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小鎮,熟悉的街道,鱷神再度回到他的記憶深處,他仿佛看到了自行車碾過的車輪印,行人走過後的腳印,加上清脆悅耳的孩童笑聲,一切都是那麼的祥和。
在這里生活著一群貧窮又樸素的人,女人們每天早上提著菜筐,到菜市場挑選最便宜的素菜,這里只有一家飯館這樣的奢侈消費場所。
很多無所事事的男人,不是在這個飯館進行賭博,就是喝的醉醺醺的,而當時的鱷神就是其中的一員,當然他喝醉後沒有人再耳邊嘮叨,因為他孤身一人,在這個世界都沒有任何的親人。
那時,鱷神的體格雖說高大,但也只是一米八的個頭,長得還有點帥氣,來的時間久了,有些面孔也逐漸熟悉起來,等到有些男人們喝醉,就會拍著他的肩膀問︰“嗨,兄弟,听說你來自華夏,是吧?”
鱷神不否認地說是,這里並非是華夏,而是東南亞的一個島國,大家親切地叫它獅城,在這里你可以不會說英語、馬來語或者泰米爾語,但只要你會說華語,那麼百分之八十五以上的人都可以听得懂。
“听說你們華夏國近年也不錯的啊,那你為什麼要背井離鄉來到一個陌生的國家?你有沒有想過什麼時候回去?”
鱷神笑著說︰“听說獅城是個福利國家,我這個很懶的,就想著不用這麼勞動,便可以每天有吃有喝,我已經把這里當成自己的祖國了。”
“哈哈,你可真有意思,年紀輕輕就想不勞而獲,在任何地方都會受到白眼的。”
鱷神不在乎這些話,因為這些人沒有虛假,他們直言不諱,而且也感謝他們家中的女人,有些還是姿色不錯的,雖說這些醉鬼回家會把她們抱上床,但他也能夠用很少的金錢,讓她們陪著自己睡上一兩個小時,而事後她們還會對這位顧客笑臉相迎,等待著下次再有機會。
所以,鱷神非常喜歡這個國家,尤其是這個小鎮,因為它屬于陽光照不到的黑暗角落,這里的人貧窮而誠實,女人們飽滿而又直接。
鱷神編了一個借口,說他一年前在華夏誤傷了一個黑道老大,被人追殺不得不離開,他逃到了獅城的這個小鎮,便愛上了這里,打算在這里一直到老。
“哈哈,你別逗了,看你溫文爾雅的,怎麼可能誤傷什麼黑道老大,不管你是怎麼來的,但我知道你為什麼不肯離開,是因為東街那個小商店里的老板娘吧?說來也是,那身材那小模樣,是個男人看到都會流口水,最主要的是她夠浪啊,哈哈……”
鱷神笑了笑沒作聲,知道他們說的沒錯,這地方實在太小了,小到誰家的雞鴨丟了,不一會兒整個小鎮的人就全知道,他和那個老板娘確實曖昧不清,就好像《水滸傳》里邊,所有人都知道西門大官人和潘小姐的愛情故事,唯獨武先生不知道,同樣那個小商店的老板到現在還蒙在鼓里。
在這里,鱷神也經常喝的酩酊大醉,兩眼全黑,甚至是天旋地轉,之後便去找那個女人,而女人看到他發紅的眼眶,便會叫她老公來看店,她偷偷地跟著鱷神到小鎮邊緣的簡陋茅草屋中。
茅草屋是鱷神的家,把鱷神扶上那張不知道能不能算是床的雜草堆,任憑鱷神扒掉她的衣服,在她那凹凸有致的身體上發泄著情緒和體力。
小鎮上的人已經見怪不怪,因為很多女人都是這樣,所以不存在來偷听或者捉偷腥的事情,甚至沒有人去疏遠這個女人,因為大家都差不多。
鱷神在這個小鎮的身份就是流浪漢之一,只不過他並非真的一直好吃懶做混吃等死,每到出海的時候,他會跟著漁船出去捕魚,用來換取他更長時間在這里吃喝玩樂的金錢。
但是,事實卻絕非如此,鱷神的真正身份是一名海盜,這件事情整個小鎮只有兩個人知道,他們是無意听到的,本來準備殺了他們,只不過兩個人哀求鱷神,並保證不把這件事情告訴任何人,否則鱷神再殺他們也不遲。
一個是那個小商店的老板,另外一個就是這家小飯館的老板。
小飯館的老板對鱷神極為尊敬,每次看他的桌子沒酒,馬上就會送過來一瓶,漸漸的鱷神習慣了這種溫暖的感覺,他為了感謝主動成為這里的“看場大哥”,但凡有酒鬼鬧事,他就會出頭。
小飯館的老板是個六十歲的糟老頭,他的眼珠子總是轉個不停,從開始的畏懼,到了現在的物盡其用,他已經把鱷神當成自己的打手,為了將這個關系維持下去,他把自家親戚的女兒介紹給了鱷神,兩個人很快就訂下婚約。
這件事情之後,糟老頭總是問鱷神︰“你和麗娜都訂了婚了,以後還要和納帕家(小商店老板)的女人繼續維持那樣的關系嗎?”
