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戰士進入戰場做好事先準備,像杜輝、楊峰這些後起之秀,別看都十八、九歲,但是一拳能夠打出兩百多斤的力量,至少也是聖域級境界,只不過超級戰士,也叫改造人類,完全都是由基因組成決定實力,自身不可能有再次的提升,除非是再次的改造。
五百多比杜輝和楊峰實力還要強悍的超級戰士,這對于天門和乾門兩大華夏頂尖幫會來說,也是極大的挑戰,畢竟兩大幫派加起來的聖域級強者,也不過幾十人,幸好在人數上還佔據一定極大的優勢。
西北,江州市。
大哥,听說咱們江州最大的麒麟幫全員離開了,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網吧內,一個把頭發染得花花綠綠的年輕人問旁邊機子做的青年。
青年留著特別的發型,半邊有頭發,另外半邊剃光,剃光的地方紋著一顆骷髏頭,他叼著煙說:“去參加救他們老大火麒麟的行動了,我也是听說,好像這次動用了華夏黑道一半的力量,不知道是真是假。”
哇塞,要是真的話,我真想見識一下,那麼大規模的火拼會是什麼樣的場面。”年輕人一臉的渴望。
青年冷笑一聲:“草,得了吧,那種場面就是你大哥我見了都會腿軟,你小子會被活活嚇死的,對了,我機子沒錢了,給我續費去。”
好咧!”年輕人屁顛屁顛地跑向了前台。
蜀地,神獸淵。
古門全員出動,只留下重名鳥還幾十小弟看家,她本來是要去的,可是畢方說什麼也不許他過去,而且古門總部確實需要留個上位大哥坐鎮,她或許在戰場上能夠發揮強大的力量,但是她留下會讓畢方安心。
坐在後花園的涼亭里,重名鳥望著古童和幾個上位大哥的墳墓,她好懷念自己剛剛加入古門的時光,那時候她感受到了家里的溫暖,只是現在物是人非,早已經不會再有以前的感覺了。
輪椅上,重名鳥喃喃自語道:“哥,你一定要活著回來,到時候我們就和麒麟哥說,我們兩個金盆洗手,我不再做你的妹妹,我要做你的女人,從此隱姓埋名度過余生。”
頓了頓之後,她又說:“如果你死了,我會替你報仇,如果我也死了,那麼我們就到陰間還在兄妹,如果我能活下來,我會帶著你的骨灰離開,為你獨守一生。”
贛地,舒雅酒吧。
妖女狼仔仔細細地給鬼申整理著衣服,她肚子微微鼓起,明顯已經有身孕不下三個月了,她如同囑咐出遠門的丈夫的普通女人:“申公子,遇事不要向前沖,三思而後行,我們的孩子不能一出生就沒了爸爸。”
鬼申微笑著說道:“放心吧老婆,我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不會貿然出擊的。”他嘴上這樣說,心里卻想著當初古門囚禁妖女狼的事情,恨不得親手去執行周瑞的死刑,也極想多干掉幾個天門十三。
妖女狼把鬼申送到了樓頂,上面停著一架直升飛機,鬼申帶著幾個黑衣男人上了飛機,他的人手早已經在前往東三省的路上,他雖然慢一些,但是直升機的速度遠遠不是汽車可以比擬的,而且飛機是走空線的,不像汽車畢竟走高速公路。
望著自己的男人離開,妖女狼揮著手,兩行擔心的眼淚流下,她和古門交過手,也見識過天門上位大哥的厲害,她的願望很小,只希望自己的男人平平安安,可惜這一次誰都不會絕對的安全,她明白這個道理,所以才會擔心到落淚。
軒泉,皇朝酒吧。
齊偉光把玩著一枚硬幣,面前放著一杯酒,在他身後站著是他忠心的手下烏倫:“天門的末日到了,你去聯系一下我們的人,只要听到天門在東三省輸了的消息,我們立馬佔據軒泉。”
烏倫一听臉上露出了罕見的激動神色:“老大,我們皇朝終于到崛起的一天了嗎?”
