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婷先是一驚,待看清楚來人的時候,方才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嗔怪地看了眼前人一眼,道︰“你這個冤家,怎麼跟個鬼一樣,突然間就站在身後了?”
來人正是德伯。
他“嘿嘿”直笑,道︰“連馮剛這種小男孩都不放過,你究竟有多麼的欲壑難填啊?”
宋玉婷埋怨地道︰“還不都是你們太差勁,不能把老娘我喂飽。”
德伯道︰“像你這樣的女人,就是十個我也不一定把你喂飽。”
宋玉婷哼了一聲,下面又癢又麻,極是難受,腦子里又浮想出德伯的那根大鳥,心神不由一蕩,嫵媚一笑,走過去拉起德伯的手,道︰“你來干什麼呢?有什麼事嗎?我們屋里談吧。”
任由宋玉婷拉著,二人進了屋,當即擁在了一起,寬衣解帶,不消一會兒,屋子里又響起了女人的喘息聲和呻吟聲。
良久之後,天色越來越暗,宋玉婷被德伯弄的渾身搖擺,不住的求饒。
德伯哼道︰“不是喂不飽你的嗎?你不是說我不行的嗎?現在怎麼樣?感覺怎麼樣?”
宋玉婷趴在床榻上,頰上潮汐洶涌,嬌軀一陣又一陣的抽搐著︰“德伯真棒!德伯是最棒的!全天下的男人都不及你!喔……我不行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德伯哼了一聲,加動作,終于一泄如注,鳴金收兵。
宋玉婷也隨著一道拉長的嘹吟聲身子再一次猛烈的抽搐起來。
過了一會兒,德伯問道︰“覺得馮剛那小子的大鳥怎麼樣?大嗎?”
嬌喘吁吁、迷迷糊糊的宋玉婷道︰“很大呢,是我見過最大的。”
德伯嘿嘿一笑,一只手在捻動著她胸前的一粒蓓蕾︰“沒事的時候多勾引勾引他,你們最好能在院子里做。”
“嗯。”
“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啦。”德伯說道,“這小子身體異于常人,只怕你一個人也滿足不了他,如果你能再叫幾個女人在院子里陪陪他最好了。”
“比你還厲害嗎?”
“那是當然,就他那根也比我大,當然厲害啦。”德伯說道,心想如果不是自已有獨特的床技做幫助,自已哪會那麼容易就讓你服服貼貼的?
那小子就現在這模樣就能讓你服服貼貼,他日再向我學習神奇的床技之後,你就是再多叫兩個女人過來也不一定招架的住他。
不是奇物,我會收為衣缽傳承嗎?
……
沖出村長家的堂屋,遠遠的看到老媽馬桂蘭站在田梗上喊著大聲呼喊著自已。
馮剛應了一聲,招了招手,便朝著老媽奔了過去。
“媽,啥事兒這麼急呢?”沖到跟前的馮剛直接問道。
馬桂蘭眉毛一挑,罵道︰“你小子跑到哪里去了?”
“去村長家打個電話。”
“打啥電話呢?”
“小玉去城里小姨家去了,我給她打電話問問好。”馮剛如實地說道。
馬桂蘭一指遠處道︰“我們家的牛把人家的紅薯葉子都吃了一大塊了,你看怎麼辦?”
“啊?”馮剛臉色一變,“牛繩脫了嗎?”
“你以為呢?”馬桂蘭冷聲道。
馮剛道︰“沒道理啊,我系的好好的啊,怎麼會脫掉呢?把誰家的紅薯葉子給吃了?”
“你菊香嬸家的。”
“哎呀,那我趕快過去認錯。”馮剛臉色一變,轉身就要往菊香嬸家里趕去。
“你站住。”馬桂蘭趕忙叫住。
“干嗎?”
“你到我們家紅薯地里給她割一些葉子還給他們,反正她那也是回家喂豬了的。”
“好 。”馮剛點了點頭,一溜煙的回去忙碌去了。
沒多久,馮剛就提著一大竹簍子紅薯葉子來到了菊香嬸家道場里呼喊著。
這時菊香嬸的老公張福財從屋里走了出來,臉色有些陰沉,問道︰“馮剛,有什麼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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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剛笑道︰“福財叔,真是不好意思啊,牛沒系好,讓它把您家的紅薯葉子吃了一塊,我在自家地里割了一簍子過來。真是抱歉啊。”
“哦?”張福財顯然不知道,眉頭一皺,“吃了多大一塊?”
“沒多大一塊。”
“哦,那給我倒到豬欄里去吧,下次注意一些。”張福財依然臉色陰沉地說道。
“會的,下次一定會注意。”馮剛點了點頭,提著竹簍子去到豬欄,將豬草倒在地下,走了出去。
“福財叔,倒好了。那我走了啊。”
“嗯。”張福財點點頭。
馮剛微微一笑,不經意間,目光落到張福財屋後的堂屋門前,一張慘白如紙、滿面淚痕、無限悲楚、滿是哀傷的臉龐出現在眼皮底下……
馮剛一愣,腳下嘎然而止,這時也真真切切看清楚了,原來是菊香嬸,此時她正趴在地下,嘴角有些腫起,眼眶也已青紫,就像被人虐待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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