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名之地,不問名之林,行見一羊,平緩有力的步伐,走著尋尋歸家路,然而他不知,多情少年應笑我,也將迎來第一次的殺戮。
緩緩的古道邊,幽幽的曲徑路,人影罕見,或說,根本不見人影,難道說我走錯路,不應該啊,應笑我,輕輕敲擊著側額,語氣不定,似思索,似懷疑,自問道。
然而,他不知的是,此路名為綠林路,此徑喚作豪杰徑,當然這是強盜們自取的,過往人稱,強盜路,徑喚惡人徑。此伙強盜盤聚此地已有不少年月,因強盜頭子,使得一手鐵砂掌,能碎磚裂石,也是江湖的三流高手,不要小看三流高手,普通偏僻地,也找不出幾個,官府想派兵捉拿,卻礙于山之天險,易守難攻,幾次失利,便上報朝廷,卻久久未來人。
知道此地的商人路人,都自行繞路,只有不知緣由之人,才會行于此地,不過多數成了鋪路的骨。
站住!一聲驚喝,小子你可知道是什麼地方,一伙賊人強盜跳喊攔路。
一個個滿臉橫肉生,領頭的雙眼只望,是個獨眼。
小子,我問你話呢?領頭強盜,粗聲粗氣,端的一副強盜模樣。
有趣啊,有趣,行路,行路眼前竟現一群,瓜,你們說好不好笑,語氣似調侃,話語帶嘲諷,應笑我,緩緩笑道。
老大,這小子好像在嘲笑我們?一賊,走到獨眼旁邊道,還用你說,嗎的,混蛋,我看你這小子是活膩了,巴里個巴子,小子們把這小子給我剁了。
賊人們不在言語端起砍刀就撲來,領頭獨眼,手拿一樸刀,雙腳猛發力,一跳入半空,雙手握刀柄,勢如力劈華山,這招是獨眼的得意之招,他天生力氣大,常用這招,一刀斷人,劈成兩段。他似乎已經可以想象,這小子被他劈成兩段的慘狀,臉上猙獰笑,橫肉擠在一起,像個肉團。
然而,刀未至,應笑我,後發制人,左手抬起,似拿小兒玩具,刀未劈下,已被肉掌,緊握,白嫩如玉的手,卻似鐵鉗,任由獨眼拽,不動分毫,老大?那伙賊人看著獨眼,一時不知怎麼辦,只能瞪著眼,不敢至信。
還給我,獨眼猙獰喊道不掩怒火。
你想要啊?你想要早說啊,你說我不是能給你,這就還給你,應笑我一邊調侃,左手一推,刀似疾風,帶著強盜的一聲慘叫,刀柄像個插桿,釘獨眼于樹,獨眼此時眼翻白,血流一地,當場死亡。
老大死了,一個賊人憨憨道,是啊另一個賊人回答道,一個愣頭青喊道,廢什麼話,殺了這小子為老大報仇,上啊,看來這強盜隊伍里,不是愣頭就是傻,殺啊,說話愣頭沖了上去,似乎已經想到自己殺了這個小白臉,當上三當家的場景,哈哈,想著發出了杠鈴般的傻笑。
帶著賊人沖了上去,一時刀光盡現,雖雜亂無章,卻也刀刀劈羊,然而應笑我,身形瀟灑,似閑庭散步,又似跳舞,身軀微彎,仰頭,避過橫劈奪頭刀。
不一會強盜們便氣喘吁吁,刀刀劈中不是野草,便是野花。
真是不懂欣賞啊,多好的花,被劈成這樣,寧靜藍空下,花好羊好,獨你們這般暴躁,這樣不好,我看你們,身體壯碩,不如做了花肥,滋養花草可好,也算廢物利用了。
應笑我,笑如春風暖人,此刻調笑話語卻不掩其殺機,雙掌真氣凝!衣袖舞動間,招招取人命,掌掌摧人魂,一刻似停轉,只留一羊站,賊人盡倒,頭似西瓜碎,腦汁濺一地。
真是的,這伙人真爆力,呵呵。
殺人之後,雙掌真氣退,不沾一滴血,其實以應笑我被陰陽真氣,滋養的身體,至少三虎三牛力,破人腦殼,那需真氣,只不過,他愛干淨。
奇怪的是,殺人之後,毫無感覺,更無嘔吐惡心意,殺人似碾一蟻,應笑我,無他之感。
屠賊一笑袖飛舞,殺人不過一刻間。
如碾一蟻無他感,生死不過一念間。
應笑我突然一念生,既然他們來殺我,我殺幾人有何用,如果再行其道,免不了有賊來劫道,來復仇,那我不如徹底些,端了那伙賊人巢。日後也留的清淨。
(本章完)