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斷腿的是斷腿的,連心眼兒和野心也一起斷了,不行,她得趕快找拓跋玉齋商量一下,不能這麼算了
濃烈的恨意,在眼閃爍,她疾步如飛,迅速離開了這讓她感覺渾身宛若針扎的火炎宮。
而望著她離去的背影,黝黑大椅的年人,眸光閃了閃,旋即看向了身側的屏風處,那里,一名干瘦老者,杵著拐杖,形態佝僂的從走了出來。
枯樹皮一般的老臉,微微有些起皮開裂,好似被蒸發掉所有水分的土地一般,讓人莫名的起雞皮疙瘩。
但看著老人從屏風後出來,苟火卻如同沒有看見他那貌似要傳染的皮膚一樣,忙起身迎了過去,臉一臉的恭敬,再沒了先前對待柏儷之時的那種淡漠和高高在。
主公,這事你覺得應該如何處理佝僂的老人,若是柏儷還站在這里,定然要被嚇得魂不附體。
因為,他不是被人,正是被柏儷親手殺死的父親柏陽
苟火拿不定主意,只得將那黑色的光團遞給了柏陽,不過對方並沒有伸手去接,而是擺了擺手,你的消息可靠嗎
他徑直走到剛才苟火所做的黑椅坐下,臉的皮屑從臉掉下,地面立即傳來了一陣哧哧的聲響,好似被濺了硫酸一般。
苟火微微垂眸,將心的心緒,逐一斂去,他點了點頭。
不過柏陽問的,並不是他手的那些,而是今晚收到的。
苟火點了點頭,我讓羅親自去的,無論是那顧辰溪和她帶去御前殿的兩名侍女,還是那些在芊澄宮的隨從,都一一檢查過了,他們確實是正統的魔族,只是或許是因為常年生活在下等位面的關系,他們的煞氣,並沒有我們重。
柏陽點了點頭,這是再說難免的,像官凌絕初來乍到的時候一樣,不過拓跋玉齋提供的影訊,你怎麼看
抬起頭,下巴磕在那雙手交疊的手背之,那麼淡淡的看著他,但目光,卻讓苟火有種針芒在背的緊張。
沉吟了半晌,苟火這才略顯遲疑地說道︰官凌絕這些年越做越好,忠山他們也已經有了歸順的跡象,好今天的事情來說吧,十二名長老,沒一個人缺席,連那幾大掌權的宮主,都是親自挑選了貴重的禮物來賀,這已經有很明顯的趨勢了,他們不得不承認。
柏陽點了點頭︰繼續說
苟火道︰我認為這是一個機會,拓跋玉齋想要利用我們,我們又何嘗不能利用他將官凌絕做掉,反正這些年我們的內憂外患也解決了不少,正是主公你再次出山的時候。
至于那官凌絕的新妻,苟火根本沒有把她放在眼底。
柏陽手指在手背敲了敲,眼閃過一抹火熱,那是對權利的火熱,不過
你們有把握殺了他柏陽所指的他,自然是官凌絕。
這個非一般的男人,僅僅用了兩年的時間,便是解決了幾十年他都沒有解決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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