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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一千塊水晶?我們就是搶了水晶,背過來也得給你背一會兒,現在一塊水晶都沒有!”猩王有些不高興,他不屑地朝著那個羅宇謙吼道。
土匪眉頭微皺,他看著剛才大叫的那個大塊頭,輕輕一笑道︰“小個子,在界獄混也需要硬通貨水晶的,我替你給,你以後跟我,你們看這事怎麼樣?”
他這話一出,福東來有些不高興了,這不是挖牆腳麼?這一挖不僅要自己的兄弟,看這個土匪勢在必得的樣子,看情況是連自己這個老大也想挖到他的手下了。
福東來正要發怒,卻被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過來的薛志戰,他拽住了身後的衣角,搖了搖頭,示意福東來不要沖動。
這一切都被土匪看著眼中,他微微地笑了笑,指著薛志戰,說道︰“這不是小戰麼?听說你最近和我們雲幫的小弟有些摩擦,你也帶著你的人也投靠我,我幫你處理你弟弟在那邊得罪的人。”
“你放屁!”這句話當然不是薛志戰說的,所有人朝著這個聲音找去,是一個較為消瘦的冷臉男子,此刻他看著這個土匪就像是看到仇人一般,兩只眼楮發著寒光,緊緊地盯著土匪,恨不得現在就動手將他干掉。
土匪也順著這個聲音瞧去,心頭不由地升起一團怒火,在這界獄七層,除了自己的老大,還沒有敢罵他,就算是頂嘴,後果然會很嚴重,今天這個犯了他的大忌。
“原來是涂鴉,想不到在這里踫上了。”福東來心里想著,同時高興地朝著涂鴉笑了笑,後者也是一笑,下一秒就撫摸著肩膀上那只墨鴉。
“你說什……”土匪的話還沒有說完,卻盯著涂鴉仔細地打量著,心里暗暗地搖著頭,想,實在是太像,就和自己之前的一個兄弟長的一模一樣,只不過青澀了一些。
“你叫什麼名字?”土匪不由地打听起來涂鴉的名字,涂鴉才不會將自己真實名字告訴他,隨口寒冷地地說道“你管我叫什麼,我們有老大,為什麼要跟你?”說完他看都不看土匪一眼,而是將頭甩到一旁。
土匪看見涂鴉這樣,不怒反笑,仿佛追憶著什麼事情,然後嘆了一口道︰“這位兄弟,你無論從長相,還是氣質,都和我以前的一個兄弟很像,要是你跟了我,我一定保你成為雲幫的精英小弟,或是直接成為下位大哥,你看怎麼樣?”
福東來摸了摸鼻子,他知道土匪說的這個人是誰,不顧薛志戰的阻攔,站了出來,堅定地說道︰“土匪哥,謝謝你欣賞我們的才華,但是我沒有做別人小弟的習慣,我有自己的老大,而我的兄弟,也不會去你那什麼雲幫當小弟,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土匪看著福東來身上的氣勢,有些不自在,這些家伙到底都是從那里來的,怎麼身上會有這麼犀利的氣息,讓這個在道上混了十多年的老混混,也不由地感覺到其中的可怕。
但是,土匪一轉眼珠,立刻笑了笑,將自己的尷尬掩飾的極為的好,朝著福東來點著頭,說道︰“原來你就是他們老大啊?看樣子是不是連小戰這小子也是你的手下,那我就要問問你了,你是跟我,還是選擇被掛?”
福東來看著雲幫的小弟,已經開始清場了,那些原本還想看下去的人,一個個垂頭喪氣地離開了,只剩下福東來一伙,那個羅宇謙一伙,還有就是雲幫的所有小弟,有五十多個。
“我再問你一遍,跟我還是被掛?”
土匪以為福東來沒有听見,不由地大聲喊了起來,因為像他這樣的老油子,自然知道,遇材要不收入帳下,要不就直接掛掉,這和福東來的做法倒是有幾分相識之處。
福東來看著自己的五個兄弟都想著自己靠來,嘴角微微地揚起,笑著說道︰“你猜?”