鱷神笑了笑說︰“她知道這件事,她說自己已經不是完美的女人,給不了女孩兒給我的東西,所以對于麗娜能夠嫁給我這件事情表示祝福,但是如果我不高興的時候,隨時都可以去找她!”
“這麼說,你還是會讓納帕繼續綠下去?”
鱷神笑了笑說︰“這樣說就太難听了,愛情是自由的,我們只是真心相愛,她和納帕當初是介紹的,是迫不得已的,就像我和麗娜一樣,到了年齡就需要成家的。”
說的這麼冠冕堂皇,其實鱷神心里更加的齷齪,他喜歡少女的青澀和處的香味,而納帕老婆的體貼入微也是無可替代的,她在床上會用盡渾身解數,用來取悅鱷神,而鱷神也能讓她在天堂和地獄來回跳躍。
“哈哈……”然而,鱷神的話,已經讓那些醉鬼們捧腹大笑起來,他們在笑納帕的人生,也在笑鱷神的人生觀。
又要出海了,鱷神和以前一樣放下了話,只要他平安歸來,一定免費請這些醉鬼們在這里喝半個月的酒,因為他一直都是這樣做的,所以那些人高興地大笑著,一個個敬酒,並說一些祝福的話。
早上八點進入小飯館,直到下午五點多,鱷神才晃晃悠悠地走出去,天空出現了烏雲,今晚可能會下一場大雨,他騎上了自行車,摁著車鈴,歪歪扭扭地朝回家的路走去。
泥濘的小巷中,鱷神看到一個衣著樸素的女人,約莫三十歲出頭,她正用一雙明亮的眼楮盯著這個擁有自行車的醉漢。
鱷神剎住了車,大膽地打量著這個女人,她的相貌端正,有著挺拔的兩個胸和翹起的臀,之前鱷神掏出約莫一百塊錢,她的眼楮就更亮了,當時高興地愉悅地和鱷神進行了長達兩個小時的溫存。
這個女人不敢直視鱷神的眼楮,而鱷神也沒有掏出錢再要求來一次,因為他知道現在不是最佳時間,她和其他的女人一樣,她需要回去給自己的男人和孩子做晚飯,晚飯後要滿足她的男人。
遲疑了片刻,女人笑的很牽強,她說︰“我女兒十六歲了,知道你和麗娜訂了婚約,你那麼有錢,是不是考慮再訂一個,讓我的女兒給你做小也可以,只要你能讓她吃一頓飽飯就行,我家孩子太多了,已經養不起她了,讓如果你覺得可以,你到我家,或者我帶著女兒去你家都可以。”
听到這個女人算是哀求的話,鱷神的嗓子里邊仿佛卡了什麼東西,從這個女人的相貌來看,她的女兒也一定不會差,可即便這里十六歲的女孩兒便是成年,但鱷神也不想給自己多天負擔,便婉言拒絕。
女人不死心,她繼續追在自行車的後面說︰“你發發慈悲吧,你住的雖然是茅草屋,但我知道你相當有錢,而我的男人整日喝酒賭博還吸毒,沒錢就回家打我們,我真怕哪天他把我的大女兒給賣掉,只要你答應收下她,我願意免費陪你一個月,隨叫隨到,而且她也是你的,求你了!”
鱷神很喜歡和女人做那些事情,但是那是金錢和身體的交易,不需要付任何的責任,可這個女人的讓他感到有些憤怒,但畢竟兩個人有過身體的杰出,再考慮到她是可憐女人中的一員,為了她的子女願意付出一切,包括她的身體。
最終,鱷神招架不住這樣的請求,便笑了笑說︰“那好吧,你把你女兒帶到我的茅草屋去,下雨之前來,之後我就要修理自己的破屋子了!”
女人幾乎喜極而泣,高興地說︰“你放心,我一定在下雨之前把她帶到。”說完,就如同上次拿到那一百塊錢的模樣,臉色滿足地轉身離開。
听到這里,猩王就忍不住插嘴道︰“我草,你他瑪的居然有這樣的經歷,然後還告訴老子不想回憶,你真是個畜生!”
鱷神笑了笑,又好像回到了以前的模樣︰“瑪的,你仔細看看老子現在這副鬼樣子,如果就是這麼單純的搞來搞去,老子真就不回華夏了,你到底要不要繼續听下去。”
“草,你繼續說!”
然而,這時候福東來也從卡車頭上閃了過來,他托著下巴,看著兩個大家伙莫名其妙的眼神,他說︰“怎麼?我不能听?”
“能听,可是少爺要是听了,必須講講你和猩猩的事情。”猩王對于這件事情還在耿耿于懷。
這次,鱷神也贊同道︰“沒錯,我都開始講自己的悲慘經歷了,少爺你不能什麼都不付出,免費听別人的傷心事。”
猩王繼續強調︰“少爺,其實沒有什麼不能說的,有些事情你說出來,反而心里會痛快,我們全當故事听了,或長或短都無所謂,說出來才能慢慢地放下。”
“想不到你還能說出這樣的話,看來你是大智若愚啊!”福東來摘掉耳朵上碩大的耳機,痛快地說道︰“成交!”(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