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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帥,銀落那丫頭帶您來此,原是為了明州大將軍戚冠岩的事情。”
張老太爺剛說完,孫朗的眼楮就眯了起來,他饒有興致地說道︰“難怪,在听說我今天要等的人是戚冠岩之後,銀落的表情就有些不自然,我說讓她幫個忙,她脫口而出說她在家里說不上話……怎麼,張府跟戚冠岩有勾結?”
“勾結……”張老太爺神色古怪,第一次與孫朗面對面交流,他有點不太習慣孫朗的說話方式,這士紳結交武將,能叫勾結嗎?
他身為張府上代家主,一跺腳能讓明州城抖三抖,與如今明州州牧稱兄道弟,上上代明州一地豪族的領軍人物,往來的都是些豪門家主、文武官員,大家說話客客氣氣,可謂是往來無白丁,優雅極了,如今遇到孫朗這種張口“放屁”閉口“勾結”的,他還真不習慣。
……但有什麼辦法?只能去習慣了。
他苦笑著搖搖頭,然後坦然道︰“張府在北疆,也算是望族了,人丁興旺,旁支無數,也算是家大業大,要攏住人心,守住基業,最要緊的就是錢糧財帛。錢之一字,從何而來?無過于收租與開店,但這些都不夠暴利。”
他將手中的茶杯放在桌子上,淡淡道︰“最暴利的是商賈生意,而最暴利的生意,則是獨家售賣、旁人皆無的貿易,那如何保證自家的生意絕無僅有,不會被對手搶奪和分潤?保密和打壓只是被動防御之法,最有效果的辦法,無非是尋求官府的承認和幫助……元帥懂嗎?”
孫朗自然是懂得很,他總結道︰“也就是找政府做靠山的壟斷經營。”
“必求壟斷而登之,以左右望而網市利,正是壟斷。”
張老太爺點頭道︰“如今張府蒸蒸日上、前途遠大的壟斷生意,無過于與離火之國的獨家貿易,而想要維持這份壟斷,自然要將關節打點到位,其中掌握明州一州軍權、提調邊防衛所駐軍的戚大將軍,自然是第一個需要打點的人物,元帥所謂的勾結,大概就是如此了。”
孫朗笑道︰“你倒是光棍,沒有隱瞞什麼。”
老太爺笑了笑︰“元帥如鳳凰,張府如梟,這條商路,在您眼中,也不過是一只小老鼠,梟會吃這只老鼠,但您會放在眼里嗎?”
孫朗笑容不變︰“說不定我想換換口味,嘗嘗鮮呢。”
張老太爺也保持著笑意︰“這條與離火之國的商路,所獲得的暴利,是張府的,但也遲早是銀落那丫頭的,元帥想嘗鮮,我們自然雙手奉上。”
孫朗驚疑了一聲︰“這麼說,下一代家主已經欽定是銀落了?”
張老太爺嚇得雙手亂擺︰“元帥莫要玩笑……欽定這個詞,不是這麼個用法的,老朽這點微末的老骨頭,經不起驚嚇。”
開什麼玩笑……堂堂帝國元帥,怎麼連這種事情都不知道?
雖然心中如此腹誹,但老人是不會說出口的,他笑道︰“不過銀落將要擔任下代家主,是一年多前已經定下的事情了。要不然,我那傻兒子為什麼會如此暴跳如雷?要不是我攔著,他早就拿著刀去找您了。”
孫朗也笑了起來,他與眼前的張老太爺不熟,而且孫朗的身份有些特殊,從銀落這邊而論,老太爺能以祖父輩自居,但孫朗乃是威名赫赫、天下無敵的前代帝國元帥,以老太爺謹慎的性子,打死也不敢讓孫朗喊他一聲爺爺。
所以兩人相處起來頗為尷尬,但如今談到銀落,他們總算有了共同的話題,當談到了“張老太爺的傻兒子”時,兩人間的氣氛已經堪稱其樂融融了。
——大概達成了某種愉快的共識了吧。
談到張銀落,孫朗顯然興致很高,甚至將戚冠岩的事情先丟到了一邊︰“不過還是很奇怪啊,銀落是女兒身,為什麼讓她做家主?”
