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坤沙到達夏威夷,用意外的方式意外聘請到一個向導,就說前來調查世界內幕的替天三位成員。
這三個人說是替天的成員,其實他們屬于另外的組織,類似由紋霸為老板,朱雀為首領的朱雀保鏢團一樣,他們是“忠天將”的成員,這個替天的分支組織,由阿罪親手創立,一直以來也是親自負責,但對外並不承認,屬于天門的影子組織。
夏威夷的海岸線一如既往的太平,當初異族從海洋中也爬上來過,但是在短短一個小時內就被徹底消滅,就是因為這里是世界的總部所在,那里邊隨便一個家伙,都是相當恐怖的存在。
沿著海岸線,有一條筆直的高速公路,這里的公路並不限制速度,經常有跑車在路上飛馳,而此時一輛經過特別改造後的囚車,正迅速行駛在這條路上。
囚車的司機,是一個穿著警服,卻沒有警號的男人,他听著機里邊的嗨曲,時不時抓起一旁的罐裝干啤抿上一口,喝光了就隨手就易拉罐丟出車外,絲毫不遵循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的交規。
在司機的旁邊,是一個金發碧眼的女孩兒,她穿著女士警服,同樣沒有警號,不斷地敲打著放在兩腿白嫩細腿上的筆記本電腦,上面顯示著是某某的資料。
“還真有點了不得呢,你看這個,在東南曾經殺過五十二個人,而且個個都是混社會分子,後來消聲滅跡,猜測是到了國呢!”
“你再看這個,一個窮苦出生的農民工,因為工頭克扣工資,工人欺負他,他就一氣之下在所有人的飯菜里邊投了毒,當時死了兩百多人,上千人變成了植物人,這還不算治好的人呢!”女孩兒說著,兩條腿微微地顫動著,導致整個人所有部位都在顫抖,她並不是害怕,而是習慣性地動作。
開車的司機瞄著女孩兒胸口的波瀾起伏,嘴里說著︰“一般人也不敢調查我們世界,這些家伙都是窮凶極惡的主,你別看現在被我們抓起來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要是沒有銬子和腳鏈的束縛,他們保證敢把你輪了!”
女孩兒不屑地笑道︰“我還真就不怕這個,別說是三個男人,就是三十個男人,老娘也能受得了。”
“知道知道,什麼時候也讓我嘗嘗!”司機開玩笑說著,忽然見女孩兒的臉色變了,馬上就干咳著岔開話題︰“咳咳,那個……你沒听過嘛,殺一人有罪,屠萬人成雄,這句話放在任何國家任何地方都是成立的。”
話音剛落,忽然後面的車廂就發出了撞擊的聲音,透過堅硬無比的防彈玻璃不難看到,有一個家伙正在拼命地撞擊車廂,鐵皮厚度超過十厘米的車廂,居然被撞的有些變形,後面四五個男人拼命地想要摁倒對方,幾分鐘都沒有得逞,最後將一劑鎮定劑打入了這人的身體,這才逐漸安靜了襲來。
“法克,都被抓了還這麼暴躁,這些亞裔人,真他瑪的恐怖!”把鎮定劑又給其他兩個人注入了之後,一個男人邊收拾邊心有余悸地說道。
這時候,一只毒蜂從車窗飛了進去,快速地煽動著翅膀,那速度明顯不是一般毒蜂可以比較的。
“哎呦!”下一秒,那女孩兒便驚叫一聲,那只毒蜂被她狠狠地捏死,鮮血順著她脖子的針眼處,流到了她的壕溝中間,那種疼痛讓她整個人都顫抖起來,臉色變得極度難看。
“來來來,哥幫你把毒吸出來,不要太感激哥哦!”開車的司機單手抓著方向盤,整個腦袋都伸了過去,到了針眼處,大肆地吸了起來。
又痛又癢的情況下,女孩兒忍不住哼吟起來,臉上立馬出現了紅潮,這可能象征著她的舒爽要遠遠超過疼痛。
戀戀不舍地離開的香頸玉脖,司機朝著窗外啐了一口︰“妹子,在出門在外可要小心啊,幸好是一只毒蜂,而不是采花大盜啊!”
