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沒踫到過這麼個女人,沈蔓怎麼會干出這種事????????????????????????????????????????????????????????????????????????????????????
望著她,我隱隱後悔當初把她救下來,救這種人簡直浪費力氣。
一點感激都沒有,我也懶得再多嘴數落。
我轉身去拿那幾味草藥——這段日子閑時搜來的,算是跌打止血的。
給小白先上藥,母猴已經平靜,只圍著它焦躁轉圈。
我也給小猴子抹好,又掏些果子遞過去。
它們一大早來探路,哪想到會撞見這檔子事。
沈蔓一句歉意都沒說,只把自己縮在角落。
小白它們走後,我也懶得跟她扯,徑直在洞口等藍瑤回來。
可等了半天不見人影,我心里不免生出幾分擔憂。
後山她大概沒去,畢竟我就是從那邊折返的。
我沿山坡往下找,一邊走一邊高聲喊她名字。
卻一點回應都听不到,焦急更甚。
這才體會到,朝夕相處的人一旦不見,真會惦記。
一度以為藍瑤獨自下山,去尋凌嫣她們。
可轉念又想,她不可能把我們扔下獨自離開。
真要走,早走得無影無蹤,哪會拖到現在。
我繼續往前,幾十米外就是那條小溪,這段時間我們都到那兒取水。
此刻太陽爬得老高,找人找得口也干了。
“說不定她已經回洞,先喝口水再回去。”
荒島沒通信設備,唯一能用的聯系辦法就是嗓門。
找人極不方便,讓我格外懷念城里甚至鄉下的生活——如今誰還沒有手機?
隔著千里,一個電話就能知道位置。
可在這鬼地方,仿佛回到石器時代。
穿過前面齊人大草叢,便能听到溪水潺潺的聲音。
我沿著舊路鑽過去,掀開最後一層草葉時,眼前一幕簡直閃瞎我的眼。
藍瑤一絲不掛地躺在溪岸,一只手枕著腦袋,像是睡著了。
她那s形曲線,哪怕平臥也玲瓏有致,分毫不差。
讓人羨慕得不敢直視,怕一時失控闖禍。
不遠處草叢里曬著她洗過的衣服。
我想喊她卻又怕尷尬,只好蹲著一動不動。
也不知她什麼時候會醒。
這一蹲就是半小時,我貓著腰偷瞄。
她仍睡著,只是換成側躺,背朝我。
她顯然不知道我已等了許久,我琢磨著怎麼開口又不被誤會。
正糾結間,溪對面爬來一條蛇,滑進水里洗澡。
我怕那蛇傷到藍瑤,趕緊跑過去大喊。
“藍瑤姐,快小心,有蛇!”
“藍瑤姐,小心點!”
我喊得太大,腳步聲也亂,把她驚醒,女孩子最怕蛇。
她正要撐身起來,我腳下一滑,整個人撲了過去。
當場把藍瑤壓倒在地,這姿勢……
女人獨有的柔香瞬間佔據我的神經,讓人迷醉。
姿勢絕對說不上體面,藍瑤似乎還沒意識到自己光溜溜。
好幾秒後她才回過神。
“範劍,爽不爽?”
“爽。”
我脫口而出,立刻覺得不對。
才發現自己腦袋放的位置太危險,那地方可不能亂靠。
我忙不迭爬起,尷尬地挪到一邊,背轉過去。
藍瑤不像小姑娘那樣大呼小叫,反倒十分鎮定。
很快,身後響起 穿衣聲。
“範劍,你真沒勁,這都這樣了還不動手,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這是她第二次這麼調侃,我卻不知該回什麼。
只能背著她,努力壓下心里的躁動。
我又何嘗不願與她雲雨一番,釋放本能?
可我不能,對不起心里那個人。
我盯著溪面打量,剛那條蛇似乎跑沒影。
難道被我嚇走了?
我撿根細枝,在水里和石縫中戳來戳去。
有些蛇喜歡鑽縫隙,等人走才冒頭。
按經驗看,這八成是無毒蛇。
通常毒蛇都懶,見人也不愛躲,像五步蛇就那樣。
不管毒不毒,只要它走遠就好。
其實蛇一般不主動襲人,除非被侵犯或誤判。
“你說的那條蛇呢?在哪兒?”
藍瑤已穿好,站我旁邊四下張望。
“跑掉了,早不在這。”
我說的是實情,可她似乎不信,以為我胡扯。
她怎麼想我管不著,也不準備解釋。
“哎!真搞不懂你,想看人家光著,還弄出那姿勢,可姐都給機會了你又躲。”
她甚至懷疑地瞄了眼我褲鏈,嘆口氣︰
“這麼年輕就不行,可惜了。”
我……
無語,這女人想象力真豐富,我這麼壯怎麼可能不行?
“回去吧,山洞只剩沈蔓,怕出事。”
我原先想說來找你,但怕她又瞎編。
這少婦腦袋里全是那點事,就沒別的?
“我就知道,你只惦記那幾個小姑娘,瞧不上我這老女人,果然沒錯。”
嘴上雖抱怨,她還是跟我往回走。
回到洞里,沈蔓依舊坐地上一聲不吭。
我懶得搭理她,甚至都沒靠近。
藍瑤叫她,她也沒回話。
“咋了?你對她做了啥?”
藍瑤側頭盯著我,還瞟我拉鏈,眼神滿是懷疑。
“我說呢,都那樣了你還無動于衷,原來你早和她……”
我趕緊辯解︰“藍瑤姐,你瞎說什麼?我可沒踫她。”
“她怎麼了,你問她自己干了啥好事。”
對沈蔓,我曾抱一線希望,可今日之舉,讓我徹底心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