“還不是那條商路?”老太爺苦笑道,“說來慚愧,與離火之國的貿易,老朽用盡半生的時間打通和經營,勉強取得了預料之上的成果,令張家的實力更上一層樓,老夫也因此被立為張家家主,而這生意真正意義上打開局面、大放光彩,卻是因為銀落。”
孫朗神色一動︰“你是指她在離火之國莫名混得風生水起這件事?”
老太爺含笑道︰“是啊……完全是莫名其妙,意外之喜,銀落當時要求前往離火之國游歷,那時家族剛在聖尤里堡打開局面,站穩腳跟,心想讓家族優秀子弟前去游學,與離火之國的權貴子弟結下友誼,也是好的,誰知道這丫頭真是嚇了我們這些老骨頭一跳……”
他一臉唏噓,不知道是驚嚇還是驚喜︰“離火之國以神權立國,男女之別更甚于帝國,她被安排進了貴族女性才能就讀的女子學堂,首先就因為帝國血統被高看一眼,在她顯露武功之後,更是被學院特聘為技擊教官,給那群離火之國的貴女傳授防身之術,畢竟她從靈鷲宮學的東西,很對女子的路數……”
孫朗听得一臉微妙︰“這種很有既視感的開局是怎麼回事……”
張老太爺嘆息道︰“後來的事情,更是匪夷所思,但已經不是我們能夠打听到的了,畢竟您身為帝國元帥,對烈焰神權國的情形應該也了如指掌,烈焰神教想要保密的事情,不是張家這個異國家族能夠打听到的,我們能隱約打听到的消息,也是銀落在學校結識了身份驚人的貴女,然後被卷入了某種事端之中,然後陰差陽錯之間,立下了很大的功勛吧……”
孫朗說道︰“什麼功勛?”
“不是老朽有意隱瞞,實在不知。”張老太爺想起了當時的事情,臉上還是浮現出了驚悚和不解,他苦笑道,“烈焰神教甚至還按照離火之國的軍事傳統,派出使者,橫跨北疆,從聖尤里堡抵達明州,向我們遞交了獎賞和表彰令,甚至還有一封神皇親筆所寫的感謝信,說是銀落這丫頭獲得了離火勛章,成為了離火之國的特級戰斗英雄……我們實在被嚇到了。”
“因吹斯听,竟然還獲得了一枚離火勛章……”孫朗摸了摸下巴,“那玩意兒我也只在龍萬德那邊看到過,逼格很高,想不到銀落也有一枚,以外國人的身份獲得離火勛章,她恐怕是第一人了……不過我當年也被離火之國授予了勝利勛章,好像也是第一人,哈,那我們倆還是挺般配的。”
他撓了撓頭︰“說起來,那玩意兒現在應該被埋在我的衣冠冢里吧……哪天偷偷回去刨了,把屬于我的東西都拿出來。”
張老太爺在听到“我們倆還是挺般配的”的時候,臉上的笑意顯然濃郁了幾分,但听到“衣冠冢”之類的話,他的笑容就變得微妙起來。
——這種事情,只能裝作什麼都沒听到了。
“我大概是明白了,也就是說,與離火之國的貿易越做越好,是因為銀落在離火之國做下了好大的事情,以至于聲望非常之高,張家能夠在北疆風生水起且前途遠大,也是沾了銀落的光,對吧。”
孫朗笑道︰“所以,非常重視這條路子的你們,干脆商議將銀落立為家主,好讓你們與離火之國的友誼源遠流長?”
