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龍城的火車上。
藏劍是代替周瑞先一步進入之前並不屬于蕭氏,所以他想在半途中摸摸這支隊伍底細和實力。
啤酒飲料礦泉水,花生瓜子八寶粥……”火車服務員一節節車廂吆喝著。
嗨,大哥,能幫我買口吃的嗎?我很餓!”一個染著酒紅色頭發,穿著不倫不類的女孩兒踫了踫藏劍的胳膊。
藏劍睜開了眼楮,他剛剛在閉目養神,其實他一上車就注意到這個女孩兒,女孩兒衣著雖然算不上一流名牌,但也不是普通的地攤貨,不過她手里抓著的小包卻是貨真價實的lv爆款。
可以。”藏劍淡淡地說著,招呼服務員過來,讓女孩兒隨便挑。
這個女孩兒也不客氣,幾乎將服務員半個推車的東西全都放到了她的面前,藏劍付錢的時候,她已經開始吃了起來,一看就是那種好幾頓沒吃飯的。
差不多半個多小時之後,女孩兒大口地喝著水,一臉的心滿意足:“大哥,謝謝啊,我真是餓壞了,身上又一分錢都沒有,你真是個好人。”
藏劍問她:“你的錢包丟了?”
女孩兒忙擺手:“不,不是,是我上車時候著急,忘了留現錢在身上,其實我是有錢的,到前邊的車站你跟我下車,我取了錢就還你。”
藏劍暗暗皺了一下眉,女孩兒的話漏洞百出,如果一個人僅僅是因為上車著急沒帶現金,也不至于餓成這樣,而以她的衣著打扮,也不至于如此落魄,這其中必然有點貓膩。
不過,藏劍這種性格的人,他自然沒興趣關心一個陌生人要做什麼,所以淡淡說:“不用了,算我請你的。”
大哥,你真是好人啊!”女孩兒眼楮里邊居然閃爍著淚花。
藏劍苦笑一聲,又把腦袋轉到了窗口,去看不斷後退的沿途風景,他是個好人嗎?或許以前當兵的時候是,但做了殺手之後就不是了,他的手上沾滿了鮮血,更不要說現在,就像周瑞曾經說的,他們是黑社會,徹徹底底的壞蛋、壞人。
大哥,你叫什麼啊?”女孩兒問了一聲,見藏劍沒有回答的意思,馬上就先介紹自己:“我叫康美娜,你可以叫我美娜。”
藏劍。”
姓常?這個姓氏還真不多見呢,你這是要去什麼地方啊?”康美娜問。
藏劍淡淡地說:“走一走看一看,沒有什麼特定的地點,你呢?”
火車的路途總是漫長的,很多人嘴上不說,但是心里都在責怪為什麼這麼慢,如果我有錢,我坐飛機就好了,或者路途不遠的情況下,就會想自己有一輛車就好了……
可是,誰又會去欣賞沿途的風景,其實人生本身就是一場旅行,你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來到這個世界,又為什麼要離開,生不帶來任何東西,死也不會帶走任何東西,所以有大學問的人給這場旅行用兩個字概括——生活。
生下來,活下去。
康美娜回答:“我要去昆城,听說那里四季如春,是個很美麗的城市,我有打算在那里生活幾年,其實我一直都是這樣做的,在一個地方呆膩了,就換一個地方,其實我是個寫網絡的。”
藏劍哦了一聲,又不說話了,因為他不知道怎麼跟一個一點兒都沒有共同話題的女孩兒聊天,加上他本來就是一個話不多的人。
你是做什麼的?”康美娜問。
我說我是黑社會,你信嗎?”藏劍反問。
康美娜噗嗤笑了出來:“你這人可真逗,如果你是黑社會,你肯定不會說出來。”
藏劍無奈搖頭,為什麼自己說真話偏偏沒有人相信,對方說假話卻要別人去相信,他自然知道寫的人是什麼樣,比如說這個故事的作者,那就是個蹲在椅子上,面對電腦不停敲打鍵盤,如同一只猴模樣的猥瑣男。
那我問問你,你這是黑社會大哥干什麼去?難道就是隨便走走隨便砍砍人嗎?哈哈……”康美娜忽然覺得自己的話很可笑,就笑了起來。
藏劍不想解釋,作為一名殺手,他有著不同尋常的洞徹力,這個女孩兒滿嘴沒有一句真話,這也就是有點無聊,所以才會多幾句嘴。
康美娜掏出一個小本子:“喂,黑社會大哥,你能不能講講你是怎麼混黑道的,說不定我會有靈感,然後寫個什麼我與黑道大哥的三兩事,我會付你稿費的,一千字給你一百塊,等到了地方下車取了錢就給你。”
藏劍淡淡說:“我只說自己想說的話,其他的事情沒興趣。”
康美娜無奈地嘆了口氣:“那好吧,我們來聊一些你想說的事情,其實我已經走過了很多城市,也遇到過很多的有趣事情,比如說……你願意听嗎?”
