大佬在商量,我們準備一個大計劃,以毒品蠶食華夏,讓這個國家慢慢淪陷,以解我們的心頭之恨!”
叮鈴鈴……
倉木的手機響了,他接了起來,听到這對面說了幾句,掛掉之後臉色非常的難看︰“先生,我們派出的一百名精英,已經剩下不到二十名!”
田野雄有些坐不住,狠狠地說︰“派更多的成員過去,我不信還拿不下一個小子。算了,直接派影組過去,就算活的抓不回來,死的也行,但記住一定不能讓那小子跑了!”
說完,田野雄不放心又給白道高層打了電話,提供了殺戮的現場,讓他們配合著抓到秦越,一定不能放這樣的人離開櫻花國,否則這個年輕人以後一定會成為櫻花國的心頭大患。(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