這事沒什麼好瞞的,張老太爺爽快道︰“確實如此,事實上,元帥也應該察覺到一些蛛絲馬跡了。家族甚至將一柄珍稀無比的帝兵授予銀落,在她回國之後花費力氣為她鋪路,安排她進入六扇門系統,正是要磨煉她,讓她積累經驗以及人脈,甚至她擅自辭職、跟您跑了,我們也沒有用強制手段來干預。”
他笑了笑︰“那時候,老朽也只是認為,您是哪個隱士高人調-教出來的武功卓絕的少年英雄,所以抱著觀察一下的態度,才放任銀落去胡鬧,畢竟以銀落的身份,也不需要什麼聯姻的手段了,而她也是個要強好勝的女子,要是家族給她強行安排親事,她鬧將起來,將那架火之國的戰甲搶到,一路打出明州,跑到離火之國,那家族可就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所以,那時我就想,如果您與她真的兩情相悅,那麼將一名武功高強、銀落又喜歡的年輕人招進門來,也是皆大歡喜的事情,誰知道……”他又苦笑道,“招婿上門的事情,張府是萬萬不敢提及了……”
孫朗沒有接張老太爺的話頭,他笑著搖了搖頭。
乃衣服啊……你們。
格局終究是……太小了。
立銀落為下任家主,想要靠著銀落與離火之國好到過分的關系,牢牢把持著與離火之國的貿易線路,甚至達成壟斷,在朝廷這兩年的開邊政策中,確實前途無量,甚至可以日進斗金,但你們有沒有想過……
——將來某一談,後土與離火之間燃起戰火,銀落要如何自處?張家又將何去何從?恐怕朝廷第一個,就拿你們開刀啊。
不過沒關系了,現在有我在,這種事情,就絕對不可能再發生了。
面對張老太爺平靜而隱含期盼的殷切眼神,孫朗沒有說出對方最想听的話,他點了點頭︰“我大概已經知道了……現在回到最初的話題,講講明州大將軍戚冠岩有什麼問題吧。”
張老太爺雖然有些失望,但也不敢催促和逼迫,聞言立刻道︰“昨晚玄甲軍入城,雷弓霹靂弦閃耀,今早游俠公會閉門鎖戶,老朽在講戚將軍之前,能否斗膽問一句,是不是天策府與胡將軍發生了沖突?”
孫朗笑道︰“我沒有什麼秘密需要隱瞞別人,你是銀落的長輩,告訴你也無妨,只是老人家,你確定要听嗎?”
老太爺正色道︰“且不論銀落的心意,您覺得,張府在這種時候,還能左右逢源嗎?就算元帥不見怪,那位帝姬殿下的心性手段,老朽也有所耳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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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這種老頭說話真是很有講究,這話雖然說得慷慨激昂、斬釘截鐵,但還是旁敲側擊點出了“我們張府可是因為你和銀落的私情才被迫站在天策府的對立面了哦,一定要保護我們且給我們補償哦”之類的深意。
孫朗心知肚明,點頭道︰“是的,天策府要殺胡守信。”
“那昨晚元帥拉開雷弓霹靂弦,就是在表明態度了。”張老太爺淡淡道,“張府願效犬馬之勞,听憑元帥調遣,另有要事稟告,明州大將軍戚冠岩,恐為帝姬黨羽,元帥不可不察。”
孫朗挑眉道︰“還有這事?那昨晚圍攻胡守信,怎麼沒有他的份兒?如果有他參與謀劃,那昨晚的事情恐怕會變得很麻煩。”
“此事絕對屬實,戚冠岩上任之前,恐怕就秘密投靠了帝姬,張府掌握了很多消息。”張老太爺平靜道,“元帥若有疑慮,我們會奉上證據。”
孫朗沉思道︰“如果是真的,那女人為什麼沒有讓戚冠岩動手?第一,圍殺天元功臣,實在太過驚世駭俗,必須保密,戚冠岩雖然投靠,但只是官場與政治上的依附,算不得心腹,為了保密,也要將他一並瞞過,第二,那就是他另有任務了……”
張老太爺听孫朗自言自語完,謹慎地插言道︰“元帥是不是在奇怪,昨晚雷弓震動城池,可謂驚天動地,明州諸衙門必將震恐,以州牧大人的性子,必然是要將明州大將軍請回,才敢著手調查干預,但戚冠岩今天卻一直沒到?”
孫朗精神一振︰“你知道?”
