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警察先找到了之前渡邊由美所出現過的那個日企公司,公司的高層只是記得招收過這麼一個客服經理,可是已經有好幾天沒到這里上班了,他們已經把她開除了。
不過,警察還是從里邊發現幾個可疑人員,然後帶到警局里邊去審訊,這幾個人一問三不知,但是警局里邊不乏精英,慧眼已經發現他們經過專業訓練,開始不間斷進行各種撬開他們的方式。
可是誰都沒有料到,這幾個人居然死了,他們死在了蜀地警局里邊,雖然是咬破槽牙里邊的劇毒而死,可即便這樣也難免引起外交麻煩,一時間整個警局忙的焦頭爛額,連局長都不得不向上面提供所有審問的視屏,以證明合法性。
只不過,因為日方近期遭受到了核打擊,雖然沒有掌握任何證據是華夏所為,但是大家都心照不宣,所以就死死咬著這件事情不放,說什麼那些都是他們的普通公民,是到華夏工作的,希望華夏給出最合理的解釋……
周瑞自然也受到了這個線索,他可沒有什麼證件,進入那個日企公司,立馬就以無暴力不合作的手段對所有工作人員進行檢查,居然還真的又查到了兩個可疑人員。
這次,周瑞先捏住了他們的嘴,以防再他媽的搞自殺,然後讓人把他們嘴里的毒包取出,足以說明他們的身份,然後才開始以他的方式進行審問。
有一點兒周瑞都不得不承認,這些櫻花組家伙都是一些死士,兩個人直接咬斷了自己的舌頭,而且幾乎同一時間進行的,但他還是以他的方式進行了折磨。
周瑞手持虎翼刀,旁邊站著翻譯,他把其中一個人的零部件一件件地取了下來,屬于極端性的殺雞儆猴,直到那個人在痛苦中死去,他才去問剩下的那個人。
小鬼子,你可以痛快去死,也可以被老子慢慢折磨到死。”周瑞用地上尸體擦著自己的虎翼刀,然後把刀架在剩下的人脖子上:“老子也不跟你廢話,只有你說出櫻花組藏在什麼地方,你就可以很輕松地去見你們的天皇了,翻譯。”
那個臨時找來的翻譯,立馬把他的話轉述給對方听。
這個人滿嘴是血地張開了嘴巴,只不過他並不是想說什麼,而是想要露出一個不屑的笑容,結果被周瑞一拳打掉了好幾顆牙齒。
媽的,看樣子你他媽的是真的不怕折磨啊!”周瑞一臉的憤怒,他從地上抓起一條鐵鏈,將對方的雙手綁住,然後直接吊了起來。
瑞哥,你打算怎麼對付這個?”朱雀問。
周瑞冷笑幾聲:“你知道活剮嗎?殺豬總見過吧?先剃了豬毛,然後撥開豬皮,再將里邊的五髒六腑掏出來,不過對付這些小鬼子,老子還是很任意的,等一下我會試著能不能再把那些肝髒塞回去,把皮縫上……”
這人明顯是听的懂漢語,即便被吊著,他的身體已經不受控制的發抖起來,其實有時候死就是一瞬間的事情,可是當遇到一個殘忍的家伙,那麼死亡將會變成渴望。
薔薇說:“瑞哥,讓我試試吧,我熟悉人身體的骨骼結構,知道怎麼樣會讓一個人疼到極限,但卻不會死亡,死了可就沒什麼利用的價值了。”
周瑞搖頭:“錯了,死了也是有價值的,可以把他的肉讓人帶回他們國家去,然後塞進豬肉里邊當贈品嘛,相信他們國家很多人都會樂意自己買的肉當中多一塊肉的,嘿嘿……”
啊……
薔薇也不再說話,只是上去在那人的身上一捏,隨著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他用僅剩下的半條舌頭,在劇烈的痛苦之下,居然嚎叫出聲音來。
過了片刻,這人徹底昏死過去,朱雀用涼水把他澆醒,薔薇繼續從骨骼方面下手,不一會兒這個人全身的骨頭就失去了連接,他幾乎整個人就要死了,可是狠毒的眼楮中沒有半點求饒的神色。
周瑞抓了抓耳垂:“看,我就知道這種方法行不通的,對方這種死士,你就要讓他面臨死亡,而不是讓他痛苦,有些家伙是可以扛得住這種痛苦的,但絕對沒有人能扛得住死亡。”
說完這些,周瑞挽起了袖子,拿著虎翼刀在對方的身上比劃了好幾下,終于找到了一個他比較滿意的地方,開始一點點把對方的命根切下來,然後他就是了日本新添加的一位偉大的太監。
當這個人再次醒來的時候,周瑞已經從他的脖子開始,一直到小腹劃開了一條三十多厘米長的口子,將刀放到了一邊,伸手抓住兩邊的皮肉,傷口就是開始不斷放大,鮮血已經慢慢流了一地。
翻譯都他媽的快嚇暈了,當他看到那人拼命點頭的時候,立馬松了口氣:“瑞,瑞哥,他同意說了。”
在那人被放下來之後,他用筆在紙上寫了幾個人,翻譯全部譯成了漢字:“陽青縣附近,太具體的位置我也不知道,求你快殺了我吧!”
