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顧問到天機已經有三年零七個月了,還沒有和何顧問好好吃過一次飯。 ”
在何錄陷入沉思的時候,古御策緩緩的轉過身來,他一身黑衣幾乎與背後玻璃冷硬的夜幕融為一體。何錄沒由來的有點緊張起來,雖然說她並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緊張什麼。在面對古御策的時候她總是容易感到緊張,好像是害怕被這個男人看穿一樣。
她和別人始終是不一樣的,甚至她都不能算是真的為古御策工作的人,正是出于這個原因所以她在古御策面前的時候才始終小心謹慎,惴惴不安。每一個心慌意亂的人,或許在內心深處都有一個小小的秘密,而這個秘密不能夠讓其他人知曉,只能獨自承受。
在很多老板的眼里,偶爾和下屬一起進餐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一是能夠培養下屬對公司的感情,也能夠讓下屬對自己有足夠的忠心。可是古御策從來不做這些虛與委蛇的事情,能夠用錢解決的事情他從來都不願意多花一點兒時間。而能夠讓員工對公司保持忠誠最好的辦法是用錢,雖然听起來非常簡單粗暴,但是他是那種簡單粗暴的男人。
或許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每一個同事在他口都是幾乎不帶任何感**彩的一份件,或許連特別助理楊源都不例外。古御策實在不是一份富有感情的人,他大多數時候看起來都很冷漠,即使是這個時候都一樣,這讓何錄覺得他將這里的一切都置身事外。
“boss一向很忙,不需要做這種事,我也不需要。如果需要我做些什麼事的話,還是多花點錢吧,我的收費不菲哦。”何錄已經隱隱猜測到了古御策這個時候叫她前來是為了什麼。他實在不是一個擅長和別人相處的男人,單刀直入得讓人簡直不適應。
從某種程度來說,古御策實際算得是一個非常單純的男人,他做什麼事情都非常有目的性,不會做哪些多余的事。這麼反向推導一下,他今天叫何錄來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否則不會特意還準備了這麼一場堪稱浪漫的晚飯。
這是一個性冷感的男人,何錄很清楚他簡直像是石頭一樣無趣,你不能期待一顆石頭忽然間開了竅變成法國男人一樣的浪漫,那他不是古御策了。一般來說,現在這種狀況,用事出反常必有妖來形容更為貼切一些。
不過古御策好像又不是一個完全無趣的人,何錄沒由來的想起幾個月前在h市的時候,古御策對霧言的那種態度來,他臉的柔和是何錄從未見過的神色。或許他並不是一個沒有感情的人,只是他的感情只會針對某些特定的人。
一見鐘情什麼的,何錄從來都不相信,與其說是一見鐘情,不如說一見鐘臉。霧言是那種讓人疼惜而難忘的女孩子,希望古御策對她也只是突如其來的一時興起好了。何錄這麼想著,即使對霧言有種心疼的感覺,她仍不希望霧言過多接觸古御策。
他太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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