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都,三十六中,女生宿舍樓。
周瑞長這麼大,從小混子到現在的天門十三之一,他從來還沒有走進過樓道滿是垃圾的女生宿舍樓,這比起當年的蜀大女生宿舍樓差的完全不是一星半點,但是不可否認,心里還是有些好奇和激動的。
張猛和馬黃驃也是一樣的神色,藏劍稍微收斂點,但是也不由地四處打量,好像是他那種殺手特殊的感覺,感受到有什麼洪水猛獸一般,素不知他們就是真正的怪獸。
在石頭的帶領下,一層層地上著樓,這小子卻一點兒這樣的感覺都沒有,他完全是輕車熟路,如同回家一樣,很顯然他平常沒少進來,此刻正因為忐忑的心情,像是個小毛賊一樣的左右環顧。
周瑞輕捏著石頭的肩膀說:“草,有老子在你背後,你他瑪的還怕個屁啊,不就是扎別人兩刀,只要別扎致命的地方,不但不會死人,還流不出多少血,可完全能讓對方喪失戰斗力,明白嗎?”
可能是周瑞的話,也可能是被捏的有點疼,石頭倒是鎮定了不少,狠狠地點了點頭。
這三十中六已經有百年校史,可是因為教育一年不如一年,這女生宿舍在三十年前翻修過最後一次,直到現在還是保持著老舊的模樣,地面坑坑窪窪的,里邊還有積水,至少表面來看那應該是積水,而不是其他惡心的液體。
一行人走到了八樓,剛剛上了樓梯口,就能听到里邊某間宿舍里邊傳來女生撕心裂肺的哭聲,那聲音中還伴隨著求饒:“不,不要,那個地方不可以,好疼啊……疼死我了,饒了我吧……”
瑪的,這是什麼情況?”周瑞摸出了一支煙點頭。
石頭習以為常地笑了笑:“沒什麼大不了的,可能又是某個女生被好幾個男生上,這種事情經常發生,有的是為了錢,有的是圖人家長得帥,咱們來的正是時候,可以看一場活春宮圖。”
張猛就皺起眉頭:“一群畜生,怎麼能那麼多人玩一個女生,老子正想把他們那玩意剁下來喂給他們吃。”
石頭抓了抓後腦勺:“老大,你可千萬別心疼那些女生,充氣娃娃都比她們有尊嚴。”
周瑞一笑,走到了事發宿舍,透過巴掌大的玻璃窗朝著里邊看去,只見小宿舍里邊有四個鋼管床鋪,分上下兩層,里邊比外面的走廊還要亂還要髒,每個床鋪也十分的凌亂……
六七個男生隨意坐在床鋪上抽著煙,他們竟然都沒有穿衣服,而在其中一個床鋪上,有個也就是最多十七歲的女生,模樣還算清秀,只是她雙手被綁在支撐上鋪的鋼管上,雙腿架在一個男生的肩膀上,凌亂的頭發,無神的眼眸,滿身更加惡心的白色液體……
那個男生雞冠發型,瘋狂地擺動著他的腰,嘴里還不干不淨地叫道:“他瑪的,你個小破貨,老子早就跟你說過一定要上你,你他瑪的也不願意,現在怎麼樣?老子不但上了你,還帶著老子的兄弟一起上你,這下爽了吧?”
在過了十幾秒之後,這個男人在女生身上打了個哆嗦,然後退了出來,無所謂地擺了擺手:“下一個該誰了?給老子好好讓這破貨爽,一秒鐘就不要讓她休息,他瑪的!”
一個滿臉壞笑的男生走了上去,重新把女生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一邊弄還一邊笑吟吟地問:“老大,她的屁股能動嗎?”
雞冠男生哈哈大笑:“隨便你,只要你不怕被夾斷就行,這小破貨可緊著呢!”
我草,這還是讓我來吧,我專業的。”
滾你瑪的,說到開闢新洞,老子敢說第二,沒有人敢說第一。看,老子都往上面吐口水了,這樣可以增加潤滑度嘛,哈哈……”
你真他瑪的惡心,居然不知道有潤滑油這東西啊?”
一時間,宿舍里邊響起了哄堂大笑的聲音,那個女生哀求和悲鳴的聲音幾乎被淹沒了,反觀石頭這小子的臉色變得越來越差了。
周瑞拍了他一把:“我靠,你小子這麼激動干什麼?她是妹啊?”
不,不是!”石頭的雙拳緊握,他的指甲都刺破了手心,強忍著沖動說:“麒麟哥,她是我的前女友,因為嫌棄我窮,上個月剛分手,我還一下沒踫過她呢!”
周瑞心疼地摸著石頭的臉:“你瑪的,想不到你還是個小情聖啊!”