土匪原本就有不是什麼善主,在界獄七層最強幫會雲幫做了多年的上位大哥,很久已經沒有人敢這樣調侃他,就是連雲幫的幫主,也的給他三分薄面。
而今天居然讓兩個兩個家伙這樣跟他說話,那憨厚的笑容,瞬間變得有些陰沉。
“小子,我猜你是找死!”說著,土匪朝著身邊的小弟說道︰“草,把你們老鼠叫出來,外邊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他瑪的是不是又在里邊吃宵夜,不嫌肥死啊!”
一個看樣子是那個鼠哥的貼心小弟,站著土匪的面前說道︰“土匪哥,剛才鼠哥進入那間包房了,到現在都沒有出來!”說完,他指著福東來他們之前所在的房間,疑惑地用另外一只手撓著頭。
“咚!”土匪旁邊的一個男子,不輕不重的一腳踢在了這個小弟的腿上,厲聲喝道︰“瑪的,還不快把老鼠叫出來,就是土匪哥找他!”
福東來接過一根小弟送過來的香煙,吸了一口,揚起嘴角笑著,緩緩道來︰“那個鼠哥估計一時半刻醒不來了!”
“你把他掛了?”土匪身邊的的那個男子,紅著眼楮瞪著福東來問道。
福東來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摸了摸鼻尖說道︰“剛才他還沒有死,不過傷口的流血速度,和水龍頭流水一樣,現在我就不敢保證他的死活了!”
“你……”那人指著福東來,像是要將他生吃了一般,立刻帶著人,沖進了那個包房中。
當他帶著小弟,將鼠哥抬出來的時候,鼠哥已經滿身鮮血,還在昏迷,已經出氣多進氣少,那人抱著鼠哥的身在,竟然強擠出幾滴眼淚,嘴里喊著︰“阿鼠啊,你就這麼死了,讓我怎麼和咱們的結拜大哥交代!”說著他伸出右手,悄悄地將老鼠背後的石頭茬子推了推,但是這一切都沒有瞞過福東來的眼楮,他冷哼了一下,便不再去看那人。
那個鼠哥猛然吐出一口鮮血,狠狠地噴在了那人的臉上,想抬起手來,卻發現此刻動動手也是那麼的奢侈,雙眼等著這人,口中細聲說道︰“老三,你……你……”話還沒有說完,就咽了氣。
那個老三低著頭,露出了不為人知的笑容,然後才大聲哭喊了起來,“阿鼠,二哥,你怎麼這麼快就走了,兄弟還有五萬多水晶沒有還給你!你放心,嫂子我一定照顧好,那錢一份都不會缺的,現在兄弟要為你報仇了!”說著他冷眼看向福東來。
薛志戰有些生氣,以他的眼力,早就看出這個老三在其中所做的手腳,他可沒有福東來那般定性,指著這個老三大聲罵道︰“他瑪的,他本來沒有死,你竟然又給他補刀,難道你還想將他的死算在我們的頭上?”
“草,你他瑪的說什麼呢!本來就是你們掛掉了他,他這是流血過多,所以才失去性命的,我一定要為我二哥報仇,要你的天幫來給他陪葬!”老三絲毫沒有因為薛志戰的話慌亂,而是一本正經地指著薛志戰叫喊著。
羅宇謙看見雲幫頭目,也不計較剛才自己的女伴被人摸了屁股,更沒有去再去要什麼賠償,嘆了一口氣,朝著土匪說道︰“土匪哥,既然事情都這樣了,我就先走了,你們先處理,我等他們活著出來之後,我再跟他們要賠償!”
此刻,土匪不喜不怒,朝著羅宇謙點了點頭。
這個羅宇謙領走的時候,看了福東來等人一眼,露出嘲笑般的表情,福東來從他的口型可以看出,他說的正是︰“如果你能活著,老子恭喜你了!”