周瑞滿意地點了點頭:“告訴你小鬼子,老子現在就派人去查,如果那邊沒有任何櫻花組的動向,那我會繼續過來把這件事情進行下去的,給他先處理傷口。”
可是,那人又要求寫字,這次他寫的卻是另外一個地方——紅日,然後又是求死之類的話,他的精神已經完全崩潰了。
這次,周瑞才真正的滿意了,他一刀割掉了這人的腦袋,畢竟出來混的說話要算數,說給他一個痛快,那就肯定要給的,這樣多痛快啊,血噴的好像小泉水似的……
紅日?”周瑞打開手機,搜索了一下關于這個子的情況。
紅日,唯一蜀地的北邊,已經靠近緊鄰的省,有人說這個子橫跨兩個省,其實東西長不過兩公里,南北寬不過一公里,主要是以農業和旅游業為資金來源,子里邊有不少的農家樂,只不過最近處于重建狀態,短時間不對外開放。
周瑞一看就知道沒錯,就是這個子了,他曾經也到過,多少也了解這些地方的情況,即便是重建,那也不會放棄盈利的項目,畢竟那些民就是靠這個生活的,而且現在已經步入冬季,正是去農家樂的最佳時間,重建個毛線啊!
瑞哥,直接帶人過去,還是先打探一下情況?”朱雀問。
周瑞想了想:“先過去看看,摸清楚對方到底有多少人在紅日,我總覺得這個子的名字和那些小鬼子很合,說不定里邊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東西存在,而且你注意到沒有,這個子以前並不叫紅日,而是叫落霞。”
這是周瑞在網上一條不起眼的消息看到的,上面還說是個很有錢的商人給這個子投資了幾個億用于建設,這個商人幫子起了新的名字。
傍晚,夕陽還有余暉……
周瑞帶著朱雀和薔薇已經到了隔壁的子,不過紅日有個特點,那就是距離他最近的子也有十公里,只要這個子不發生大火這類的事件,附近的子根本不知道這個子里邊的情況。
三個人在紅日的隔壁子朝陽吃了農家樂,為了打探消失,還把老板叫過來喝了幾杯,從老板的口中,他們得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從一個月之前,也就是那個富商看上紅日的時候,整個紅日就建起了高高的圍欄,開始進行建設,但是附近的子,隔三差五就會有年輕的後生失蹤,警察也過來查過,最後又過來跟民說是那些人外出打工了,根本沒有失蹤。
但是,朝陽的農家樂老板祖祖輩輩都在子里邊生活,他本人又在這一代算是吃得開,不管是各霸還是附近鎮派出所警察,他不敢說每個人認識,但是至少十個有六個還是臉熟的。
可是那些到紅日去查的警察他又幾個還一起喝過酒,但是回來跟民說的警察,他一個都不認識,而且朝陽有幾個在家里生活不錯的年輕人,也沒有理由要外出打工,所以他覺得這件事情透著蹊蹺。
那你為什麼不過去看看?”周瑞咬著很有嚼勁的土雞肉,問。
老板笑了笑:“這個大哥,你沒听說過這麼一句話,叫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我听老遠去落霞,哦不,是紅日看了幾眼的人說了,那圍欄附近有不少外地混混在游蕩,我可不想沒事找事去。”
薔薇問他:“那些失蹤的年輕人家里人沒有再去找警察嗎?”
找啦,肯定是找啦,但是咱這小地方的那些警察,哪個不是見錢眼開,估計是收了富商的好處,也就是第一次派人過來查了查,以後就再也不管了。”說起這件事情,老板一臉的不屑。
你是估計,還是听到了過什麼?”朱雀從他的字里行間已經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
老板嘿嘿干笑兩聲:“一個派出所的哥們說的,哎呀,我喝多了,說的都是醉話,三位慢慢吃著喝著,有什麼需要叫我啊!”
看著老板搖搖晃晃的走出去,三個人相視一眼,自然看出誰都想要看看圍欄里邊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