藏劍點了點頭,然後就任憑女孩兒說了起來,有些事情藏劍會听幾句,有些則完全沒有進入耳朵,倒是康美娜越說越上勁了,真是個怪人。
忽然,車廂站起來幾個男人,其中一個像是帶頭的,他朝著車廂兩邊掃了一眼,每個車廂的盡頭都有兩個人把守著,朝著他點了點頭。
帶頭男人站在了過道上,從懷里掏出了亮晃晃的匕首:“打劫,全部把腦袋埋進褲襠里邊,否則老子就給他放點血。”
大多數旅客愣住了,當有個人準備大叫的時候,有個人直接刺進了他的心窩,那手法熟練又迅速,根本不像是一般的劫匪,再說普通的劫匪怎麼可能這麼狠就殺了人呢?
黑社會大哥,保護我!”康美娜嚇得縮進了藏劍的懷里。
藏劍一皺眉頭,因為他感覺到這個女孩兒正在摸他的身體各處,好像在找什麼東西,只不過她一無所獲,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她並不是為了錢。
那些劫匪將整個車廂的人以恐懼控制住,帶頭的說:“女人全部站起來,不想死就快點。”
這話果然有效,立馬車廂里邊女人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但唯獨康美娜沒有,那些人只是朝這邊看了一眼,什麼都沒有說。
你們是一伙的?”藏劍淡淡地問她。
康美娜坐直了身體,笑了笑說:“這種情況你都能這麼鎮定,看來你真的不是普通人,我可能愛上你了。”
這個時候,那些劫匪開始剝掉車廂內其他女人的衣服,帶頭的嘿嘿笑著:“我們不為財,只是想劫個色!”
康美娜用手指勾住藏劍的下巴,拱了拱鼻子說:“整個車廂你最帥,我要劫你的色。”
藏劍無奈地笑了笑,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一個長得不錯的女人居然要劫色,這對于大多數男人來說,或許都是夢寐以求的事情,至于那些男人在做什麼,他不想管,也沒有興趣去管。
當然,其他女人有的是和自己的老公或者男朋友同行的,一听到這里,自然有男人開始掙扎起來,不過當死了幾個之後,剩下的立馬就安生了。
藏劍不得不說,康美娜很大膽,也很會玩,當然他本人也很享受,不過他一直留了一個心眼,以防康美娜咬斷自己的命根,所以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腦袋,如果有一點兒不對勁,他就會拗斷這個女孩兒的脖子。
那些劫匪不要錢,只是幾個人玩一個女人,然後才換下一個,而且還是在人家男人的面前玩,不得不說這伙劫匪變態出了從古至今劫匪的新高度。
你們一直都是這樣打劫嗎?”藏劍問。
康美娜含糊不清地說:“是啊,我們就是劫色,不劫財,在這麼多人害怕的注視下,你不覺得這很刺激嗎?”
藏劍點頭:“是挺刺激的,而且你的那些同伴身手都不錯,我想你們應該不是無名之輩吧?”
康美娜從褲兜站了起來,坐在了藏劍的身上,她穿著是個到大腿根的黑色短裙,卻沒有穿內褲,所以直接就上下活動起來,嘴角還殘留著晶瑩的液體:“當然不是,不過說了你也肯定沒有听過,我們是‘墮落國’的成員。”
墮落國?”藏劍搖了搖頭,抓住了康美娜的腰肢:“我還真的沒有听過,那你們到這里來做什麼?難道就是為了這種事情?”
康美娜說:“這不過是沿途的消遣,其實我們是來對付‘血教’,那些家伙擁護了一個狗屁教主,又開始蹦 了,他們以前可一直都是夾著尾巴做人的。”
你跟我說了這麼多,是不是打算等下殺了我?”藏劍問她。
康美娜的身體已經開始出現痙攣,才這種時候她自然無法回答藏劍的問題,只是隨便點了幾下頭表示猜對了。
藏劍多了個哆嗦,順手把她推開,然後將褲子整理好,同時已經把“腰帶”抽了出來,一抖之下,一把軟劍便出現在手里,一指康美娜:“你認為你們能殺的了我嗎?”
這個時候,那些男人也爽的差不多了,他們看到這邊的情況,一共七個人就圍了過來,個個捏著拳頭,臉上露出要玩玩的表情。
藏劍能夠感覺到,這些人的身手不同凡響,必然都是高手,要不然他也不會第一時間就把軟劍拿出來。
這是一戰,一場連他心里都沒有底的戰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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