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宣震東若是知道宣雨純來找他,是絕對不會把宣雨純留在外面,現在還有不到十萬人。
有將近八萬都是‘特殊’兵士,根本沒有心,又怎麼會被這樣的傳說所動搖。
“雖然我之前沒有見過你,但是你可以去稟告一下,說宣雨純來了,看宣震東會不會出來。”
那人並不理會宣雨純,耐她如何抓狂解釋,都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
“他們在兵營議事,我若是現在去稟告,豈不是自尋死路?你這女子當真可笑。”
宣雨純實在是受不了現在在這樣僵持下去,想要硬闖,奈何身體實在太過孱弱,那侍衛輕輕一推,宣雨純就倒在了地上。
宣雨純也不管什麼,把劍拔出劍鞘,精準的刺向旁邊那個守衛,大腦一點都沒有思考。
這里是軍營,並不是宣府,侍衛就算是一個雜役,但也是個男人,力氣自然比宣雨純打出許多,就算是兩個宣雨純,也趕不上一個男任的力氣啊!
“你找死!”
那個是為十分矯健的躲過了宣雨純的致命一擊,右手抓住劍柄,可能是因為宣雨純怒火太盛,所以那侍衛奪下來的有些吃力。
“臭娘們,趕在軍營給我動刀槍,不想活了!就算你父親是天王老子,今天你也要死!”
大言不慚的說著這樣的話,宣雨純被奪走了劍,心中忽然有些害怕。
或許真的是有些沖動,對于這樣的事情壓根想不到結果解決的方法。
“救命啊!父親!宣震東!啊啊啊啊!”
在這樣的情況下,宣雨純只能把無力的大喊,希望能夠引來更多的人。
說不定那些引來的人里面,就有之前見過她的!
柳昕霖悠哉的在外圍走著,听到宣雨純的呼救皺了皺眉頭,沒想到這樣的事情會再次出現在他生命里。
還記得第一次見胡悅的時候,她也是那樣可憐的被人欺凌,嘴里好像也這樣呼喊著一個人的名字,確實不是他!
嘲諷的笑了笑,這些年她對他的感情都是虛幻的,或許他就只是個可憐的替身。
不見也好,見不到心里就不會煩憂了,可是為什麼心里還會痛呢?
想到胡悅,腳步就不自覺的走向呼救的地方,不再猶豫。
看著宣雨純在地上一步步的往後退,柳昕霖之前見過宣雨純,眉頭再次皺起,
宣震東的女兒?要不要就?心中忽然有些猶豫,可是這樣的花樣年華,和之前初見胡悅時候的模樣又是那麼相似。
心下轉念,宣震東是宣震東,無關他女兒,宣雨純為人還是十分單純。
咬了咬牙,掌中帶著內力想著那侍衛一揮,侍衛本拿著宣雨純的劍往宣雨純的方向走。
一下子被攻擊,飛出了幾米的距離,嘴角也吐出了一口甜腥的血液。
宣雨純稍稍緩了緩心神,看向柳昕霖,十分感激對柳昕霖說到︰
“多謝,能否能帶我去見我父親,我找他有事情!”
宣雨純之前也是見過柳昕霖的,只是並不是多熟,對著柳昕霖禮貌的笑了笑。
雖然身上看起來有些狼狽,但這笑卻依然優雅十分。
“好,隨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