石頭的身體正在顫抖,這是極度憤怒產生的,他只需要沒有動,那是在醞釀情緒,就如同一座火山一樣,一直等到那個爆發點,才會發生恐怖的火山爆發。
求,求求你們了,求你們今天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實在受不了了……”女生瘋狂地想要掙脫,可她沒能如願不說,兩個手腕的勒痕更加眼中,隱約都能看到血溢出,顯然她已經到達脫陰的邊緣,換句話來說爽到極點,同樣也會生不如死。
草你瑪的,老子還沒玩夠呢!”那個壞笑的男生忽然面目猙獰起來,抬起手就在女生的臉上左右開弓打了好幾個巴掌,但是他身體的運動依舊沒有停止,甚至更加劇烈了。
我草你們媽媽!”忽然,火山終于爆發了,石頭一腳踹開了宿舍的門,在那些男生詫異的表情下,他已經拔出了懷里的短刀,直接沖向那個喜歡壞笑男生。
噗嗤!
在沒有任何緩沖余地的時候,短刀直接刺進了那個壞笑男生的後背,而石頭從下了第一刀開始就沒有打算停止,雙眼血紅地開始拼命地刺進去拔出來……
等到其他男生反應過來,那個雞冠發型的男生直接從床下抽出來一根鋼管,指著發狂的石頭大吼道:“草你瑪的小za種,你不想活了?”
不想活的是你,封騰!”石頭轉頭死死地盯在了雞冠男生的身上,下一秒他就抄起帶血的短刀沖了過去。
這不管是男生,還是男人,他們看中的東西,即便不屬于他們,當他們看到這件東西被人踐踏的時候,大多數有血性的激發腎上腺都會激發,從而用最簡單最簡直的方式去守護那件東西,比如說愛情,即便是逝去的愛情。
在石頭不斷挨鋼管的同時,他的短刀還是扎進了那個封騰腹部,但是好虎架不住狼多,再說石頭根本算不上一頭虎,所以很快他就被打倒在地上,腦袋上面不是血窟窿就是大疙瘩。
看到這里,張猛第一個沖進了宿舍,二話不說“ 里啪啦”將那些男生打的滿地抓牙,之後他才大吼道:“連老子的小弟都敢打,不想活了是不是?”
那些男生痛苦地蜷縮著身體,但是眼中卻沒有一點求饒的神情,好像是說這里是他們的地盤,等他們能站起來的時候,就是張猛死亡的時刻。
馬黃驃直接從後腰拔出了槍,黑洞洞的槍口對著那些憤怒的眼神:“咋的?不服氣是不是?想吃顆子彈?”這樣一來,那些眼神從憤怒瞬間變成了恐懼。
周瑞抓著耳垂說:“老馬,你至于不?這他瑪的來訓練小弟,你咋還帶著槍呢?”
嘿嘿,這不是听說了那個gmh系統嘛,拿來防防身,以備不時之需啊!”馬黃驃說完,就用槍口點著那些男生:“不想死的全他瑪的跪起來,快點!”
這些男生忍著疼痛,規規矩矩地跪好了,余光還時不時瞟向已經昏死的壞笑男生,此刻那家伙的背後全都是血,已經流出不少了。
那個女生已經失去了意識,身體完全是在下意識地扭動著,時不時還能看到從某個小而嫩的地方冒出白色漿液來。
周瑞看的就心里不舒服,嘴上罵道:“他瑪的,老子到櫻花國鬧騰的時候,也沒有你們這些小畜生這麼凶殘,看把好好一個女孩兒弄成什麼樣了,一群小雜碎,草!”
藏劍淡淡地說:“正是因為他們小,做事起來才沒有輕重,不知道這算是他們父母的教育問題,還是學校的管理問題,世風日下啊……”
石頭沒有去管他腦袋上的傷口,用還在滴血的短刀將女生手腕的繩子割斷,並蓋上一塊破床單,而在那個女生恢復自由的時候,她的身體已經開始痙攣了。
別,別殺我們,我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以封騰為首的幾個男生滿臉的恐懼,他們看著石頭那陰沉到滴血的臉,在看看他後面站著四個氣勢非凡的男人,早一點兒沒有先前的狂妄與囂張。
張猛看了幾眼那個女生,見她已經停止了猙獰,走過去探了探鼻息,無奈搖頭說:“不知道在我們來之前被玩了多久,已經斷氣了。”
一听到這話,石頭的眼楮更紅了,他二話不說,抄起手里的短刀,直接朝著其中一個男生刺了過去,他的速度已經超越了同齡人的極限,顯然是在極度憤怒之下,激發了他身體內部的潛能。
這一刀把那個男生刺的半死,石頭把腦袋抓了過來,他滿臉都是血,有別人也有他腦袋上的傷口的,他問:“麒麟哥,老大,我要是殺了你們會怎麼樣?”
殺了人就要償命,當然殺一個也是償命,多殺幾個也是一樣。”周瑞再次申明,他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