那些他帶來的打手,就是被丟棄的狗一般,羅宇謙根本沒有瞧一眼,帶著一塊來玩的美女明星,和那兩個黑人,緩緩地離開了光明酒吧。
福東來不屑地看了他離開的背影,然後又將目光聚集在土匪的身上,一個漂亮的滑步之後,淡淡地說道︰“他的死與我們無關,但是你們非要按在我們的頭上,那我今天也認了,群毆,還是單挑隨便!”
土匪的嘴角抽了幾下,露出一絲冷笑,搓著雙手說道︰“我可以負責地告訴你,殺了雲幫的下位大哥,就沒有一個現在還活的,不論什麼你們都的死!”
“是嗎?那你們就全上吧!”肖冰冷眼看著,場面上的六十多人,除了土匪和他那兩個小弟需要注意之外,其他的人,就像成年人眼中的孩童,不堪一擊。
那個土匪卻憨笑地搖了搖頭,然後對著之前的那個老三說道︰“三子,你去和他過兩招去,我希望他一會兒能和老鼠一樣。”說完,身邊的另外一個人,沖口袋里邊取出一個雪茄,點燃之後,帶交給了土匪,土匪吸了一小口,笑眯眯地看著。
那個老三一下子轉哭微為笑,扭著脖子,雙手握的“咯 咯 ”之響,囂張地說道︰“小子,能死在我三子的手下,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分,現在求饒說不定老子一高興,還能給你買個火柴盒用!”
涂鴉不屑地看著這個傻x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同樣的話,我也送給你!”
“草你瑪的!”三子打起架來,倒是和大多混了時間長的老油子一樣,一點都不含糊,說打就揮著拳頭,朝著涂鴉砸來。
涂鴉看也不看,一閃身便奪了過去,然後極快地做出了反擊,一腳踹在這個三子的腰間,將其踹的連退了了好幾步。
土匪眼楮一亮,此刻給三子的一腳格外地凶狠,絲毫沒有留情,顯然他的目標就是要干掉這個三子。
三子揉了揉自己的腰間,臉上的喜色一散而空,他知道涂鴉不簡單,可是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在那個涂鴉的手下第一招就吃了虧,雙拳再次緊握,朝著涂鴉大步而去。
嗖!
涂鴉將頭一歪,一個飛腳順著他的臉頰而過,火辣辣地感覺,讓他原本冰冷的臉上,就像是結了一層,厚厚的寒冷,口中低聲說道︰“瑪的,找死!”
三子看見自己這一招雖然沒有掃到涂鴉,但是他心中卻又了再戰的勇氣,隨手提起一張椅子,朝著涂鴉的頭部砸來。
椅子朝著涂鴉飛了過來,這次的涂鴉並沒有閃躲,而是握緊拳頭,朝著砸來的椅子就是一拳,“ ”在兩者之間相撞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三子的力太大,還是涂鴉的拳頭太硬,一把石頭椅子就發出痛苦的叫聲之後,化作幾半之後,散落了一地。
涂鴉的拳頭當然也不是那麼強悍,拳頭的四個關節全部戳破,流出鮮紅的血液,他絲毫不在意,冷眼看著三子,露出一絲嘲笑的笑容,顯然涂鴉不僅沒有將自己的傷勢放在心上,就是連面前這個三子,也是同樣的對待。
三子將手中殘破的椅子隨手一丟,陰笑著看著涂鴉,但是他的內心卻有著大幅度的震動。
這個肩頭上站著一只鳥的男子到底有多少讓他意料之外的行為,這讓他難以揣摩。
但是,三子的嘴沒有繞過涂鴉,冷笑了一聲︰“他瑪的,你小子真他瑪的能裝13,拳頭都被你三爺打爛了,你還得瑟個毛!”
涂鴉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地朝著三子看去,舔了一下自己拳頭的傷口,將傷口此的細刺勁量舔了出來,陰沉著說道︰“廢話真他瑪的的多!”