“恰巧知道。”張老太爺點頭道,“三天之前,戚將軍就點起數營軍馬,提兵往北走了,只是大將軍治軍有方,斥候精銳無比,張家的探子耳目根本不敢靠近,只能遠遠靠著大軍留下的痕跡追蹤,更不知他們去干什麼了。”
“往北……”孫朗沉思道,“戚冠岩帶兵往老毛子那邊走干什麼?”
就在此時,他神色猛然一變,伸手一揮,後面的窗戶驟然打開,只見漆黑的夜空,一道紫色的電芒驟然沖天而起!
靖安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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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天色漸晚,月上枝頭,靖安侯府升起炊煙。
空氣中飄著菜肴的香氣,下人們已經張羅著用飯,而侯府的女主人卻在廳堂中,在等著孫朗回來。
胡守信一家暫時寄住在靖安侯府中,以待風頭過去,胡夫人雖然已經身懷六甲,有孕九月,但還是帶著女兒來了——這位因父親與孫朗打賭慘敗、被迫將其取名胡德的小姑娘雖然一開始有些怕生,但很快與東方馨和朱嬴成了好朋友,三個玩性很瘋的小姑娘登時斗起了地主。
趙飛凰坐在胡夫人身邊,拉著這位婦人問這問那,神色嚴肅,偶爾點頭,好像是在討教什麼了不得的經驗,總之一旁的徐青鸞已經听得臉色微紅,坐立不安——而胡守信警惕心很強,此時正坐在屋頂眼觀六路耳听八方,注意任何有可能發生的異動。
而三藏法師之前借口要做晚課,向趙小姐告罪之後就離開了,因為她發現了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有一件要事,她昨晚就想做了。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貧尼只是想試試……”
她雙手合十,不斷地向佛祖告罪,但是身體卻很老實,早已腳下生風,向著侯府的某個方位快速移動。
講道理,三藏法師覺得,昨天一個晚上的沖擊,比她過去這些年所見識到的所有奇異之物還要令她感到震撼。
那離火之國的犀利火器發射時的轟鳴聲,還有空氣中那刺鼻的硝煙,給她的感覺,甚至比佛堂的誦經聲與燻香的味道還要迷人,還要令她振奮。
那火神之怒在手中不斷地震顫跳躍所奏響的愉悅音符,實在勝過了敲擊木魚與撞響晨鐘的梵音,讓她印象無比深刻。
還有那火之國的鐵馬,那紅色的驅散黑暗的詭異光芒,那猶如猛獸厲吼的咆哮,那風馳電掣的速度,實在比她所乘騎過的所有馬兒都要神駿。
而且更令她迷醉的是,速度,方向,疾馳和停止,拐彎和飛越,一切都在她的控制之中,正可謂如指臂使,世間騎手與名將所追求的人馬合一,在這里可以輕易實現。
但最令她印象深刻的,莫過于張銀落施主的陽炎動力甲了,那宛如鳳凰浴火的涂裝,那全身披掛的厚甲,隱藏在戰甲中的各種武器,給人以修羅般的殺戮美感,將力量與華麗完美結合。
很想試試看,非常想試試看。
以至于昨晚張施主去找孫施主的時候,她就壓抑不住好奇心,嘗試著啟動這副陽炎動力甲,但很顯然,她失敗了,她沒有張施主那個戒指,也不會念啟動的咒語,那動力甲在她手中,自然是個焊死的大鐵塊。
她還一度以為,這副戰甲只有張施主才能使用,但昨晚孫施主的行為打破了她的看法,她親眼看到,孫施主只是拍了拍戰甲,念了幾句咒語,那副動力甲就乖乖地打開,讓他從容地走了進去。
最重要的是……
那些咒語,她听得懂!是後土漢語!她還記住了!
