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辰溪牽起的手,一塊冰涼之物便是落入了手。
官凌絕低頭微微一看,只見那冰涼之物,是一塊通體剔透,呈琥珀之色的犀角,雖形似月牙,卻並不圓潤,,似豎著從破開了一半,只有食指那麼大,面還有一根黑色的繩子,若不顏色不一樣,官凌絕或許要將之認為是九幽將軍的摸金符了。
放心吧,一切都會過去的!”絲毫沒有懷疑顧辰溪的話,官凌絕手掌握了握,便是對顧辰溪笑著點了點頭,“我會活著回來的!”
听著他那似承諾一般的堅毅聲音,顧辰溪輕輕的應了一聲,小腦袋還他懷里蹭了蹭,一派的眷念與不舍,官凌絕抱著她,一手摟著她的肩膀,一手則握著顧辰溪的縴腰,享受著這難得的溫馨與安寧。
時光再荏,溫馨的時光很快過去,火鳳等人在門外等了許久,卻始終不見人出來,不由有些著急。
要不,你進去叫叫?”龍魄都已經在外面等好久了,但或許是因為官凌絕有命令的關系,他並不敢靠近船艙的十丈距離,而又了金袍先前的前車之鑒,紫衣雖然很想知道兩人到底在房間里做什麼,但卻不敢前,只得眼楮滴溜著,鼓竄著火鳳,讓他去打頭陣。
但火鳳又不傻,直接甩了他一個白眼,便是將目光轉向了別處。
主人是他們的王妃,多等一會兒也沒什麼大不了。”
紫衣...
他看向月清,但還沒說話,後者便如同避瘟疫一般擺了擺手,“別看著我,要去你去,我可不想當這炮灰。而且,火鳳也說得對,下士等士,那是天經地義,你別咸吃蘿卜淡操心了,要著急也是龍魄和冥九他們,跟你喲有什麼關系。”月清不客氣的道。
紫衣撇了撇嘴,心說自己這還不是想要給絕塵那些長老留下好印象嘛,但他卻不知道,顧辰溪越是客氣,忠山等人越不會把她當一回事。
當然,這個時候,在王宮內等了許久的忠山等人,其實也根本沒有把她當一回事。
畢竟只是一個下等位面來的人類,有什麼資格在他們這群魔域土族面前耀武揚威呢?她又不是官凌絕。
怎麼還沒回來?這都快晚八點了,是去兩個來回,也早應該到了吧?”對于官凌絕派出大量軍隊去迎接顧辰溪的事情,墨袍不是沒有反對過,但胳膊擰不過大腿,最後也只得順了官凌絕的意,可他沒想到,這官凌絕一去便是三四個小時,這算是蝸牛爬,也應該爬到王宮了吧,怎麼會去那麼久。
是不是顧辰溪故意為之,想要給我們一個下馬威?”另一名長老順口接道。
我看可能,真是豈有此理,把我們當什麼了?”坐在忠山身旁的一名長老也是不耐的憤聲說道。
在他們的骨子,他們豈是是打心底瞧不起人族的,他們能在此辦一個歡迎宴,完全是看在官凌絕的面子,可沒想到顧辰溪一個人類竟然這麼不識趣,當真是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