話音剛落,涂鴉這次居然最先發起了攻擊,抄起他那全是血的拳頭,再度朝著三子的胸口砸來。
“草,來的好!”三子全身戒備,同樣伸出拳頭,確認無誤地朝著涂鴉拳頭進攻的放向而來。
涂鴉輕輕地撇了一下嘴角,口中慢慢地吞出兩個字“幼稚!”,突然他的拳頭改變了攻擊的路線,直朝著這個三子臉部襲來。
三子大呼不好,但是為時已晚,涂鴉的拳頭已經和他的面部來了一個大踫撞。
下一秒,三子疼痛地退開,此刻他的臉上,不僅有涂鴉拳頭的血,鼻子也是不住地涌出大量的鮮血來,整個臉部就是是被鮮血泡過一般,眼前是一片血芒,他想乘著自己後退,將眼前的血跡擦掉。
但是,涂鴉完全是趁你病要你命的主,嘴角掛著一絲冷笑,仿佛一顆出膛的子彈,抬起自己的腳,朝著三子的小腹處,猛力地踹來。
三子原本就不是肖冰的對手,這一下更加是雪上加霜,連臉上的血跡都沒有擦,整個人捧著小腹,筆直地向著土匪飛了過去。
土匪冷哼了一聲,旁邊一直沒有動手的那個保鏢出手了,他就三子輕易地接住,側著臉笑道︰“我說三子,就這麼幾下就被一個新人砸飛了,太丟咱們雲幫的臉了吧!”
三子被其抓起,心中的怒火就像是一團炙熱的火焰,大聲地罵道︰“我草你瑪,誰讓你接我的,我能打敗這個小子!”
立馬,這個保鏢將三子松開,三子一個不穩,坐在了地上,小腹的疼痛讓他不可以馬上發出反擊。
土匪此刻有些不高興,那憨厚的面容,變得有些猙獰,指著地上三子說道︰“小三,你不是他的對手,別他瑪的再丟人現眼了,讓大鵬來!”
三子嘆了一口氣,將拳頭狠狠地砸向地面的地磚,自己的大哥都開口了,雖怒卻不敢言,兩個雲幫的小弟,連忙拉過一把椅子,讓三子坐了下來,看樣子這個三子是在硬撐,他根本就不是涂鴉的對手!
那個叫大鵬的打手,輕輕地將自己的衣袖卷起,嘿嘿笑道︰“小子,別得意的太早,剛才只不過是一個熱身運動,現在才剛剛開始……”說著他擺出一個泰拳的模樣,朝著涂鴉夠了勾手。
“瑪的,車輪戰啊,我替你打死這個小子!”猩王遙遙晃晃,手中的那半瓶酒已經被他灌到肚子里,此刻就是來輛坦克,他有膽子敢勇猛地沖上去。
福東來沖著猩王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出手,涂鴉的性格他多少已經了解,只要涂鴉認為可以的事情,從來就不讓別人插手。
涂鴉不出所料地搖了搖頭,揉著之前被三子砸破的關節,眼中透露出一絲感激,但是他個人的尊嚴是不需要別人來為自己爭取的,只有將對手打倒、打死,他才會作罷,否則絕對不會收手,所以他的實力,也是除了福東來之外,最高的一個人。
那個大鵬也不是一個好惹的主,隨手將一把隨手攜帶的砍刀提了出來,向著涂鴉頭毫不猶豫地劈了下來。
涂鴉輕聲說道“來得好!”說著,他便像三子之前那樣,提起一個椅子,擋在自己的頭頂上方,擋住了這一刀,然後離身抽身,揮動著椅子,就像是掄樹樁一般,朝著大鵬的側面掃去。
大鵬急忙退了幾步,突然感覺自己的肩膀被人一拍,以為是那個不開眼的小弟,正要怒聲大罵,“草你……”
但是,轉頭卻發現是自己的頂頭大哥,硬生生地把話咽到了肚子中,然後有些不情願地說道︰“老大,你不用管我,我要將自己小子劈的讓他母親都不認識!”
土匪朝著他憨厚地笑了笑,然後將手中的雪茄丟掉,說道︰“大鵬,你也不是他的對手,看來還得我這個當大哥出手吧,不能一直讓人家恥笑,我該為咱們雲幫討回這個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