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剛渾身都被汗水浸濕透了,尖銳的疼痛過去,但是頭部依然昏沉沉的。
“師父,我怎麼了?”馮剛坐了起來,深吸一口氣,問道。
“這兩天有沒有跟你近距離接觸?”德伯淡淡地問道。
“近距離接觸?”馮剛想了想,“怎麼樣才叫近距離接觸?”
“就是踫到過你的身體。”
“有啊,我跟小玉還有張書蓉都有近距離踫觸過。”
“還有沒有?”
“讓我想想……”馮剛仔細地想了想,“還有昨天的時候遇到過梁美麗,她說我頭上有蟲子,好像拔了我兩根頭的。”
德伯的眼楮倏地一亮,定定地道︰“是她!一定是她!”
“她怎麼了?”馮剛奇怪地道。
“你被人下了毒咒。”德伯表情嚴肅地說道,“要下毒咒的前提,就是取到對方身體上的毛,將毛貼在一個稻草制成的小人身上,也就是你的化身,有了你的毛,也就有了你的靈魂,當對那個人小稻草人兒扎針的時候,你就會像親身體會一樣,痛的生不如死。”
“好狠毒的招數!”馮剛咬牙說了一句,“我怎麼听起來像是扎小人兒一樣的那種把戲啊?”
“說白了就是扎小人的把戲,不過這可是一種真正的術法。你頭痛欲裂,就是被人扎了小人,所以才會痛的生不如死。”
難怪昨天一早梁美麗突然對自已大拋媚眼呢,原來是這麼一回事?草,賤女人,回頭看第子怎麼草翻你?
想到自已受的痛苦,馮剛就一肚子的怨氣。
“會這種術法的人並不多吧?梁美麗拿了我的頭給了誰呢?我們村好像沒有誰會這種怪異的把戲吧?”
德伯道︰“紫荊村只有兩個人會。”
“哪兩個?”
“一個是李青川,另一個就是……我!”
“師父你會?”馮剛大吃一驚,不過想到自已現在安然無恙,定然是德伯施救,要不@黃色小說 然自已還不痛的自殘而死?
“我要不會,你現在都已經死了。”
馮剛連連稱謝,旋即又問道︰“哪我會不會再被人施毒咒啊?”
德伯搖了搖頭︰“那頭只能用一次,一次之後便失去了靈氣,你不會有那種感覺了的。如果你不想再受這種罪的話,你以後千萬要注意。”
馮剛罵道︰“又是李青川和梁美麗這對女干夫銀婦!老子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德伯道︰“你那點兒皮毛功夫也想對付李青川?你如果不想死的話,就老老實實的呆在家里,哪里都別去。”
“李青川很厲害嗎?”
“老子在他面前都不定能討好到果子吃!”
“呃……”馮剛的額頭上頓時落下幾條黑線。
東邊已經破曉,泛出了魚肚皮,德伯嘆了口氣,道︰“好生回去休息吧。”
馮剛下了床,道︰“師父,你趕快把你的本事都傳授給我吧,我可不想再受這種痛苦的折磨。”
德伯冷聲道︰“就你那動不動就開小差的學習方式,再給你一個七七四十九天你都學不會我的皮毛功夫。”
馮剛大為汗顏,沉默不語。
與德伯揮手告別,馮剛回到家里,本想在床榻上再修練修練的,但是頭部依然昏昏沉沉的,無可奈何,倒下蒙頭大睡。
……
一早醒來,梁美麗心情大好。
想到馮剛得到應的報復,她的心里就說不出的高興,眼前仿佛已經看到馮剛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模樣。
所以早上她的情致也更濃了些,紀兵趴在她的身上折騰了一番,她還不盡情,硬是用嘴巴將她的那根又弄硬,兩人又糾纏了一番,直到豬欄里的豬在那里鬧天鬧地,二人才穿好衣服爬了起來。
吃過早餐,她出去割了些豬草,家里的一頭母豬要下崽了,這幾天得多給它吃些豬草。
紀兵又騎著三輪車出去買東西了,梁美麗割了豬草閑在家里沒事,便坐在堂屋里看電視。
正看的出神間,屋子里的光線一暗,梁美麗當即轉過身去,但見一個高大的身影擋住了外面的光線,仔細一瞧,竟然是馮剛。
而且馮剛的臉上竟然掛著極其詭異的微笑。
“啊?”
梁美麗驚叫一聲,一股不詳的預感傳遍全身,當即站了起來。
馮剛走了進來,伸腳勾住門,把門鎖住。
梁美麗心里面越恐懼,嘴巴直打哆嗦︰“馮剛,你……你想干什麼?你……你想干什麼?”
馮剛一步一步的向她逼近︰“你前天不就想著叫我過來草你嗎?我逼癢是吧?我現在就過來草的讓你爽的啊!”
梁美麗一直退到角落,根本沒有退路。
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感傳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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