世界死亡監獄,屬于世界特設的監獄,听名字是個充滿死亡的監獄,如果說國的界獄強者如雲,那麼這個死亡監獄則是變態如斯。
在傳說中,死亡監獄異常的恐怖,進入里邊的罪犯,每個都要經受相當殘酷的折磨,從他們嘴里得到想要的東西之後,才會就地處決,否則只有兩個選擇,一個是繼續忍受折磨,另外一個就是想辦法自行了斷。
血腥伯爵斜叼著一根雪茄,用他那兩顆尖銳的虎牙狠狠地咬著,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看到犯人被折磨,他總能出現莫名其妙的快感,而快感呈現于他的雙眼當中,里邊綻放出如火般的炙熱。
“說,你們屬于國哪個勢力听從調遣到夏威夷調查世界的目的又是什麼”一名管理員手里拿著一根很長的鐵棍,棍子的一頭抓在手里,另一頭滿是鐵刺,不斷地打在被掉著脫光的惡犬的背上,那布滿肌肉的後背早已經血淋淋的,看不到一塊好肉。
每一棍子下去,棍上的尖刺都刺入惡犬的背脊,幾乎都要踫到骨頭,拔出來的時候帶著一絲絲的血肉,鮮血順著惡鬼的後背,流到雙腿,流到腳尖,最後順著懸空的腳尖滴滴答答地掉落在地面上。
惡犬已經異常虛脫了,他無精打采地說︰“我草,有本事給老子來個痛快的,老子要是眨一下眼楮,老子就是你射的。”
血腥伯爵用手指夾著雪茄,淡淡地說︰“國人有句話叫打蛇打七寸,很明顯你沒有打到他的七寸。”
管理員點了點頭,從後面的刑具架子上拿起了一個小鐵錘子,猛地將惡犬的一只手拉了過來,用腳死死地踩住手腕,用力朝著其中一根手指砸了下去。
“啊啊啊……老子草你瑪!”劇痛之下,惡犬的眼珠子都快從眼眶里邊崩出來。
管理員緩緩舉起了小鐵錘,上面沾著的血肉還在拉絲,下面的一根手指已經扁的像是被腳狠狠踩過的蟑螂一般,十指連心的劇痛,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
惡犬勉強抬起頭看著血腥伯爵︰“你個洋鬼子,老子之前都說了,你他瑪的還想要老子說什麼有本事殺了老子啊,我草你瑪的。”
“嗚嗚嗚……”幾乎在下一秒,另一個被吊起來的鐵人怪叫著,只見鐵人的雙腿上綁著重超五百公斤的鐵塊,他整個人都快被拉長了,而一個管理員正用鉗子,從他的嘴里一顆一顆地往出拔牙,而他的嘴巴被鐵鉤扯的無法閉合,劇痛又讓他嘴巴下意識想要閉上。
“你們可沒有一個說真話,所以還要繼續的!”血色伯爵將手里的少半根雪茄隨意一丟,便丟進了鐵人的嘴里,燙的舌頭滋滋亂響。
走向最後一個,血色伯爵掏出一把小刀,看著同樣吊在半空的唯一女性黑玫瑰,鋒利的小刀割破了外衣,又割破了一層又一層的肚皮,鮮血嘩嘩地往下流。
“據說女人剖腹產要割七層,我有把握割十四層。”血色伯爵嘴上說著,但手里卻沒有絲毫停頓,小心的就像是一個正在做手術的主刀醫生︰“我雖然可以猜到你們可能是國天門的人,但我要知道更加詳細的。”
“伯爵,既然你知道了,那還問我們干什麼,有本事就一刀殺了我。”黑玫瑰實在忍受不了這種心靈和身體上的雙重折磨,因為她不知道接下來對方還要做什麼。
“我剛才都說了,我要更詳細的,可是你們什麼都不說,我能怎麼辦呢”在血色伯爵滿手是血地割掉最後一層皮肉,已經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邊的五髒六腑了,他隨手抓起一把尖銳的螺絲釘丟了進去,然後又拿出針線開始一層一層地縫合起來……
“國崽子們,我再給你們點時間考慮,好好想清楚怎麼說,否則我們下次再見面,你們還要經受比這更加痛苦的折磨!”
血色伯爵說完,從黑玫瑰的一峰上面,擦了擦他手上的血漬,還故意地撥弄了兩下,這才帶著其他管理員離開了審訊室。
兩男一女的忠天將成員幾乎都處于半死狀態,惡犬背後鮮血淋灕,三根手指扁的不成形,不用說肯定是廢了,他咬著牙說︰“我們合計一下,等到他下一次來統一口徑,騙過他再說。”
“那家伙一看就不是那麼好騙的,我們透露的多了,便是出賣天門,最後左右都是一個死,我不想死了還落個晚節不保的地步。”鐵人因為少了十多顆牙齒,舌頭又被燙出很多血泡,說話的語氣和語調,听起來很是變扭。
“我覺得自己可以承受任何折磨,沒想到這家伙這麼變態。”黑玫瑰無奈地嘆了口氣︰“我現在終于才明白,為什麼阿罪老大告訴我們,忠天將不是那麼好當的。”
三個人低頭沉默了許久。
半晌之後,鐵人問其他兩個︰“我們這麼長時間沒有傳回消息,阿罪老大肯定知道我們出事了,你們認為她會派人來救我們嗎”
“一定會的,可能會的,也許會吧,我也不敢肯定,不過我們現在落到這步田地,還死守著自己說知道的,便是在替天門戰斗,也算不辜負我們是替天分支忠天將的一員,如果實在受不了,我就想辦法自盡,不過我相信奇跡會出現的。”惡犬臉上的表情從難看,變得堅毅無比,任憑傷口往出流著鮮血。
世界的管理員,是一群穿著警服,同樣沒有警號的成員,因為他們不屬于編制內,而是世界雇佣的邪惡人士,這些人以殘忍而出名,折磨人的手段千奇百怪,至今為止還沒有人能夠撐得住三輪審訊。
以惡犬鐵人和黑玫瑰的心性,他們自己都不敢肯定自己是否能夠撐得過下一輪,只能祈禱著下一輪晚一點兒來,好讓自己對外界多一份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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