齊偉光那雙可以洞徹人心的眼楮閃爍寒光:“是有機會了,當年有盛鑫(金不缺)坐鎮軒泉,我們就不能大展宏圖,後來沈殘來了,不但一統了軒泉,還拉著盛鑫加入了天門,論實力我比沈殘、盛鑫都不差,論背景我比他們都要強大,這軒泉市的黑道早就應該歸我統治了,沒想到是在這麼多年之後。”
老大,總的來說是苦盡甘來,我真恨不得天門現在就被全滅了。”烏倫握著拳頭,牙根癢癢地說道。
齊偉光渾身集紳士風度和儒雅,外帶血腥氣息為一身:“當年要不是我把雪姬送過沈殘,也許我已經被天門滅了,我就如一條蟄伏的響尾蛇一樣,一直在等這個機會,終于被我等到了,天門他再強大,他也強不過國家,這次天門必亡。”
五洲城,一個三流不能再三流的小幫會。
但是,連一統五洲城的喪尸強都不知道,這個不起眼的幫會,卻隱藏著兩個曾經他無法對抗的高手,一個叫羅遙,一個叫唐牛,這兩個曾經都是天鳳的金八爪,地位和神武一樣,只不過他們直接听命于楊逍。
楊逍死了之後,這兩個沒有像台風和羅漢那樣加入天門,而是隱藏在五洲城內,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們一直想要重整旗鼓,恢復天鳳當年的輝煌。
這是一個絕佳的好機會。”唐牛有些激動地說。
羅遙卻微微搖頭:“不一定,我們又不是沒有跟天門交過手,天門那群人總是會創造奇跡,雖然這次比較困難,可是我有預感,天門不一定會敗。”
唐牛的心氣瞬間就如同被澆了一盆涼水:“唉,他娘的,難道就這樣一輩子混吃等死嗎?你老大的仇什麼時候才能報啊?”
羅遙非常淡定地說:“也不要太悲觀了,畢竟這次天門的對手和以往不同,如果能借助他人之手滅了天門,老大也能含笑九泉了。”
要不我們也去吧,與其這樣下去,還不如轟轟烈烈地干一場,大不了就是一死嘛!”唐牛說著,瞬間渾身的戰意提到了極點,要是被他們現在的手下看到,一定驚訝的連嘴巴都合不攏。
羅遙摁住了唐牛的肩膀:“老牛,好死不如賴活著,只有活著才有希望,不管怎麼說,這一戰之後,天門必然損兵折將,到時候各地都會發生騷亂,我們就在五洲城開始搞,天門肯定應接不暇,到時候我們就可以輕松拿下五洲城的黑道控制權。”
是我莽撞了。”唐牛又回歸了平淡:“那我們就等著天門衰落的之後,給它來個致命一擊,徹底把天門土崩瓦解了。”
羅遙點了點頭:“真期待那一天快點到來,雖然已經快了,但我都有些忍受不住了,更不要說你那性格了。”
唐牛苦笑:“那就讓我們提前慶祝天門在華夏黑道消失一天的到來吧!”說著,他抓起了一瓶白酒,眉頭都不皺地喝了個底朝天。
羅遙也端起紅酒,輕輕地抿了一口,他能夠感受到,自己的全身都在因為高興而忍不住興奮而顫抖著。
粵川,某個普通居民小區里。
一個名叫雷豹的青年,他正剛剛和床上的兩個女大學生雲雨過,此刻那兩個女大學生已經變成了兩具尸體,這是雷豹慣用的手段,每年粵川都會有一些姿色出眾的女學生失蹤,大部分都和他脫不開關系。
雷豹,曾經雷社老大雷虎的親弟弟,當年雷虎被殺的時候,他僅僅十三歲,在懂事之後,他明白仇人是誰,可卻已經無法撼動天門那棵大樹。
嘿嘿……”雷豹穿著條褲衩,站在窗口怪笑著,狠狠地吸了一口外面新鮮的空氣:“真他娘的爽,大哥,你聞到了嗎?連空氣都變得特別自由了。”
片刻之後,雷豹嘆了口氣:“可惜那麼多雷社的兄弟,也要給天門陪葬了,即便有你給我留下的錢,想要恢復你以前的身份和地位,還是一條很漫長的路,不過天門樹敵那麼多,我可能只是其中一個,但是粵川我勢在必得。”
南吳,和平別墅區附近。
一個烤紅薯的老頭,蔫了吧唧地站在老舊的烤桶後面,沒有了不給錢的夏宇,沒有了那些老一輩的天門十三,他的紅薯今天怕是沒人吃了。
老頭看到遠處有個正和他一樣郁悶的老乞丐,就拿著兩個烤好紅薯走了過去:“給,吃吧,今天沒有人照顧我的生意了,也就不可能有人照顧你的生意,你這把老骨頭會餓散架的。”
老乞丐接過了紅薯,一邊吃一邊問:“今天這是怎麼了?以往這大別墅區里邊人來人往,我在這里乞討比普通白領一天掙得都多,今天怎麼一個人都沒看到呢?”
老頭嘆了口氣說:“別提了,夏宇那小子臨走的時候過來拿了一些紅薯,說他們要去干一票大的,贏了就完成了天門的宏圖霸業,輸了估計就回不來了。”
老乞丐說:“真希望他們贏啊,那樣我就不用換地方乞討了。”
老頭苦笑道:“不僅是你,我也不用換了,其實天門挺好的,至于外界怎麼評論這個幫派我不管,至少對我挺好的。”
那我們替天門祈禱吧!”老乞丐雙手合十,一臉某個宗教信徒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