一想到這里,這些年沒怎麼修的禪心就搖搖欲墜,令她的心髒砰砰亂跳,幾乎忍不住雀躍的心情——就像是第一次打開“.a-vi”文件的小朋友一樣。
她昨晚就想嘗試一下了,可惜孫施主將胡施主一家送到侯府,動力甲就被張施主帶回了房間,而孫施主一臉蕩色跟著張施主進屋之後,片刻功夫就被趕了出來,然後孫施主就一臉惆悵地跳上了一處屋檐,對月長嘆,念叨著“我欲修仙、快樂無邊”之類的話,居然就這麼坐到了天明。
所以自己完全都沒有任何嘗試的機會。
而如今……千載難逢的機會來了!
張施主和孫施主聯袂離去,趙小姐有胡施主保護,所有人都在飯廳等待孫施主回來吃飯,千載難逢的機會……三藏法師腳下生風,來到了張施主所居住的院落,突然驚喜地發現,那動力甲竟然就在屋外的屋檐下立著!
阿彌陀佛,佛祖護佑!
她興奮地恨不得高喧一聲佛號,真是佛祖垂憐,如果這動力甲在張施主屋內,她說不定還得為要不要擅闖房間而心理斗爭一番,念幾卷經文,如今這戰甲竟然在屋外,那貧尼隨便試一下,自然也沒有什麼了!
——過于高興的三藏法師,居然無視了“昨晚明明在屋里的動力甲如今為什麼會出現在外面”這種事情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三步並作兩步來到這副戰甲面前,先是雙手合十行禮,然後念了幾句金剛經壯膽,才顫顫巍巍地按在了戰甲上,心里一橫。
月色下,小院中,一名穿著梵文遍布、華美無比的僧袍的尼姑,睜著宛如一泓秋水的秀目,張開圓潤美麗的櫻唇,以無比鄭重的語氣大喝道︰“插入啟動鑰匙!開啟連鎖控制!熱能裝置鏈接!打開電源!增加推力!”
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甚至用上了獅吼功的法門,她長發飄舞,表情神聖,大喝道︰“前進!戰神金剛!”
因為情不自禁,聲音大了些,以至于正在房頂警戒的胡守信都隱隱約約地听到了這聲音,他挖了挖耳朵,有些不確定道︰“咦,這不是孫朗打仗時在軍中講的那個什麼叫‘百獸王’的巨大合體機械人故事的台詞嗎?”
所以,自然而然的,咒語沒有任何的作用。
她眨眨眼楮,有些驚詫,但以她淳樸的性格,第一時間想到的自然不是“孫朗這廝在騙我”,而是“難道是我念錯了嗎”的自我懷疑。
于是她又大聲再念了一遍。
依然什麼用都沒有。
她皺起了眉頭,開始凝神思索,突然一道靈光閃過——這是番邦造物,信仰什麼火焰之靈的,是不是與我這佛門子弟犯沖?
總算她身為尼姑,對佛門總舵主有一點敬畏之心,不至于為了能開動陽炎動力甲就對釋迦摩尼喊“大哥我不跟你混了”,但她依然嘆了口氣,雙手合十,往空禱祝道︰“佛祖,弟子三藏……”
這話剛剛起了個頭,她突然看到天空中火光一閃,一個明亮的火球由遠及近,二話不說,當頭往這邊砸來!
“……南三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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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前一章間帖中,有朋友提起,說在古代,“賈”字作為姓氏時要念“gu”,善哉,你這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確實有姓氏是念“gu”的,其一來源于殷商後期賈國末裔以故國為氏,其二是商周時期市場監管官員的後代以其祖先官職“賈正”為氏,這兩個“賈”姓都是念“gu”的。
ps2︰然而西周唐叔虞的少子姬公明受封賈地,附庸唐國,史稱賈伯,又叫賈公明,據《新唐書》、《詞源》等古書記載,此乃賈(jia)姓之祖,另有春秋時代狐偃之子狐射姑得食賈邑,又稱賈季,此人因為晉國朝堂國君之爭逃到狄國,其子孫以先祖封地為姓,流傳至今,也是讀“jia”。
ps3︰另外古代有滿、蒙、錫伯等族漢化改宗,以漢字為姓,也有姓賈的,這里都是念“jia”無疑。
ps4︰特此說明,指出這位朋友的謬誤,另外鼓勵大家多多討論交流。<101nove.comle>(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